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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个朋友’的时候,一定就说的是她自己,但是郡主你是没有子孙根的!那就只能是裴阁老了!”时窈顿了下,问他:“这是什么狗屁书说的?歪理邪说!”齐元赫认真道:“!这本书超好看的!郡主,赫赫不许你玷污赫赫心中的神仙之作。这个作者,简直就是神仙。她字字玑珠,说的大道理真的都很有道理。”时窈听齐元赫吹自己的彩虹屁,一边爽,一边又不爽。她竟然输给了自己!时窈懒得跟齐元赫扯这些不相干的,就道:“你先别跟我扯这些,你就告诉我,有没有什么办法弥补,给他补得跟从前一样强健,甚至更强健。”齐元赫意味深长地看了时窈一眼,眉梢微抬,点点头,道:“有。”时窈也不跟齐元赫多客套逼逼,就给他纸笔,说:“写下来。”“要是治不好,我就让你陪葬!!!”这话说得极有气势,齐元赫都吓得一颤,写字的时候,手和心都是一起抖着的。等齐元赫把药方写完,递给时窈,他才道:“最好还是能让赫赫去瞧一瞧裴阁老,看看他的伤势如何,才好对症下药。”时窈瞪他,骂道:“说了不是老裴!”“好。”齐元赫立马改口,道,“最好还是能让赫赫去瞧一瞧郡主的那位没有姓名的朋友,看看他的伤势如何,才好对症下药。”时窈咬了下唇,觉得如果真的带齐元赫去了,那裴延恪的老脸往哪里搁,她在这里跟齐元赫扯什么“她的一个朋友”,那不就是白扯吗?那她这个人,岂不就是没有信用了?时窈打定主意,绝对不能让齐元赫知道那人就是裴延恪,想了想,看了齐元赫一眼,对着他道:“你站起来。”齐元赫直觉不妙,时窈看他的眼神,着实可怕,像是要把他钉穿,但他也无力反抗,只能站起来。在他站起来的一瞬后,时窈先是一个托马斯转身,再一个劈叉,平沙落雁,最后接了个猴子偷桃,顺势给了齐元赫一个致命打击。时窈一通cao作猛如虎,把一套连招打完之后,才拍了拍手,看着一脸痛苦的齐元赫,道:“差不多就是这么个伤势了吧。”她脸上表情真挚,问齐元赫,道:“怎么样?现在有把握了吗?”齐元赫脸色发白,抖着唇,话都讲不利索,道:“有……把……握……”时窈点点头,心想,早知道就早该来这么一招,免得她之前那么多铺垫瞎折腾了。时窈看着一脸痛苦的齐元赫,觉得这人也是够倒霉的,真的是无妄之灾,但这不也是没有办法,她这不是为了裴延恪的名誉而战吗?再说了,裴延恪子孙根受了伤,传出去,她时窈的名声也好不到哪里去。只能带累齐元赫了,反正这人骗吃骗喝、混吃等死,养这么久,也该让他出点力了。时窈一波心理建设,终于说服了自己做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其实是很有责任感和道德感的,而后,才拍了拍齐元赫的肩膀道:“赫赫,辛苦了啊,开药的时候,给自己也安排一份吧,让红菱一道煮了。”齐元赫被时窈那一拍,拍得全身骨头都缩着疼,他额角滴汗,咬着牙谢道:“赫赫谢郡主。”这时候,sao话是绝对不能忘的,他艰难地说话,道:“赫赫就知道,郡主心里是有赫赫的……”“……”时窈真的是佩服齐元赫的敬业精神,都这样了,还不忘营业。-齐元赫抖着手把药方重新写了遍,又增减了几味药材,对症下药,然后把药方给了红菱,让她赶紧去抓药,再煮了药汤送过来,让他喝。红菱领了时窈的命,自然飞快地去办了。不多时,药熬好了,一碗送到花厅给了齐元赫,齐元赫痛苦皱眉地捏着鼻子把药给喝了。整个人还是匍匐在桌上,仿佛连骨头都给人抽走了。还有一碗,就直接端给了时窈。时窈躲在房里,趁着没人,把药汁倒进了水囊里,然后把水囊揣在自己的衣襟里,裹得严严实实地,去了裴延恪的房里。见时窈进来,裴延恪吓了一大跳。可惜,他这会儿卧床,死活都跳不起来,只能让自己的心跳了跳。他看着时窈一脸歉疚地走过来,有些慌张地摆手,指着时窈,道:“你别过来啊。”时窈两手扯着衣襟,拉开衣襟,裴延恪拼命捂脸挥手,疯狂喊道:“我不看,我不看,你走,你快走。”时窈翻了个白眼,瞅自己昨晚那套saocao作,把人给吓成什么样子了啊?她这也太造孽了吧?时窈心中愧疚更甚,她快走了几步到裴延恪跟前,道:“老裴,我是来赔罪的,我特意找了药,来帮你补一补。”她把水囊从自己怀里抽出来,递给裴延恪,道,“来,老裴,喝下去,喝下去就能好了。”“我保证,你到时候生龙活虎,一夜七次,金枪不倒!!!”裴延恪:“……”裴延恪别过脸,一脸不情愿,道:“我不喝,你又要害我。”时窈把水囊的塞子拔开,道:“我真的不害你,老裴,相信我!我这是真的为你好!”裴延恪死命闭着嘴,他就是不肯喝,他是真的怕了时窈了,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少种方法,能整死他啊?时窈也觉得为难,她彻底没了办法,坐到裴延恪的床榻上,义薄云天,道:“老裴,你不信我的话!我陪你一起喝!”时窈闭了闭眼,狠了狠心,道:“这个药虽然是给你治病的,也不知道我一个女人喝了,会不会长出奇奇怪怪的小兄弟来!但是!老裴,为了你能相信我!我决定,舍命陪老裴,我喝!”水囊握在手里,时窈一仰头,刚要把药喝进去,那头水囊就被一只鼓掌分明好看的手给抢走了。手的主人捏着水囊,只说了两个字,“我、喝。”接着,裴延恪仰头就是“咕咚、咕咚”好几口,喉头上下滚动,拖动流畅好看的颈线上下滑动,时窈舔了下唇,不得不说,男人的这个动作和器官,对她来说,还真是有致命的吸引力的。等裴延恪把水囊里的药都喝尽了,他才把水囊还给时窈,抬手用手背抹了抹唇角的药汁,对着时窈说了句:“多谢。”时窈突然就觉得,他们这两人的距离,被这句“多谢”给扯开了。她心里头微微有点儿膈应,道:“老裴,你不用跟我说谢谢。”怕裴延恪误会,时窈补充道:“这事儿是我不对,我就是想跟你道个歉。顺带着,弥补一下。”裴延恪眸光淡淡,看向时窈,顿了下,唇线绷得笔直,稍过了会儿,才道:“没事。”“我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