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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虞夏。荷雪想了又想,干巴巴的笑了笑:“罢了,公主也不要想太多。”她觉着刘肆大概是不太喜欢虞夏,所以很少与虞夏同房。可是也没有听说过刘肆去宠幸那个宫里的娘娘。按理说,这已经有点反常了。荷雪想了又想,一个男人,正当盛年,而且血气方刚,身边女人唾手可得,假如他不去触碰身边的女人,要么是讨厌女人,要么是不太行。刘肆不像是不太行的,之前虞夏有被他□□得很惨。大概是天生就不喜女人。虞夏在荷雪身边暖热了手,她道:“我们出去看看雪吧,我想出去一下。”荷雪“嗯”了一声:“冬天来了,又下了这一场雪,奴婢给您化个精致的妆。”荷雪心灵手巧,给虞夏花了梅花妆,虞夏肌肤白皙,唇瓣上染了鲜艳欲滴的红色胭脂,额头上也花了一些梅花,看到荷雪用胭脂画出来的精致梅花,虞夏又想起了太后。她那边把太后未画完的凤鸟图给画好了,当时离开得匆忙,也不知道太后评价如何。她摸了摸手腕上的镯子,虽然一开始戴上不太舒服,戴久了也觉得习惯,这只镯子还是很漂亮的,太后现在十分枯瘦,所以才能把这只镯子摘下来放到虞夏的手上,虞夏虽然也瘦,但摸起来软软的,手上也是有点rou,不像太后一般皮包骨头,所以暂时褪不下。虞夏出去玩了雪,双手被冻得通红,回到房间后,荷雪一边小声嘟囔虞夏,一边让虞夏抱着手炉暖暖手。房间里太暖,虞夏身子虚,一时没有暖过来,荷雪来不及给虞夏卸了脸上的妆容,让虞夏脱了衣服去被子里捂着。虞夏乖乖的钻进了被子里,荷雪让人煮了姜汤来,虞夏不喜欢姜,荷雪逼她喝,她就躲在了被子里不出来,荷雪没办法,虞夏身上没有穿衣服,她怕把被子里掀起来再冻到了虞夏,就在一旁道:“奴婢知道您不喜欢,但受了寒气喝点姜汤对身体好。”虞夏道:“你温点酒,喝点酒我也能暖身子。”刘肆也来了华音宫,荷雪看到刘肆,赶紧行了一礼:“陛下。”刘肆道:“你在这里做什么?”荷雪道:“煮了一点姜汤让娘娘喝。”“放下吧。”荷雪放下了姜汤,走了出去。刘肆道:“出来。”虞夏道:“我实在不喜欢姜汤的味道,陛下,你替我喝了吧。”刘肆也不喜欢,他知道荷雪对虞夏忠心,好端端的不会端一碗虞夏厌恶的东西喂她,他道:“出去受了寒气?”虞夏不吭声。刘肆抬手将她身上的被子揭开了,掀开的刹那,刘肆吃了一惊。从虞夏小巧玲珑的双足,再到纤细修长的美腿,再往上,她的腰身一块的弧度太过诱人,刘肆眸色一暗,给她将被子盖了回去,掖好被角:“衣服呢?”虞夏抱着被子坐了起来,她也不愿再闹了,接过姜汤,喝了一口。又呛又辣的味道着实让人不喜欢。虞夏喝一口,皱一下眉头。刘肆道:“真这么难喝?”虞夏点了点头,刘肆接了过来:“朕喂你,大口大口喝下去就好了,小口喝反而是折磨。”他拿了碗去喂虞夏,刘肆也不是会照顾人的,只当虞夏能喝得很快,谁知道姜汤洒了下来。红糖水煮的姜汤,汤汁墨黑,气息又甜又辣,顺着她的下巴往下淌,淌到了脖颈处,锁骨处。好不容易等他松手,虞夏松了一口气:“全都洒了。”青白釉刻花婴戏纹碗落在了地上,瞬间成了碎片。虞夏睁大了眼睛,脖颈处的疼痛酥麻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抓住了被角。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4-1818:28:18~2020-04-1919:37:4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ayaka、挽卿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47章疼痛感蔓延,虞夏忍不住狠狠咬了唇瓣,眼中瞬间溢满了泪水。她全身都在颤抖,手指抓着被子的一角,骨节处都泛着青白的颜色。这种感觉实在很难让人忍受,四肢百骸都仿佛碎裂开,一点一点的裂开,薄如蝉翼又珍贵的瓷器落在了地上,“啪”的一声成了无数碎片,然后再被修补完全,再次落地破裂,虞夏甚至发不出一点声音就疼晕了过去。姜汤辛辣甜腻的气息弥漫,虞夏不太喜欢这个味道,对她而言,这个味道太呛人,让她喜欢不起来。刘肆也不喜欢过分浓烈的气息,但他喜欢虞夏,喜欢到想要将她揉碎,揉到骨子里。墨色的姜汤映衬着一片初雪般的莹白,往下蜿蜒滑落,一点一点,仿佛一幅绝望又美艳绝伦的画。虞夏的眼睫毛轻轻阖上,浑身软绵到没有一点力气。刘肆停了一会儿,在她耳畔轻声道:“玉真……”虞夏迷蒙的意识终于回来,她缓缓抬眸,感觉到了刘肆的存在,入眼的是刘肆俊朗无双的面容,他眉飞入鬓,凤眸狭长深邃,鼻梁笔直,十分高挺,薄唇又有几分凉薄的意味。有的时候,虞夏觉得刘肆很悲伤,他的悲伤深不见底,永远不能被探测到。她其实并不懂刘肆。为什么这么冰冷,死气沉沉,周围笼罩着阴云?是做皇帝太累,朝廷上的事情太多,还是因为她失忆了?虞夏猜想不出来,也不敢去问。此时,这种悲伤的感觉仿佛被加诸到了她的身上,虞夏难以承载刘肆,两人本来就是不搭配的,并不适合,方方面面都不协调。她眼睫毛扑闪了一下,刘肆在她的耳边道:“对不起。”下一刻便是狂风骤雨。刘肆知道自己是错的,但他忍不住,正如他知道,再次见到虞夏时,他不该那般对待她,可他就是忍不住。有些事情,在脑海中想想是这样,真正做起来,又变了一种模样。一直到了半夜,刘肆终于放过了虞夏。虞夏脸上的妆全花了,她哭得乱七八糟,中间几次她都试图摆脱刘肆,想要离开这张床,都被他抓着脚腕拽了回去,然后被欺负得更惨。她浑身像是被巨石碾压过一般,疼得难以描述,睡也睡不着,趴在刘肆怀里呜呜哭。刘肆搂着她的背:“对不起,玉真。”方才他就这样说着“对不起”,明知道对不起,下一刻却更凶的欺负,让她哭出声音,嗓子都有些沙哑。虞夏很是恼恨刘肆,但她又不能真的恨他,只能轻声道:“下次陛下不许这样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