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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最敏感的地方被刺激,阳精伴随着御凌霜不甘的低吼声一同释出,射进了容器里面。「妳这个疯、女人…」他握紧拳头,想把她的脖子扭断。童镜没有避讳的在他面前将阳精服下,并依柳凝曲说的,全程得注视他的眼。她看见他眼睛红了一圈,琥珀色的眼像是蒙上一层水雾,眸底是毫不掩饰的敌意和杀气。她为他擦净下身,并将他的衣物拢齐、系好腰带。「…不要挣扎的这么厉害,你会受伤。」「滚…」御凌霜狠瞪她。他要把眼前的这张脸牢牢记在脑海里,今后无论她逃到天涯海角,他都会追到她,并让她在凌迟中死去!童镜本就想走,但刚抬脚就想到柳凝曲交代的事─取得阳精后,务必给御凌霜一个拥抱,最好投入情感、表现出眷恋不舍的样子,再对他说一句:我真的很需要你。她感到为难的抿唇,但还是走近他,在想像他是影出之后,终是做出了留恋的模样。「…我真的很需要你。」完成这些动作后她立即退开,头也不回的离开地下室。她走的太匆忙,以至于没看见御凌霜眼中一闪而逝的茫然不解。回房后,童镜向柳凝曲汇报了刚才御凌霜的反应。「果然很激动呢。」柳凝曲满意的点头,接着啜了一口热茶。「只要这样就能让御凌霜离不开镜儿了?」玄华不清楚柳凝曲的想法。「越是高傲的人,在自尊被击溃后就越是不堪一击。」柳凝曲笑脸吟吟的说:「其实驯人心就像训练动物一样,我们订下一套规则、花时间训练他遵守、将他的野性磨灭,等他被制约后就离不开主人了。」影出和玄华对视。虽然他们早就知道柳凝曲不简单,却没想过他是这样打算。这个人,够狠。「为了镜儿,你竟不惜做到如此…」影出难得的露出浅笑。「很不错,我欣赏你。」「不杀人就能达成目的,高招。」玄华亦不吝啬的表示欣赏。柳凝曲客气的说了声不敢,接着三人有默契地举起茶盏对饮。童镜看着他们相处融洽,唇边不禁挂上笑意。*隔日,童镜为御凌霜喂饭的时候,他没有再挣扎。「放我出去。」沉默的将一餐饭吃完,他才开口。童镜看他,发现他脸色不太好,眼里有血丝,卧蚕下方还有一圈青痕。「…现在还不行。」「我要见柳凝曲。」「不行。」「…你们到底在谋划什么?」「没有谋划,只是要这个。」童镜贴近他,将手放在他身下。「你是我的药。」御凌霜的冷静出现裂痕,他愤怒到颤抖。「放肆!手拿开!」「别乱动,肌肤都磨破了。」童镜从怀里拿出药膏,纤指沾过些许,在他的腕上涂抹。「别碰我!走开!」他仍继续挣扎。他不配合,她也只能大范围的抹一抹了事。「……你要不要如厕?我带了恭桶来。」童镜往门口看了一眼,表示桶子在外头。御凌霜的脸倏地涮白。在船舱里的时候光线昏暗,尚能忍着不堪和羞怯在她面前解手,但地下室点了灯烛,非常明亮…「妳竟敢…这般折辱我…」他咬牙,眼中满是不甘。童镜伸手去压他的腹部,果真听到他隐忍的喘声。「你要小解。」她确认后,转身提来恭桶。「妳…!」御凌霜确实憋很久,加上刚刚被她一压,差点就要忍不住。童镜解开他的腰带,将恭桶放在他身下。「尿吧。」她态度如常,就像之前在船舱那样,语气平淡。御凌霜在自尊和生理欲望中拉扯,迟迟没有动作。「你要尿在地上还是桶里?」童镜提着桶子的手有点酸,忍不住出声催促。「闭嘴。」御凌霜面色不佳的闭上眼,带着耻辱将憋了整天的尿意释放。地下室很安静,尿柱打在桶壁上的声音不仅清楚,还会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加上这里温度略低,所以可以看见乘装温热尿液的桶里飘散着白烟。尿势慢慢减弱,到后来便用滴的。童镜见他解干净了,便拿布巾为他擦拭。「别碰我,妳这个疯子。」御凌霜觉得丢脸,只希望她快点从他眼前消失。他的气焰仿佛跟着方才的尿液一起释出,就连骂人都不是这么有力了。童镜查觉到他的转变,不免有些于心不忍。「…我帮你解开手的锁链。」绑手的枷锁是最短的,会限制住他的行动。如果将手的束缚解开,他至少还能稍微走动,想出恭的话也方便些。御凌霜看她毫无防备的样子,打算在手重获自由的瞬间就杀了她。童镜查觉到他的杀气,但仍不甚在意的继续动作。禁锢手的铐链被卸了下来,御凌霜立即往前一跨,准备掐住她纤细的脖子。但童镜比他更快,她拉住他脖子上的锁链,将他往前一扯。御凌霜的身体不受控的往前倾,最后无力的跪在地上。「不做太激烈的动作,还是能勉强维持平衡的。」童镜垂眸看着他发颤的身影。「我走了,晚上见。」她离开前,仔细地将地下室里快要烧尽的蜡烛换成新的,又重新点燃。蜡烛里加了她稀释过的血,御凌霜闻了一整晚的血气,怎么可能还有力气杀她。-不覺得這種調教劇情很帶感嗎?我寫得很開心就是了!哈哈哈哈想看更多天使讀者留言啊嚶嚶嚶折辱*傍晚,童镜没再带钥匙来了。「要自己来,还是让我弄?」她偏头,态度自然的像是在问要不要吃饭喝水。御凌霜坐在墙角,将眼别到一边去。早上的事情让他知道他现在与废人无异,不仅自豪的武功无法施展,就连要移动身体都十分艰难。「对不起。」看见一个意气风发的人变成这副德行,童镜心里也难受。「但是我真的需要你。」「…妳是不是脑子有问题?你们都疯了。」这段日子来所受的屈辱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他无法接受自己像是个玩物,被她拿捏在手心。见他没有要自渎的意思,童镜打开他的腿,小手抚上他的性器。御凌霜的手挥了过来,他连抬手都感到费力,只能无力的扣住她的腕。「…别碰我。」「…对不起,我弄快一点。」童镜低声致歉后开始taonong,而他呼吸渐喘。她的体温很低,炙热的性器被包覆在柔软的手心里不免一阵颤栗。御凌霜素来拒人千里之外,被人触碰便会特别敏感。他不想像昨天那样被她牵着走,于是用力的握紧拳头,将指甲插进手心里。痛觉使他的性欲退去,性器不似昨日那般昂立。没多久,童镜发现了他的小动作。她将目光落在他不屈的神情上,思考片刻后开始脱他的上衣。「妳做什么!」御凌霜抓住她,但使不上力的他根本制止不了她的动作。掌心的血痕在她纤细的手上留下痕迹,看起来诡异又突兀。童镜将他的衣服褪去,俯下身后伸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