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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很多不该有的怜悯。凡是她觉得可怜的事物,她都会可怜一番。当初对待他也是这般。在阑国之时,并没有人觉得刘肆的待遇不对,毕竟他只是一个异国的皇子,怎么被对待似乎都是理所当然。但他不希望虞夏对别人再产生怜悯。只对着他就足够了。刘肆摸了摸虞夏的脑袋:“她很好,比你现在的状况还好。不用担心她,齐家当初做了那么多坏事,落到现在的下场也是理所当然。”虞夏抿了抿唇瓣。刘肆说的其实并没有错,但人的感情却不会受这些事实影响。倘若刘肆做了坏事,这些与虞夏的道德相违和,所有人都指责刘肆,觉得刘肆该死,但她喜欢刘肆,哪怕知道刘肆错了,应该受到惩罚,她心里也是站在刘肆这边,他受到多少痛苦,虞夏都会感同身受。同样,太后对待齐家也是这样,哪怕太后知道自己父兄如今是咎由自取,但她看到亲人被杀,心里还会难受,甚至可能会生出自杀的念头。她最近总是容易胡思乱想,虞夏往刘肆的肩膀上靠着,心里许多想法都未说出来。虞夏抱着刘肆的手臂:“陛下能够好好的,我就很开心了。只是——”她心里隐隐约约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在涌动。她在这个世上,大概只有刘肆对她最好了,但她总是容易想起与自己有血缘的一些人,想不起面孔,但她心里总会觉得很牵挂,哪怕刘肆说她和自己的亲人关系并不好。所以说,想不起自己的过去还是很难过。虞夏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和过去是不是相同性格相同想法。刘肆捏了她的下巴:“怎么了?”虞夏摇了摇头。刘肆在她细腻莹白的一截脖颈上轻轻吻了吻,将虞夏放在自己怀里,虞夏坐在他的腿上,他解了虞夏的衣衫,从她侧颈往下流连。细细密密的疼痛感,虞夏被他咬得不太舒服,脖颈上留下了齿痕,她抬手抓着刘肆的衣物:“陛......陛下......”刘肆声音低沉:“想不想要?”房里并没有他人,不过现在是白天,也不是在床上,榻上周围都没有遮挡,虞夏觉得害羞,并不想在这边,她摇了摇头:“等晚上吧。”刘肆握住她的手,轻轻捏了一下她的指尖,又咬了上去。刘肆大概是属狗的,特别喜欢咬人,十指连心,轻咬时疼痛感让她蹙眉,可他喜欢,虞夏还是靠在刘肆的怀里,乖乖顺从了。厮磨许久,天色渐晚,太监和侍女陆陆续续的送了晚膳过来,虞夏皮肤比较薄,十指指尖都红了,略有些肿胀,筷子都有些拿不起来,碗稍微烫一点,她就觉得不太舒服。刘肆将她放在自己的身侧,拿了筷子,自己尝了一点,觉得可口再夹了去喂虞夏。可惜刘肆和虞夏的口味不一样,刘肆觉得不错的,虞夏都不喜欢,她挑挑拣拣的,嫌弃这个不好吃,那个口味怪怪的。李贵在一旁伺候,都觉得牙酸。平日里小公主倒是没有这么娇气,什么都会尝一尝,不过好吃的多吃一口,不好吃的少吃一口。陛下一来,直接连筷子都不愿意拿了,让陛下亲手来喂她,还嫌弃陛下不懂她的喜好。不过,这么漂亮又温柔的姑娘,放在寻常男人的家里,肯定被宠到了天上,要星星给星星,要月亮给月亮的,李贵自己都觉得这般娇气的公主也很讨人欢喜。不过,公主撒娇的对象是平日里连个笑容都没有过的陛下,这就有一些违和了。紫宸殿里伺候的人,无论是宫女还是太监,都很畏惧刘肆。刘肆这人有点残暴,不把人命当成命,天生就性格冷漠没有同理心,谁要是惹到了他,八成都是死路一条。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没有人见过刘肆对待别人温柔。不过眼下,陛下似乎也没有嫌弃公主要求多,公主觉得不好吃的他吃掉,觉得好吃的再喂她。汤太热了,他一勺一勺的吹凉喂她。宫人自然不能随便议论主子,殿前伺候的尤其要谨言慎行,一举一动都不能出任何差错,稍有不慎可能都掉了脑袋。但出去时,李贵却破天荒的和另一个太监道:“在皇后面前,陛下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陛下喂人吃饭,哪怕晚上睡觉,我都不敢这么做梦。”这几个太监在虞夏这边伺候这几天比先前在紫宸殿里自在多了,虞夏几乎没有什么规矩,也不大喜欢别人见了她就行各种礼,只要不说冒犯的话,她也不计较下面人偶尔失言。他们也喜欢这边,道:“皇后这样的,陛下如果张口就骂才奇怪,你看着皇后这张脸,再看看她那样漂亮的眼睛,你觉得陛下能说出重话么?”饭后上了一碟子樱桃蜜饯,刘肆虽然没有白日欺负虞夏,不过虞夏身上也留下了许多樱桃一般的印子,她捏了一颗,尝起来酸酸甜甜的,晶莹如琥珀的蜜糖包裹着樱桃,滋味儿十分可口。京城寻常铺子里倒是没有这个,这个是从宫里带出来的。虞夏手指尖还是红红的,倘若刘肆多用些力气,可能就被磨出了血。他看了一眼樱桃蜜饯,虞夏给他捏了一颗,他又咬住了虞夏的手指,一阵酥软,她指上一片水泽,刘肆吮了许久。樱桃是酸的,但蜜糖很甜。他拿了热帕子给虞夏擦了擦手:“手指还是红通通的,朕喂你。”虞夏摇了摇头:“不想吃了,吃太多了也甜腻。”倒不是不想吃,虞夏知道刘肆喜欢欺负自己,在这方面,他从来都不是规规矩矩的,总是有虞夏想不出的办法来欺负她。他将虞夏放在自己腿上,捏了一颗樱桃蜜饯,放到她的唇边:“朕知道你喜欢,喜欢就吃。”诱人的甜香,虞夏最禁不得诱惑,她张口吃了一颗,刘肆又拿了一颗喂她:“朕对你好不好?”虞夏唇瓣也像樱桃一般鲜红欲滴,他注视着她的眸子:“吃干净。”她皱眉:“不好,我的手都被你咬坏了,你再用些力气,我这辈子都要你给喂饭吃。”刘肆自然愿意喂她,她无论怎样,手废了他愿做她的手,眼睛没了他会给她引路,变傻了他会好好保护她。他将手指送到了虞夏的唇边:“朕又不是不愿喂你,你生气,咬朕,朕不会将手缩回。”虞夏把他的手给推开:“我才不要。”她也从盘中拿了帕子给刘肆擦了擦手,这才拿了茶水漱口。下午闹得太久,虽然并没有发生什么,但虞夏也累了,沐浴后沾了枕头就想去睡。刘肆并没有让她睡的意思,沐浴时在浴桶里占了她一次,到了床上还要再来。虞夏有些吃不消了,今天刘肆仿佛吃了药似的,未曾消减过,虞夏脖颈一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