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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摆脱我了。」 周印源、云鸣同时说:「只要你幸福就好。」 从这后,宋清逸不在小心避著师父。想要时,就会和王爷干上一次。王爷不 再拒绝他,顺从的被他压著。即使被云鸣见到,两人也继续做著。直到晚上周印 源夫妻才有时间干,两人间的房事也极其美满,乐的云鸣直说他被逸儿调教的很 好,懂得疼惜人了。 三人就这么和乐的生活著,直到某一天三人间的和谐被打破。平静的生活投 下一丝涟漪。 第章三人行 自从得到云鸣同意后,宋清逸更是肆无忌惮。每日里缠著周印源。一有冲动 就抱著他猛做。周印源没法避开,毕竟答应了他。不想他碰云鸣只得委屈自己, 长期如此倒也习惯了。 从一无所知到习惯顺手田里活,堂堂王爷也经历了很多挫折。有天,周印源 正在山腰的田里干活时,宋清逸从身后猛地抱住他,脱去他的上衣,拉低他的下 裤,手指伸入幽庭好一阵捣弄。 周印源被翻弄的轻呼出声:「慢些,轻些……」身体却在享受逐渐升起的快 感。每一次的搅拌都深深刺入底线,他不能抗拒的沉醉其中,放下手中工具慢慢 闭上眼睛。 宋清逸见状不能压抑,手指从菊花庭中抽了出来。突然落空的感觉刺激著周 印源,瞬间睁开眼睛,问著他:「怎么了?」 没等到回答,只见宋清逸快速脱下衣裳,挺动的傲然高高耸立。再一次抱紧 他,昂然在菊花附近摩擦。 多次的摩擦惹得周印源主动开口:「快些进来吧,不要再逗弄了。喔……」 忍不住舒服又难受的轻呼。 「王爷想要了?我想多做些前戏,免得一会你喊痛。我可不想弄坏这朵漂亮 菊花,使得日后不能尽兴。」宋清逸继续来回摩擦。 「不会的,那里早就习惯了你的昂挺。不会弄坏的啦。」他有些著急的说, 如此不上不下惹得心痒痒的。 「既然王爷说了,清逸自当遵命。」说完,向内一个挺动,傲然已然冲进他 体内。 「哦……呼……」身体被充满的感觉惹得他舒服感叹。长期的交欢,如今的 周印源已经习惯了被干。身后的菊花庭也早就盛开,每每都能溢出好多蜜汁。 顺从身体的感觉,宋清逸在他体内不停冲刺。怕王爷跌倒,手紧紧环住他的 腰,口中啧啧有声:「觉得怎么样?王爷喜欢被人干吗?比起你干师父,哪个更 让你舒服。」 没有仔细听他说,只觉全身舒服的瘫软。无意识的回应:「舒服,都舒服。」 「哪个更舒服?」宋清逸不死心追问。 「舒服……」不知道回答,只知喊这两字。 眼看王爷没有听见他的后,昂然瞬时向外抽离。体内的空虚让周印源紧紧夹 住他的腿,不让他抽身。神智顿时清醒了些,忙说:「被你干的舒服。」 「这还差不多。」宋清逸再次向王爷体内挺动,周印源舒服的直叹息,继续 闭眼享受这密不可分的亲密接触。全身随著他的冲刺不停晃动,仿佛快灭顶的小 船般无助。 两人就在田里交合,了无人迹的野外只听得隐隐约约有喘息、呻吟声传来, 很快又被凤吹散了。就这么,宋清逸直到傍晚才发泄够。抱起王爷回到山顶的房 子。周印源抗议无效,只得随他了。 云鸣见夫君被抱著进来,就知他又被折磨了很久。心底暗暗叹气,脸上笑著 说:「回来的正好,可以吃饭了。」 「好哟,师父做的菜就是好吃。」把王爷放在椅中,自己赶紧在另一边坐下 了。直接拿起饭就吃,瞧见满桌的菜更是开心。 云鸣见夫君身体不敢挪动,知他后面被摧残的很惨。连忙夹菜给他,怕他一 动就会牵疼。两人的互动宋清逸看著眼里,对师父所选的感情他非常赞同。以前 是嫉妒王爷,如今得到了王爷的菊花,对师父的迷恋减少许多。放在以前,他肯 定马上隔开二人。现在的他只是低头继续吃饭,眼前的一切只当没看到。 