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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字他是无论如何叫不出口的,腻歪!跟叫她小甜心似的,又不是他女朋友。苏瑭不太能理解,但陡然灵光乍现,把手机摸出来,“你看清了么,瑭瑭,我叫苏瑭。”白皑又大又亮的眼睛忽闪忽闪,嘴唇一抿,捏紧苏瑭的手又开始疾步走。绝对不会承认他二五眼,把字看劈了。“你刚刚想说什么?”苏瑭多贴心啊,立即转移话题。就听前面略显低落的声音夹杂在风里飘过来,“我看着活人扎不下手,没实战过,出不了师。”“啊?为什么?没人愿意给你扎么?”不至于,别的不说,就这么个小帅哥,迷妹也该挤着上去当试验品啊。“我不愿意!”白皑没好气吼道。他是个有追求的人,纹身是一辈子的事情,把记忆的符号刻在了皮肤上就是永恒,给人身上纹东西,不仅要你情我愿,还要彼此尊重。这也是病,得治,白皑清楚。但他就是扎不下手。这对纹身师来说就是个悖论,现在成龚都不管他了,让他爱咋咋滴。苏瑭对他的心理似懂非懂,不过这丝毫不影响她的攻略大计。“那你给我纹一个,我一直想有一个特别的纹身,属于一段特别的记忆,属于我的独一无二的。”她指头在小可爱已经出汗的掌心捏了捏,对方看过来,她就眨眼笑。是不是真心的,白皑觉得自己能够分辨。看了她好几下,最终哼了一声,“再说!”他们就这么手牵手走了一路,谁也没先松开,诡异的和谐。已经到了上元里,白皑才忽然甩手,“欸,你要看的房子在哪儿呢?”苏瑭立即翻手机,把之前随便找的地址导出来,“就前面有一家……”白皑凑过来看了一眼屏幕。“嗯,那房子不错。”这一片在他眼里都是自己地盘儿,哪儿都清楚。然而很快他们就走了个来回,出来的时候是房东拿看穷酸的眼神把人赶出来的。“你找房子看价钱了么!”白皑气急败坏。房子是不错,在三层的宽敞单间,带厨房和独立卫浴,但价格也十分“不错”。毕竟是上元里,算是历史保护景区,又是学区房。白皑气的是,他最开始看这女人直接就看这里的房,以为她经济条件允许呢,结果看一圈下来,直接就说租不起。苏瑭吐吐舌头,“知道价钱,但就是想看看。”白皑一把夺过手机,拇指翻飞,把她约的剩下几个地址浏览一遍才把手机顺手抄屁股兜里。“这些都别看了。”说着转身就走。苏瑭看着他牛仔裤后面支棱着的自己的手机,笑得更欢。“皑皑要带我去哪儿?”其实走了两步白皑就反应过来自己抄顺手了,把人家手机抄自己兜里了,但这会儿绝对不能露怯,干脆拽得二八五似的,一本正经开口。“学校宿舍住得好好的,一定要搬出去啊?”“马上就要毕业了,一定要搬。”然后又没了音儿。走了没多久,苏瑭就被他带着拐进一个超市,准确的说是超市旁边的楼道。“这是去哪儿?”白皑掏钥匙开门,“看房!”苏瑭眼睛睁大,跟着进门。位于超市楼上的公寓是个一套二,客厅不大,但家具齐全,色调温馨。厨房浴室倒是宽敞,干净整洁。两间卧室门对门,一道门掩着,对面敞开着,白皑直接站在门口一指。“床是新的,没人住过,你看看其余缺啥都可以提,”又指浴室,“用完自己清理,家里卫生轮流来,厨房不怎么用,要做饭调料什么的得再买。”然后看着她,下巴一扬,别扭嚷嚷。“你看怎么样?”苏瑭点头,“挺好啊。”白皑瞧她态度,略满意,趁机把裤兜里的手机摸出来塞回去。“房租收你一千,没得商量,不能更少了。”苏瑭眼里都是笑模样,“房东……”“是我!”白皑吼一声,“租不租!一句话!”他觉得自己肯定是魔障了。这房子是从成龚一朋友那里租的,一直就空着一间房,他不乐意跟别人合住。小白跟黑子很像,领地意识强。“当然租!”苏瑭毫不犹豫,凑过去撞他胳膊,故意开玩笑,“就是有点不好意思啊,皑皑,我们这是同居了么?”白皑抓一把头上银卷毛,做出个跟他师父差不多的凶悍模样,送给她两个字。“有病!”然后拉开大门就要出去,站在门口又扭头催,“愣着干什么,不是要搬家吗,别告诉我东西还没收拾好!”他是个间歇性急性子,今天就非得把事情办妥了。走在楼道里就跟成龚打电话。“成哥,车借我一下。”电话那头骂了一声什么就把电话挂了,大概是还睡着懒觉。白皑也就是打声招呼,车钥匙就在他这儿呢。其实本来也不用车,但已经走了一次了,他不乐意再走个来回,高等学府,他等屁民就别老去招摇了。带着苏瑭走了几步就从隔条街的车库里开出一辆悍马。搬个宿舍,足够了。苏瑭东西本来也不多,而且宿舍很多东西也不用带走,最终就是两个大箱子一个小箱子。分两次送到楼下,她最终离开这个住了没几天的宿舍时只在自己床上留下了给室友好姐妹简荏的一份小礼物。再下楼的时候白皑已经把东西全都丢车后头了。好几个同专业的都看到苏瑭被一个非主流年轻小帅哥开着悍马接走。作者有话要说: 哼哼,谁说没有实质性进展的,这不就同居了么!好了,差不多可以开始打修罗场了。☆、心尖一点红14那天上午等苏瑭把东西在新家草草收拾得差不多,时间已经接近正午。大门钥匙开锁声响起,白皑拎着一堆东西回来。“小白你怎么回来了?”苏瑭推着个大箱子正要往浴室旁边一个小杂物间放,正好跟客厅进门的帅哥面对面。皑皑这么腻歪的称呼在大嗓门儿嚷嚷下被严令禁止了,现在他是房东,他最大。“你的台灯!”白皑站在门口,左手支着,口袋里是个大盒子。之前问她房间里缺什么,看了一圈之后说添个台灯就可以了,他二话不说立马就去买来。偶尔懒起来他跟他师父一样可以晒蛇吃。但都不是拖拖拉拉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