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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还找来干什么?”“有些话我必须跟你讲清楚。”霍权宗握住她的肩膀,将她的身体扭过来,认真地看着她。白绿盎推了他一把说:“我不想听。”霍权宗并不在意她的态度,“那天跟霍聿说的话只是为了打发他而已。”“然后呢?”“我对你,从来不是玩玩而已。”“我为什么要相信你?”“我承认,我是用了一些手段,但这只是一种方式而已,难道你真的一点都感受不到我的良苦用心吗?”白绿盎冷笑了一声,“良苦用心?我只感受到了你心机深重,步步为营。”她用力推开他,“霍权宗,你让我觉得可怕。”“这难道不是爱你的表现吗?”“你根本不懂,感情不是靠算计的!”白绿盎克制不住怒火,看着他,恶狠狠地说道,“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霍权宗半天没有说话,身上的酒气氤氲,他站在阴影里,依然是那个坚硬、冰冷且强势的男人,可是那双深沉的眼眸中,带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挫败与颓然。“小盎。”他抬眼凝视着她,专注且认真,“或许一开始我不懂,现在懂,难道已经迟了吗?”白绿盎抿了抿嘴,没有说话。“第一次见面那句“不配”,我是指霍聿配不上你。他什么样的为人我很清楚,身边都是狐朋狗友,整天鬼混不学无术,我怕你会后悔。”“你很优秀,也是个好姑娘,我不想让你受到伤害。”他短暂地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也不想错过你。”白绿盎愣了一下,这件事情是她从来没有想过的。她最开始一直以为霍权宗看不起她,以为自己是那种轻浮的女人,后来又知道他是故意说那些话以此来激怒自己,现在又从他的口中亲口听他说了真正的意思。信息量太大,她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扯了句别的。“有你这样当哥哥的吗……把你自己的弟弟说的一文不值。”霍权宗低低地笑了一声,“就算,你真的执意要嫁给他,那我也不敢保证,日后会不会出现什么家庭丑闻。”“比如——兄长和弟妹之间的什么桃色绯闻。”“……”白绿盎真的是低估了他的厚脸皮,她瞪了他一眼说:“老不正经。”霍权宗握住她的手说:“所以,你能原谅我了吗?”“你说什么我就要信吗?”白绿盎从他怀里撤出来,冷哼一声,“我可玩不过你,霍大总裁,咱们好聚好散。”“我不允许。”白绿盎嘴角一挑,“如果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呢?”霍权宗的脸色一僵,“是今天你在楼上亲亲我我的那个黄毛小子吗?”白绿盎眉头一皱,“你果然一直在跟踪我。”“我只是担心你不想见我,所以一直没有露面。”“那今天呢?”“比起你生气,我更担心你的安全。”“……巧言令色。”白绿盎转身,不想再跟他讲话,但是她的脚刚才崴了,走路很艰难。霍权宗抬手,做了个手势,然后有一辆黑色的梅赛德斯奔驰缓缓驶了过来。“我送你回家。”“我可以打车。”“听话。”“……”霍权宗没有给她反对的机会,直接将她抱起来,小心地放到了后座上。白绿盎看到前排的张时先,惊讶了一下说:“你们霍总怎么走到哪都要把你带上啊。”张时先微笑着说:“我跟了霍总很多年了,比较得他信任。”很久没有见到故人,白绿盎还有点高兴,挑了挑眉说:“溶溶最近还好吗?”“还好,一切如旧。”“那就好。”白绿盎想了想,抑制不住自己八卦的心,“那你爸爸和她mama两人结婚了吗?”不知道为什么,提起这个,张时先似乎有些不太高兴,语气有些微难以形容的微妙,“已经在计划办婚礼了。”白绿盎察觉到那点微妙,没有再说话了。很快到了她的公寓楼下,白绿盎又恶狠狠地瞪了霍权宗一眼,“你果然调查我,我都没说我住在哪里,你怎么知道我的住处。”霍权宗不置可否地挑了下眉毛。将她抱下车,直直地朝楼上走去,还大有一副想登堂入室的架势,白绿盎挣扎着从他身上下来说:“我自己能走。”霍权宗只好停下了脚步,站在不远处看着她开门。他突然开口说道:“对了,有句话忘记跟你说了。”白绿盎转过头来,等他说话。他眉眼向下一压,眼睛微垂,显出几分温柔。“你今天很漂亮。”白绿盎的脸莫名燥热起来,怕被他察觉,赶紧输入指纹打开门准备进去,可是霍权宗又开口了。“赶紧跟那黄毛小子分手,听到没。”“关你屁事。”白绿盎火大地将门“砰”得一关,“你什么时候能学会尊重我的想法了再来找我吧!”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都别说话,我先来!呵,忒!我今天怎么这么短小!这么短小也好意思更新!垃圾作者!感谢在2020-10-0822:13:29~2020-10-0921:18:5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曳曳1个;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围裙?白绿盎回到公寓,将鞋子脱下来丢在一边,看到自己肿得很高的脚踝,一瘸一拐地走到冰箱那里拿了一块冰,准备冷敷一下。她刚坐下没多久,门铃又响了,她在可视电话里看了一眼,发现是一个不认识的女人。“你是?”“您好,我是霍先生请来的上门医生,这是我的证件。”她对着摄像头出示了一下自己的证件。白绿盎这才把门打开。医生名叫珍妮弗,态度温和也很专业,给她处理过扭伤的脚腕以后又叮嘱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然后就拎着箱子离开了。白绿盎撇了撇嘴,觉得霍权宗实在有点夸张。……由于头天脚踝的扭伤并不严重,又得到了很好的处理,所以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白绿盎几乎感觉不到痛意了。从床上下来,伸了个拦腰,她下床去把窗帘拉开了。今天依然是个好天气,她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不经意间,看到了守在楼下的男人。霍权宗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此时正靠在车门上百无聊赖地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