用完饭,宋清逸独自回房歇息了。云鸣扶著周印源回房,让他躺下后替他脱 了衣裳。一见夫君菊花涨红,血渍像是刚干没多久,整个菊花庭肿的厉害。 云鸣见到这眼泪立即流了出来,愤声说:「我要说说清逸了,怎么可以这么 不知节制,你的身体被摆弄得很惨。」 一见爱妻流泪,周印源连忙安慰说:「没事的,你看我很好啊。清逸只是练 了那功夫难以自制罢了,鸣你可不要过於责备他了。」 「以前你是看不惯清逸的,如今这么反过来替他说话。难道说印源你已经爱 上他了?」云鸣哭泣著问。 「不是的,鸣,你不要瞎想。我当然爱的是你,对清逸我只是爱屋及乌,把 他当做徒儿罢了。虽然过去是有些看不惯他,如今知他为人尚可自不会再刁难他 了。」周印源解释道。 「我们早些歇息吧。」说完,扑了上去把云鸣压倒。两人做了起来。 听完这番话,云鸣早就不介意了。有些担心问:「印源你后面没事吧?」 「没事,我前面完好就行。」说罢,不再言语,两人瞬间交缠在一起。 云鸣安心享受著夫君的疼爱。直到半夜醒来发现夫君身体发烫,不由得叫了 一声。 远远听到声音,宋清逸连忙穿衣跑了过来。敲门后,云鸣放他进来。 「师父,怎么了?你为什么叫啊?」 「你做的好事,夫君被你干的生病了。如今正发著烧。」 宋清逸一听连忙走了过去,手搭著他的脉搏诊断了下。一会,神色舒展开来, 笑说:「王爷只是受风寒了,休息几日就没事的,师父放心吧。师父身为大夫, 怎会如此慌张。」 被徒儿取笑,云鸣霎时涨红脸说:「为师只是一时慌乱,涉及夫君我才会如 此紧张。竟然一时忘了自己是大夫。」 「既然王爷没事,师父就不要担心了。」说完,就要出去。 「慢著,为师还有话说。」云鸣叫住他说。 「师父有何训斥。」见师父这么严肃,宋清逸不敢放肆了。 「夫君岁数也不小了,经不得你如此摧残。虽说夫君是答应了你,今后让你 碰他。可你不该不懂节制,看看他现在都病了。」云鸣气的直训斥。 宋清逸低著头不说话。半饷,才辩解道:「清逸知道错了,下次定会小心。 请师父原谅徒儿。今后清逸自会好好研究采阳内功的精髓之处,琢磨出如何不让 王爷再次受伤。」 「你练好了更能折磨他了。」云鸣一脸不赞同。 「不会,清逸会让王爷觉得被压是种享受,不会再有痛苦。」宋清逸连忙许 下诺言。 「罢了,时候不早你回房歇息吧。」不愿多说,明知徒儿不可能放弃采摘菊 花的。既然他已知错,下次定会注意。对这徒弟云鸣是疼在心底,不愿轻易表露。 眼看他武功、医术都高於自己,让他这做师父的万般自豪。除了最爱的王爷外, 徒儿就是他最关心的人。 「是。清逸知道。」转身出去了。 走到房门口时,突然转头说:「王爷的病不能全怪清逸,如果不是他卖力取 悦师父,想必不会那么快生病。」说完,踏出房门,顺手关上门。 「你……」云鸣气的刚要骂时,人已走出去了。转念一想,他这徒儿就连脑 子也甚是聪明,什么都瞒不了他。一想起夫君刚才的疼爱,脸上红晕又起。走到 床边看,周印源还在沉睡中,云鸣在一旁照顾著,用冷水脸帕敷著他额头。 卯时,云鸣起身看夫君。一摸额头还在发烫,忙碾碎了草药煮给他喝。一直 不放心伺候著。 宋清逸敲了门进来,见到云鸣说:「师父休息下,我来照顾王爷。」 「好,一会为师还要去采些药,回来煮给夫君喝,你能够照顾好他吗?」云 鸣不放心问著。 「师父尽管放心就是。」宋清逸连连保证。 云鸣走后,宋清逸一直在房内照顾著。他心中有些愧疚,王爷怕是在田里受 了风寒才病的。他是心甘情愿留下照顾。 「恩……」轻微声音传出,周印源慢慢睁开双眼。 一听到声音,宋清逸立刻凑近说:「对不起,是我不好害你生病了。」 「没事,别介意。」周印源反倒安慰著他。 两人就这么静静无语了,直到云鸣回来后继续喂王爷喝药。两天后,周印源 的病痊愈了。 