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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吵去,怎么解释她都不听,一直钻牛角尖,范卫华真的心累了。一旁的何诗曼见情况不妙,扯了扯丁慧的衣袖,温声劝慰:“弟妹,咱们先回家吧,别在水房吵架让大家看笑话,有什么事回家再谈好不好?”说完,转头冲范卫华使眼色,“小弟,你俩的误会回家关上门再解释,先带佳佳和圆圆去卫生所,对了,记得让大夫给佳佳打针破伤风,免得感染。”范卫华对何诗曼点点头,然后侧过身郑重向金佳佳和金圆圆道歉,表示所有的过错由他一律承担,等她们治好伤再负荆请罪。他的态度诚恳,这才让金圆圆脸色好了几分,勉强同意。就在范卫华带着她们下楼时,丁慧突然冲到他面前,伸手拦住他。“范卫华,今天有她没我,有我没她,只要你带她走出去一步,我立刻回娘家再也不回来了!”丁慧直直地注视着范卫华,完全忽略了其他人的存在。脸上几道血痕,映在她偏执凌厉的目光中,可怜又可悲。他摇了摇头,像是对丁慧的拎不清有些失望,不再理会她,长腿一迈,径直避过她带着金佳佳和金圆圆离开。金佳佳捧着滴血的手全程低头不语,仿佛没有听到丁慧对范卫华的威胁。金圆圆捂着脸上的伤痕,挑眉瞥了丁慧一眼,吐了吐舌头做个鬼脸,又因为扯到伤口疼得“嘶”了一声后,才安分老实下来。她想了想,最后不甘心地撂了句“我跟你没完”的狠话,然后跟上表姐和范卫华的脚步离开。眼中的希冀慢慢黯淡下来,丁慧望着三人的背影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追过来的何诗曼叹口气,拍拍丁慧的肩膀说:“别哭了,眼泪会刺激伤口,万一留下疤怎么办?家里还有以前剩下的酒精,回家我帮你消消毒。”丁慧愤力甩开何诗曼的手,低声吼道:“不用你假好心,热闹看够了吧,走开,别挡路!”说完,她跑回家收拾东西,“噔噔噔”下楼骑上自行车头也不回地走了。“莫名其妙。”何诗曼被她恶劣的态度弄的一愣,回过神不由吐槽一句。矮小的楼道涌入阵阵热浪,蒸腾起烦闷的汗珠,何诗曼掏出手帕,轻轻擦去额头的晶莹湿意。范卫东长腿交叠,斜靠在门口,小麦色修长的指节将烟盒中的香烟抽出,夹在两指间,并没有点燃。注意到何诗曼回来,他随手把香烟按回盒中,直起身躯迎上前。“怎么回事?”适才她急匆匆地跑回家,顾不上和他说话就闯进范卫华房间,拉小弟出去劝架。短短几句话,他只知道是丁慧和别人打起来了。女人间的斗争,他身为大伯哥不方便出面,所以没过去。但是范卫东又担心何诗曼在人群推搡间受伤,于是放下手里的工具箱,守在门口驻足等她。不多时,形容狼狈、衣衫凌乱的丁慧迈着重重的步子大步流星地跑进屋,接着屋里传来哐哐啷啷的物体碰撞声,她再出来时,背着一个大布包,眼底怒意与阴沉交杂。在意识到自己即将崩溃失控时,丁慧快速垂下眼帘低下头,错身逃离。全程没有跟门口的范卫东对视,也没有给出一句解释。何诗曼抱着破了道口子的搪瓷盆,盆中装着几件灰扑扑的衣服,努努嘴,“丁慧因为这个找佳佳和圆圆打架,把人弄伤了,小弟要带她们去卫生所处理伤口,她又不依不饶的,闹着回娘家去了。”微微俯身,范卫东把烟盒揣进藏蓝色工服裤兜,接过她手里的盆子。“这件事你别cao心了,让小弟去处理吧。你现在怀着孕,先回屋休息。对了,小深在他姥姥家还适应吗?没哭闹吧?”空着的一只手揽过何诗曼的肩膀,手下触感清瘦硌人,他的心脏像被针细细地次了一下,下意识地纵眉。“最近胃口还是不好吗。有没有再吐过?”前几日公公婆婆的噩耗、繁忙的葬礼、吵闹着要赡养费的爷爷奶奶、贪婪事多的娘家嫂子,一桩桩一件件都让她疲于应对。今天又闹出弟妹离家出走的事,何诗曼委实招架不住。肚子里才两个月大的宝宝不情愿mama的注意力被转移走,时不时彰显存在感,因而她孕吐十分严重。苍白的脸色,泛青的黑眼圈,纤弱的身体,在一片光影中显现羸弱柔美的景色。范卫东锐利的眉峰和平素淡然的眼神,落在何诗曼脸上的一刹那,皆化为了绕指柔情。明明他唇角的弧度不变,何诗曼却从他渐渐幽深的黑眸中读出了nongnong的在意和心疼。偷偷晕红双颊,她耳朵一热,逃开他的视线,“今天没吐,感觉稍微好一点。小深在姥姥姥爷家很乖,他姥姥姥爷不停夸他呢。”隐瞒下自己吐过两次的事实,何诗曼避重就轻。娘家很多龃龉没必要同范卫东倾诉,她自己可以平衡好两边的关系,大不了她自己节省些,多给娘家嫂子一些好处,以免嫂子对小深和母亲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等她稍微好些,就把小深接回来,送去托儿所照看。何诗曼知道嫂子对她接了母亲班这件事意见很大,她也知道嫂子不愿意外嫁女接班是想说服母亲把那个位置给她自己的亲弟弟。听说嫂子的亲弟弟现在仍是个无业游民,四处招猫逗狗无所事事,甚至连个媳妇都没娶上。纪敏把一切归罪于何诗曼接了班,她也不想想,即使何诗曼不接班,这个岗位跟她弟弟也没有一分钱关系,她的手伸的太长了。良好的教养让她们懒得跟纪敏计较,更何况纪敏为何灼生了一儿一女,闹僵后对大家,尤其是对孩子不好。*“大哥、大嫂、二哥。”范晴雪挑开布帘走出房间。何诗曼眼中惊艳一闪而逝,她看得出小妹长相很好,不过平时因为她无形的不自信和委顿而大打折扣。今天不知怎么,她似是冲破桎梏的蝴蝶,在月光下展现出极致的明媚——雪肤花貌,杏腮桃面。可惜范卫东专注地用锡制牙膏皮修补搪瓷盆,范卫华则神思不属,双手搭在双腿上低头沉吟,谁也没有注意到范晴雪的变化。听到她打招呼,两人抬头笑着应了一声,继续沉默不语。……两个大直男。弯起唇角,何诗曼停下为小宝宝织袜子的举动,笑容温柔地点点头,“小妹,看了半天书,口渴不?读书最费脑子了,家里还有小深的麦乳精,我帮你沏一碗补补脑。”一边说着,她一边放下毛线,起身到橱柜那拿麦乳精。“大嫂,不用了,麦乳精留着给小深补营养吧,我这么大的人了不需要。”范晴雪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