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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也到现世了么?”祁景之:“嗯。”王元薇:“可她为何不认得我?”祁景之:“她不记得上辈子的事。”王元薇抿唇,试探道:“那位陆姑娘其实很不错。”祁景之疑惑:“谁?”不是他不记得,而是他的心思都放在思考今晚用什么套套上。他不想去问蒋峥,特意看了相关测评和研究报告,觉得还是实践出真知,都试一遍最好。王元薇不知道他心里所想,看他神色凝重,默默闭上嘴。回到住处之后,祁景之的心情很不错,还哼起了小调。王元薇仔细一听,就是那首“小兔子乖乖”。她思索再三,到底忍不住开口询问:“老公,除了长公主,可有其他人?”“什么其他人?”祁景之忙于挑选避孕套。王元薇:“宫里的那些人。”祁景之:“没有。想她们干什么?”“可是,”王元薇皱眉,“为何长公主会……”祁景之吻住了她,女人的嘴还是用来接吻更合适。他吻得极其温柔,舌尖轻轻舔舐女人的唇瓣,缓慢而坚定地叩开她的牙齿,勾住里面香滑的小舌缠绕撩拨。王元薇失了力气,软成一汪水,祁景之顺势压着她亲吻了个够。结束之后,她只能酡红着脸气喘吁吁,再无心思考虑问题。“乖乖开开门,给爸爸看看小兔子。”祁景之侧过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垂上,双手自觉地摸到高耸,隔着袍子搓揉起来。王元薇满脸红晕更盛,羞臊地推他:“别呀。”既让他别说话,又让他别动手。那点力气连挠痒都不足,推搡之间领口大开,露出了惹人疼爱的浑圆。男人埋头于其间贪婪地一点一点吸裹,闷声笑道:“原来是香香的大兔子。”两颗嫩乳被他轮流舔弄疼爱,娇嫩的乳尖悄然挺立,隐秘处有热流慢慢涌出。祁景之吐出肿胀的小红果,又用舌尖舔了舔,才抱着她坐起来,“没事的,有避孕用的套子。”他捉住她的手往下,让她感受那里的热情和坚硬,“乖乖,它想你了。”其实她也想他,然而担心有孕总是抗拒。既然他有方法避孕,王元薇也不再故作矜持,忍住羞涩向下看去。那里已经昂扬挺立,包裹在纯白的短裤里,轮廓惊人。她还在想它是不是憋得慌,就听得男人说:“掏出来。”王元薇咬着唇,半是被迫半是迎合地拉开他的内裤。那东西一下跳出来露出全貌,整根深红近紫,上面青筋狰狞,粉嫩的马眼处流出些许粘液。“是你喜欢的味道,”祁景之跪立起来,那东西跟着摇摆两下又涨大了一点,“给它穿上。”女人在男人的教导下,红着脸把草莓味的圆圈扣在火热的guitou上,慢慢往下拉。“衣服”不够大,还剩了一截在外面。祁景之忍不住在她手里抽动起来,手指自发地寻找到温暖的桃源,不出意外的摸到了满手的水,他咬住她的耳垂笑道:“口是心非的小骗子,还说不要。”王元薇羞得埋在他的肩上,自欺欺人地夹紧双腿不想让爱液流出来,去被他强制掰开缠在腰上:“小兔子乖乖,爸爸要进来。”甬道内春水潺潺,早就空虚的需要填满,憋得发疼的巨物顺利的顶开层层褶皱一入到底,两个人都舒爽地轻叹起来。祁景之捧住她的臀上下颠动,不讲求什么技巧,凶悍地抽插着嫩xue,发出叽叽的水声,yin液四处飞溅,打湿了男人的毛发。“啊,好烫好硬,好舒服啊…”王元薇媚眼如丝,勾着男人的脖子随着他的节奏摆动。湿热的花xue被他撑的满满当当还不知足,仍是饥渴的吸附粗壮的rou根,死死咬住不让他离开,男人只觉置身天堂恨不得连子孙袋也一并撞进去,“喜欢爸爸cao你的小sao逼吗,嗯?”yin邪的话语让女人浑身一颤,他还从没说过这么粗俗的字眼,感官的刺激让她控制不住的痉挛,瞬间到了高潮。“看来是喜欢了。”祁景之轻笑出声,竟然架起她的腿站了起来,一边走一边向上顶,声音粗哑,“乖乖,你快把爸爸夹断了。”每走一步,粗长的roubang就重重地插两下,胀的她小腹发酸,有种被cao穿的错觉王元薇害怕地紧紧抱住他,“慢一点,别呀,会坏的…”“这么紧的xue怎么会坏,夹得爸爸好爽。”祁景之充耳不闻,就这样抱着她走进偏厅,把她压在平时学习的书桌上,发狠的迅猛cao干起来。柔软的内壁被粗暴地cao弄,巨大的刺激夹杂着背德的快感,让人欲仙欲死。xiaoxue内又麻又爽,一股一股的yin水从xue口喷泄,女人被撞的神色迷离。灭顶的欢愉到达之时,王元薇娇声哭叫道:“啊,爸爸,爸爸,爸爸…”祁景之急促喘息,忍住射意狠命抽插了上百下,终于抵住最深处射出了灼人的jingye。他低头含住她嫣红的小嘴:“乖乖,爸爸只疼你。”打靶祁景之决定给果味套套打差评,太厚了,体验感完全不如超薄的。当然,并不是说超薄的最好,其他种类的套套他还没来得及实验,因为王元薇不方便。月信来了之后,王元薇提着的心算是放了下来。另外她也轻松了一点,不用再陪祁景之实验各种避孕套。其实她私心觉得超薄的不错,虽然她喜欢草莓,但最讨厌草莓味的套套。生理期的女生敏感易怒,需要加倍关怀,她以前就经常腹痛,祁景之早早的就做好了准备。王元薇身体很健康,只是小腹有些感觉,并没有痛经那么严重。但她很享受使唤着祁景之忙来忙去,有种诡异的“大仇得报”的快感。祁景之说她“恃宠生骄”确实没错,她本来就是不喜欢亏待自己的人,既然能享受为什么要放弃?她习惯在别人底线之内赚足自己的好处,恰巧祁景之是个对女人无比包容的男人,他是个好情人,但不是个好丈夫。她坐在床上,喝着祁景之手中红糖生姜茶,又问起之前的问题:“陛下,为何长公主转生后不记得大殷的事情呢?”她换了称呼显示她的认真。“现在没有长公主,不用管她。”男人放下手中的水杯,“记得大殷的只有我们。”王元薇不解:“为何?”祁景之笑道:“可能这是帝后才有的殊荣?”殊荣吗?王元薇可不觉得,“既如此,赵后也在么?”赵婉是祁景之的第一任皇后,虽然无子无宠自请废后,却是他的元配。她和赵婉关系尚可,不愿称她废后,都是称赵后。祁景之皱眉,他都已经忘记这个人了,“和她有什么关系?她不在这儿。”“那陛下的众位嫔妃呢?”比如那个人。“这里只有我们。”祁景之顿了顿,抓住她的手“忘掉那些人吧,咱们好好过这辈子。”那只手很凉,他握拳包裹住,想让它暖起来。王元薇笑着抽回手,撒娇地依偎进他怀里,乖巧地答道:“好。”她的脸埋在阴影处,看不清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