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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觉得有点累了,便决定去不远的御花园里坐坐。当她走出御书房时,却看到了战天策还有几位官员正走在她前头。他们刚闪进了转角处后,顾长欢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提起裙摆,快步朝战天策奔去。然而,当她走过宫殿转角时,前方却已空无一人。她紧张兮兮地左盼右顾,还是没看到战天策的身影。当她正要加快脚步时,一只手突然将她拉到了宫殿的走廊角落里头!温暖厚实的胸膛,还有熟悉的竹香,顾长欢抬头一看,战天策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顾长欢惊喜不已,赶紧扑入他的怀中,笑唤道:“天策!”“嗯。”他将人回抱住,在感受到她的体温,还有跳动的心脏后,这几日心中的一块大石终于落下。他看着她带笑的眉眼,刚刚在牢里抑郁的心情,也舒畅开来,低头在她的额头印下一吻。在他的满腔柔情下,想起刚才醒来后空荡荡的房间,还有那晚战天策的决然,她顿然心生委屈……她的眼眶突然变得湿润,紧咬着嘴唇,仿佛在控制不去哭泣,却早已潸然泪下,满脸泪痕,双颊也变得通红无比。他见过许多女子如何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但从没有一人就如顾长欢此时这般让他心疼。她一下又一下地捶打他的胸膛,一边抽泣,一边控诉道:“你当时竟敢让顾焱将我掳走……你竟敢……”战天策将人拥得更紧,细碎的吻落在她湿润的眼睛上,柔声道:“是为夫错了。”“你还想着自己去送死!”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赶紧安抚道:“为夫再也不敢了。”“你,你,四年前丢下我一回,这次还想……”伸手覆上顾长欢的脸颊,小心翼翼擦掉她的眼泪,“我再也不会了,长欢。莫哭了,好吗?不然待会儿眼睛可要疼了,乖……”他轻轻亲过她的双颊,吻干她苦咸的泪水,再慢慢移到她小巧的鼻子,最后留在被她紧咬着的樱唇,用舌头抵在贝齿间,用力挑开。顾长欢决定给他个教训,含住他的唇瓣狠狠咬下去,一阵猩甜蔓延出来。然而,战天策好像感觉不到痛楚,趁空隙把舌头伸进里边,逐渐夺回主动权,一步一步地攻池掠地……两人的一轮交锋结束后,战天策放开顾长欢,她双颊guntang不已。他不管还在御书房等他的战天启,反正会有宫人向战天睿禀报他的行踪。直接将顾长欢打横抱起,往寝宫走去,一路上,顾长欢都羞臊不已,只好将头埋入他怀里。长欢(1V1,剧情H)欢爱(上)欢爱(上)战天策踹开房门,反手关上后,便把顾长欢压在门上,将唇凑过去。两人终于放肆地深吻了起来。炽热的气息迎面扑来,薄唇在她脸上磕磕碰碰,找到那瓣樱唇之后紧紧压下去,辗转厮磨。左臂紧紧揽着顾长欢的细腰,右手手掌用力托住她的后脑,使她整个人更加贴近他。唇舌灵巧有力地伸进,极带侵略性与她的丁香小舌在互相纠缠,缱绻。碍事的外袍里衣皆被他扯开,他顺着她光洁细长的脖子,一路向下印下斑斑浅吻,露出光滑的香肩。不知何时,束缚着窈窕身段的腰带也被解开,散落在地上,层层衣裳就这样滑落至腰间。此时,顾长欢面色潮红,微仰着脑袋,后弓着身子便于他采撷。然而,眼前的珍羞美味已经不能满足他的欲望,战天策单手把顾长欢抱起,将她放到寝殿的桌子上。两人面对面,下半身紧紧贴在一起。他胯间的热度已燃至顾长欢的,她也情不自禁地开始扭动娇躯,来回摩挲。他顺势抽出她发髻里的木簪,三千青丝顿时倾泻而下。她感到战天策拨开了她的长发,在她身后轻轻地在舔咬,吮吸她的肩头。温热的舌头滑过她的背部,激起一阵阵娇喘,最后停留在她的裹胸上。就在下一瞬间,他用牙齿把它撕咬开来,绷带随即落在地上,胸前风光一览无遗。他的脑袋紧紧挨在顾长欢的肩上,两具身体紧贴着。不能一手掌握的柔软在他的揉搓下变成不同的形状,白皙肌肤与他小麦色的手掌形成鲜明的对比,yin靡无比。而他正从上往下目睹了这一过程,天知道他差点就要弃械投降了。“长欢……我的好长欢……”他一边柔声喊着顾长欢的名字,一边吻着她。他分开顾长欢的双腿,搁在自己的肩膀上,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下轻吻,光滑细腻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她自己已经一丝不挂,但战天策却依旧衣冠楚楚。顾长欢气恼,伸手取下他的发冠,解开了他的发髻。“调皮。”闻言,她从他手中抽回腿,捧住他泛红的俊脸,“这才叫调皮呢!”在他的注视下,她将双腿分开,露出下面春水泛滥的美景。随后,她将手指置于被吻得红肿的唇间,吮着指尖极具诱惑地道:“长欢调皮吗?”战天策顿时不知该说什么,只觉口干舌燥。他欺身上去,双手握着桌沿,将人禁锢在双臂之间。他低头,哑声:“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嗯?”喷洒在耳边的温热气息让顾长欢顿时汗毛战栗。前半句的语气就犹如他人般霸道、强硬。而最后一个字拉长的尾音,富有磁性,就像一个深不见底却极具诱惑的无底洞,让人甘愿因此沉溺。“你怎么每次都这样……”就知道用美人计对付她!“怎样?”“就是……”顾长欢话还未说完,那小巧圆润的耳垂忽然被人含住,轻轻啃咬。他一边反复舔咬她的耳珠,一边说着挑逗的性感话语,“是这样吗?这不是长欢一直想要的吗?”抑制住自己的欲望,顾长欢故作镇定地伸手去勾住战天策的脖子,向他挪近了几分,正好紧贴着他的下半身,“爷不是说了要好好惩罚长欢的吗?难道爷就这有这些招数?”战天策气血翻涌,分身亦变得越发坚硬,恨不得直接杵进去,与她翻云覆雨一番。但他深知顾长欢此时身体虚弱,还不知她承不承受得起。他退后了一步,意味深长地道:“既然你想要,那你为何不来拿。”闻言,顾长欢一怔。此时,他眼神深邃,薄唇微勾,左眼上的疤痕给他冷峻的眉眼添了几分戾气,让人有点捉摸不透。他这是在让她取悦他?顾长欢看着他一会儿,试着回想起以前当警察在夜总会见识过的东西……“爷,渴吗?”未等战天策作答,她就拿起桌上的酒瓶,毫不犹豫地对着瓶口往嘴里灌,透明的液体从她的嘴角流下,顺着她雪白的颈脖,在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