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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不见,小树头发长了不少,染成了金色,走过来跟她打了招呼后,跟她简单介绍了一下和付悉跳舞的那个女孩。小树说:“晶姐是H&F资历比较老的女dancer,付悉会跟她搭是杨尊他们一致建议的。晶姐只跳HipHop,现在舞室这块比较拿手又长得好看的男dancer就付悉,所以就凑到一起去了。”潘瑜大概明白小树说这些的重点在于解释为什么付悉会跟人跳双人舞,不过这番话从别人口里听到比从付悉那亲口听到要不同。她很冷静地点点头,冲小树莞尔一笑:“我知道了,谢谢你。”小树眼神飘忽,欲言又止,纠结了片刻又说:“晶姐好像有点喜欢付悉。这个本来不该我说,但我觉得你应该要知道这件事。”晶姐对付悉的特别,全H&F的人大概都能看出来。晶姐平时在走廊另一边的教室教学员,不太到这边来,刚开始知道这回事的人很少。后来付悉跟潘瑜在一起,前阵子还发了朋友圈,被晶姐看见了,从那时候起晶姐就经常往他们这件舞蹈教室跑,恰好又遇上杨尊让她们准备一支HipHop舞蹈,下周有个网络节目要去现场表演,就跟付悉接触得多了起来。再后来,大家都看出来晶姐对付悉有点意思了。小树没说这么细,潘瑜大概听懂了其中的重要讯息,面上没多大反应,波澜不惊地,还跟小树聊了几句,谈笑风生没有任何异常。直到傍晚付悉带她去吃饭,潘瑜才垮下脸表露出真实情绪,出了电梯把手一甩,抱胸冷冷扔下一句:“我不跟你吃饭了,你自己去吧。”说完就径直往门口走。付悉快步追上来:“你要去哪?”潘瑜余光瞥了眼身侧的付悉,本来想说“你管我?”,顿了下还是决定不想理他,语气淡淡地回答道:“回家。”“我送你。”“不用了,”潘瑜停下脚步,抓着包包肩带面无表情地说:“我自己会打车。”她转身欲走,付悉一把拉住她的手腕,站在潘瑜面前停顿了一瞬间,道:“……潘瑜,给我个解释的机会。”潘瑜一脸木然地对上他的眼神,语气很冲地问他:“解释?你要怎么解释?解释你为什么跟她抱在一起,还是解释你明知她喜欢你还要跟她一起练舞?”她挣扎开付悉的桎梏,捂住自己的手腕冷着脸道:“我不需要你的解释,这件事本身不是你的错。但是我很烦,我不想看你跟一个对你有想法的女孩腻在一起。”付悉闻言抿紧了嘴唇,眼神闪烁地看着她,说不出话来。潘瑜这时显得很平静,考虑了很久的缘故,思维十分理智:“我不介意你的以前,无论你以前有过几段恋爱那都过去了。不过现在你是我的男朋友,我恐怕不能接受你跟我恋爱期间跟其他异性交往过密。”付悉嘴角微动,似乎终于找到话来开口,说:“我已经拒绝她了。”这话太苍白,连付悉自己都觉得难以信服。拒绝可以是一个结果,也可以是一个过渡,对方没有放弃还继续纠缠的话,就不算结束。潘瑜咬着嘴唇内侧的软rou,牙齿在上面来回摩挲,悠悠叹了口气,无力道:“我现在不是很想跟你讨论这个问题。”付悉忽然抬起眼眸,铿锵有力地说:“下周节目录制结束后,我答应你,不再跟她接触往来行吗?”潘瑜安静了一瞬间,笑了笑,没什么诚意地回答:“那好啊。你跟人跳一次双人舞,我去酒吧跟别的男人跳一次舞,礼尚往来,互不干涉,你觉得行吗?你要是说行我就行。”“潘瑜?”付悉瞠目结舌地望着她,倏然变了脸色,语气严厉地说她:“不要说气话,我是在工作。”她冷笑,气头上说话就不过脑子了,反唇相讥:“有什么区别吗?都是跳舞还分什么高低贵贱,你能跟女人跳,我为什么不能跟别人跳?”“……”酒吧跟异性跳舞如何能与在舞蹈教室跟异性跳舞相比,尽管本质上都是跳舞,含义多少背道而驰。付悉知道潘瑜现在心情很差劲,硬吵只会把她往更远的地方推,所以努力压下自己心里的不快,低头靠近她,轻声哄她:“我错了,不要生气好不好?”潘瑜退后一步,神情冷凝,微微皱起的眉头和微红的眼眶暴露了她此时真实的情绪。“我不要听你道歉。以后你跟她练舞,我就不去打扰你们了,眼不见心不烦。”潘瑜没多看他一眼直接转身离开,步子走得很快,走到路边随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就上去了。付悉在后面想追都没追得上。时间掐得这样准,平时不太好打车的地段竟然恰好有辆空车被她拦下了。付悉脸色黑如锅底,刚才潘瑜说的话在耳边回荡。以他对潘瑜的了解,潘瑜是能做出去酒吧跟人跳舞这种事的人,包括不来舞蹈室。潘瑜发起脾气来,实在不好对付,付悉也束手无策。偏偏又赶上工作,他无法临时中断下周节目的排练,这事关H&F,不是他一人可以决定的。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当然宁愿不去这个节目。34冷战期间,潘瑜履行她的承诺,没有去舞蹈室找过一次付悉。甚至为了不去刻意想这回事,跑回家待了两三天。偶有的联系,都是付悉主动打电话发信息联络她,潘瑜有空时回几个字,接通电话也是说不了几句就挂了。无论怎么哄,潘瑜都是提不起兴致的态度,冷淡地回一句:你好好准备节目吧。付悉想去找潘瑜,潘瑜以在父母家不方便为由拒绝了他。直到周一晚上,付悉坐在H&F的休息室从朋友口中得知潘瑜现在在西风街的一家酒吧里蹦迪,他才彻底生了气,黑着脸一路开车到西风街,进了那间酒吧。昏暗迷离的灯光摇曳,玻璃制品折射出五颜六色的光芒,付悉避开散发着浓烈脂粉和香气的行人,侧着身子下台阶,轰鸣乍响震耳欲聋的重金属音乐震得他止不住皱眉。付悉扫了一圈舞池边缘四散的吧台包厢,头顶上的灯一直在晃动,酒吧里人头攒动,人影交错,他根本没办法第一时间找到自家不省心的女朋友。另一边,穿着墨绿色亮面修身短裙的潘瑜在舞池里肆意撩动长发,离她最近的一个男人有些犹豫地凑过来问她:“要不我们还是上去吧?万一被你哥知道你敢穿成这样到这来,我这间酒吧就要出事了。”潘瑜瞥了他一眼,没理他,继续扭动腰肢跟着音乐摆动。那个男人急了,他跟潘寰有交情,打小把潘瑜当meimei看待,本来蹦个迪不是多大的事,偏偏潘瑜今天跟中了邪似的,十一月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