宋清逸没敢打扰他,躲在书房继续钻研心法。渐渐掌握了奥秘所在,采阳的 手法也越来越高明了。 半个月后,他再次找了王爷做。此次周印源被干的彻底臣服了,赞叹宋清逸 的采阳功夫。就是一整天干下来,王爷也无任何不适。从此,周印源不再躲避他 了,只要他有冲动周印源就会满足他。云鸣见此也不再多说。 宋清逸自从提升内功后需求更大。以往晚上是王爷夫妻的时间,他不会去打 扰。如今的夜晚总是那么难熬。 有一天,宋清逸实在忍不住悄悄去看王爷夫妻。戳开窗户一角,就见王爷正 在师父体内冲刺。看的他全身兴奋起来,按捺不住推开房门进去。心中暗喜门没 有上锁。 王爷正在兴头上,没有听到推门声音。此刻还在冲刺的兴奋中。 「王爷好精神,师父的菊花很美妙吧。」 「出去。」周印源一见是他,立刻开口赶他。 「不要那么绝情,师父的幸福也很重要。」他啧啧说。 「徒儿出去吧,明日再让夫君陪你吧。」云鸣不得不这么说,此刻他离不开 王爷。不能让出王爷被他干。 「可是清逸睡不著。」 「你……哦……」云鸣气的说不出话,周印源的一个挺动又让他舒服的叫唤 出声。闭眼享受不再理会徒儿。 宋清逸眼见两人不理会他,继续交缠著。看的他心痒难忍,迅速脱下衣裳, 冲到床边扳开王爷的菊花,让昂挺快速探进菊花中。 「啊……哦……」周印源没有防备,被他突然插入后惊叫出声。身下一个动 作,刺入的更深换云鸣叫著:「啊……好深……」 「王爷不能让师父尽兴,还是我来帮你一把吧。」宋清逸邪邪笑著。 说完,又是一个刺穿,刺的王爷哀叫。身体随之向前,傲然又深深刺入云鸣 体内,惹得云鸣大叫。 就这么,宋清逸手抓著王爷的前胸。王爷抱著云鸣的腰,各自冲刺著。随著 宋清逸的剧烈挺动,王爷也在云鸣体内得到极致。 「啊……不行了……刺到了……」 「哦……热……好紧……夹的紧呀……」 「前后一起舒服……啊……啊……啊……」 声音此起彼落,三人共同达到最高点。 第2章传达懿旨 自从那次后,三人间不再避讳。那晚三人共同达到难以置信的最高境界,从 此爱上了这种生活。晚上三人是一同做完才入睡,性福日子随之而来。 插在他甬道中的昂然又挺立了,周印源猛地从思绪中清醒过来。低头一看发 现他正被推倒在床上,双腿大开著,宋清逸的昂然嵌在他的窄庭中。原来先前的 一切是回忆,他想起了曾经发生的往事。清醒的意识又被一阵强烈欲望打散了, 他随即臣服在欲念中。 叶涛回到房门外时,正想著王爷的勇猛,里面的呻吟声让他好奇了。听声音 是王爷的,总觉的不像是干人时的冲刺声,反倒像是被人做的声音。他是彻底来 了精神,心道莫不是王爷一直是被王妃压在身下的吧,聚集精神准备向内张望。 肩上被人拍了拍,他吓得立刻回头。 「这位兄台是在看什么呢?」 「我……没看什么。」叶涛支支吾吾著,被人抓到偷看有些不好意思。 「既然没看,不如随我进屋坐回。」 「你是?」叶涛好奇问。 「我叫云鸣。」 「你是云鸣?王爷的妻子?那里面那位是……」叶涛惊的直问,突又想到莫 不是王爷在偷人吧,他这一说岂不是破坏了王爷夫妇的感情了。 他忙笑笑说:「既然王妃邀请,叶某不才自当听命才是。」 「叶大人说哪里话,云鸣只是小小草民,怎敢妄称王妃。和王爷只是私下结 成夫妻,从未想过明媒正娶,望大人不要取笑在下了。」云鸣苦笑道。 叶涛笑著摇头说:「王妃客气了,陛下早就私下承认王爷的婚事,只要你二 人拜堂后就是夫妻。陛下都没异议,叶某怎敢不称你为王妃。」 「罢了,你我进大厅后说吧。」云鸣不愿继续围绕这个话题,赶紧岔开他的 注意力。在前带路朝大厅而去,叶涛紧跟其后。 一路上,云鸣心中暗暗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