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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喜欢呀!”沈槐连忙接过来,朝他笑了笑,“我刚想出去买呢!”沈泽盯着她看,看得她开始怀疑自己说错了什么。他又突然垂下眼,“……那就好。”不知道为什么,沈槐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总觉得他怪怪的。她犹豫着拉住他的袖子,对上他沉郁的双眼,聚到嗓子眼的问话又散开来,换来的是磕磕绊绊的语句,“……哥,你、你觉得……我这身打扮怎么样?”感觉到氛围往尴尬的方向流动,她先是松口气又想要抢救一下,“我mama,不对,阿姨给我买的……”她早就习惯称呼后母为mama了,但在沈泽面前又觉得这样叫不太好,可强行改过那下意识的称呼只让场面更尴尬。倒像是在强调两个人没什么关系一样。她明明想和他搞好关系的,眼下却只觉得“糟了!”。“……很好看。”沈泽这样对她说,接着就回了房间。沈槐在原地目送他离去,拿着奶茶有些不知所措。她应该做点什么补救,但该怎么办?她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些生气,却能感觉到他的状态一下子变糟了。说得奇妙一些,就是他周身的气场一下子就往黑暗方向蔓延了,给人一种他随时会做不妙的事的感觉。她端着奶茶走过去敲门,门很快就开了,像是他一直在门边一样。沈槐尽量自然地开口,“奶茶我喝不完,一人一半好不好?”幸好她刚刚有注意到他只买了一杯,不然还真找不到借口。沈泽顿了一下,沉默地点点头。一人一半……这该怎么一人一半呢?要是和亲友在一起,这会儿早就一根吸管一人一口喝了起来,但面对沈泽她又觉得不可以。昨天虽然自然地推给他让他尝尝,但那就一口,一口和一半哪能比呢。但塑料杯又没有那么大,喝完一杯又续一杯总觉得画面有些诡异。沈泽说:“你先喝吧,剩下的再给我。”沈槐:……我怕我剩不下。这本来就是拉他的借口,她真怕自己控制不住就喝完了。但她找不到驳回的理由,只好装傻拉着他坐到客厅沙发上,乖乖喝起来。杯中的液体一点一点减少。沈泽想,她喝的也许不是奶茶,而是他。不然他为什么会感到心中的戾气逐渐变淡,还觉得自己像是要融化在她含着蓝色吸管的双唇里了。他是奶茶还是吸管都不重要。他伸手握住了杯子。沈槐诧异地看向他,腮帮还有些鼓。又想起什么忙看了杯子一眼,发现快被她喝完了,就剩薄薄一层。这也太尴尬了。她想要咽下口中的饮品解释两句,倏忽间发现他将装着奶茶的杯子放到茶几上,整个人却贴近了她。没来得及吞下的液体从嘴角流了出来又被对方用舌头截住,只感觉湿热柔软的东西从嘴角移到唇上又不请自来地勾引着她的舌头起舞。他的手指不知何时擦过她的脸,轻柔地摩挲,另一只手不知不觉缠到她的腰上。沈槐震惊到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一只胳膊绕在沈泽脖子上,另一只搂着他,而自己快喘不过气了。她大脑一片混乱,先前沈泽屋里传来的喘息以及他叫自己名字的声音也不断回放,唇齿分开也只是狠狠呼吸了几下,没等她发表什么看法又被拉着亲了起来。甜甜的味道。奶茶的味道。刚刚在脸上的手不知何时摸到了她胸口,但只是轻轻地搭在上头,没有其他动作。快点醒过来。快点走开。你的哥哥是这种人。心中不断提醒着她,舌尖却仍不舍地同她打转。沈泽最终还是把手伸了进去,吊带连衣裙倒是方便了他的动作。他察觉到她在发抖,又恐惧又期待着她的逃离。她的确推开他了。气喘吁吁,满脸震惊,眼神像是看见一个百年难遇的畸形种。但她没有跑。沈槐努力平静自己,强迫自己看着他的眼睛而不是滚回屋,“沈泽——”“你是不是病了?”常年被家暴的孩子,多少性格上会偏激敏感,她觉得他这要和她搞禁断的冲动有可能也受到这些影响。尽管她没有任何证据。沈泽垂下眼帘,半晌轻轻笑了笑,“我一直都有病啊。”*改了前面关于小槐对后母的称呼。反思自己想写的骨科到底是爱情还是畸形的亲情,还是报复他人或自己的偏激又想要求救的情感。0007六沈槐迟疑地看了他一眼,总觉得他们俩说的“病”不是一个意思。她又补充了一句,“我是说应该去医院的那种病。”沈泽扫了她一眼,往后退靠在沙发上,显得无比懒散,像一只慵懒的猫。“无所谓吧,都差不多。”差得可远了。一种说不定还能抢救一下,另一种她估计得连夜搬火车站跑了。沈槐扯回飞开的思绪,“逃避不能回避问题。”他柔软地注视着她,硬生生把她背后的鸡皮疙瘩激了起来,然后看着她有些僵硬的身子嘲讽地移开视线,“没有需要解决的问题,你要不放心我就回去。”“这不行!回去只会越来越严重。”“你又能做什么?”“……”沈槐有些无力,她没有这种交涉经验,也不知道这种情况该怎么做。但沈泽不像前阵子那样隐藏,反而是稍微展现出自己糟糕的模样,她又觉得还有些希望。她双手猛地握住他的左手抬起来,直视着他,“——你是怎么看我的?”“……?”新的衣服穿上不到一小时就脏得没眼看了,水渍与奶茶的污渍在胸口露出难看的痕迹,沈槐将裙子脱下扔到椅子上,取过洗澡后就放在屋里的毛巾擦了擦身上粘粘的地方,再换上睡衣。她扑倒在床上,抱起胡萝卜形状的抱枕,心情烦躁地咬住叶子,想倾诉又找不到人,在床上翻来覆去。——“……你想听什么?”——“meimei?想上的人?”——“都一样吧?”——“反过来呢?”——“你怎么看我?”她当时回了什么?磕磕巴巴还咬到舌头,“当、当然是我哥。”接着又被突然袭上来的他堵住了嘴。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