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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钟离把勃起的性器释放出来,然后把两腿跪在阿纾脸两边。阿纾挑眉看了一眼上身的男人,然后双手握住眼前的yinjing伸出小舌从茎身最下面舔到马眼。像一条颜色夸张有毒的蛇,缠绕着一朵开得极盛的花。钟离咽着舌根分泌出的口水,强忍着想要不顾一切冲撞的冲动。饱满的guitou被女人含进嘴里,紧致绵软的口腔裹挟着男人最敏感的guitou茎身的连接处。涂了口红的嘴唇被口水和黏液弄花了,但当事人却毫不在意把嘴里的性器越吃越深。钟离的鬓角被汗水打湿,他伸手用食指蘸取阿纾嘴角的口红,沾染了红色膏体的手指鬼使神差的在女人的眼角抹开。阿纾刚好抬眼和他对视。钟离好像再一次看到了多年前的夜晚,那个他胡乱揣测勾勒出的狐妖精怪。阿纾把又胀大的性器吞咽的更深更快,她察觉到对方快要高潮时突然松口。女人坐起身,姿态依然优雅的脱掉挂在腿根上的情趣内裤,把粗暴的布料裹在钟离还挺立的性器上轻轻地撸动着。她靠在钟离的肩膀上,嘴角还有对方的前列腺液。“我也要老公帮我舔……”钟离脑子像炸开一样,手上的动作比脑子更快,直接把这只狐狸精重新按倒。“你自己要求的,一会儿可不许撒娇叫停。”阿纾没说话,只是再一次含住钟离的guitou舔舐起来。钟离双手扒开jiejie早已被爱液打湿的软xue含住,舌尖不知足的往洞里钻。两个上下颠倒的人在狭小的空间里纠缠不清,情动深处扭动的身体带着整个车都在震动。阿纾还是没能玩过钟离。男人手嘴并用,把她舔上了高潮。他甚至作坏用yinjing堵住jiejie的嘴,连她高潮时的呻吟都要堵住。他忍到极致没有射出来,把抽搭着的jiejie抱在怀里哄。“下次不敢了,jiejie不生气好不好?”阿纾揉着酸软的下巴,没什么脾气的瞪了对方一眼。狗崽子根本就没觉得自己错!钟离当然没觉得自己错,反而把jiejierourou的大腿捞在怀里又分开。还没消减的性器二话不说就被他插进了早已熟透了的花xue里。“嗯啊……轻一点……”钟离揉捏着他让爱不释手的臀rou,嘴角勾着笑,一副玩世不恭的坏样子。“不要!jiejie喜欢我使劲cao,那我满足jiejie。“话音刚落,钟离就挺动着腰使劲抽插着。阿纾被人cao地太满,胸口还肿胀脱皮的红樱又被对方含着舔弄。但是她的双手依然攀附着钟离的肩膀,明明已经作痛,却还是挺着腰把rutou往男人嘴里送。她没救了,死在他的怀里也是应该的。尽春番外二(相配·下)番外二(相配·下)3.钟离在射精的时候把阿纾整个人扣在怀里,像某种犬科动物成结那样久久不撒开,这样做往往是保证生物可以繁殖成功。阿纾到了好几次高潮,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求着人射进来才算结束了。只是她没想到对方真的做得出来要好好玩这句话,没等她缓过神,她就被钟离换了姿势,整个人跪爬在皮垫上。南方的深秋也逐渐冷了起来,车内的气温逐渐升高,内外温差使得玻璃窗上起了一层雾气。钟离一条腿跪在皮垫上,他双手握住阿纾的腰大力抽送着。车身也随着这个节奏晃动不停。阿纾的长卷发披散在裸露的肩膀和胸前,早已疲惫的双手就快支撑不住。她呜咽着喊着疼受不了,xuerou却又把男人的几把含的更深。被撞得往前耸动的人被一把捞回来,自己的臀rou顺带被打了几巴掌。力道不轻,雪白的皮rou顿时绽开粉色的浪。“钟离……别弄了……受不了了……啊……”阿纾向身后的人求饶,一只手无措的抓住腰间的大手,讨好地晃了晃。其实受得了,只是这几天都被狗崽子搞累了,今天由着对方玩个够,明天她绝对会在床上躺一天。偶尔做小撒娇钟离是绝对会听话的,只是今天他不打算如jiejie的意。醉了的人有耍脾气的资格。酒桌上对面老总眼里的惊艳和低俗的眼神被他看在眼里,助理不自然的言行都让他烦躁。他的jiejie还是和以前一样,总能吸引别人的目光。不怀好意的,欲念横生的。他知道为什么阿纾不再出现在大家的面前,为了他那卑劣的不安全感,为了成全他的私心。如此优秀夺目的人却甘之如饴,毫无怨言地当他背后的女人。他在安全区里焦灼又享受着对方的退让和包容。“jiejie爱我吗?”阿纾在恍惚中听到对方好伤心的低喃。钟离把人整个压在身下,突如其来的负面情绪笼罩着他,只有感受到阿纾的身体,才能确定这是他的jiejie。女人抬手捏捏对方的耳垂。“我会一直爱你,就像你爱我一样。”阿纾借着灯光凝望着长大的男孩,“不论何时何地,不论生生死死,我都会爱你。”4.醉汉提着酒瓶子摇摇晃晃地往家里走。他今天和工友喝的有点多,白的啤的混着来,一晃眼就是半夜凌晨了。公交车早已停班,他只能走着回家。当他走到往常回家的岔路口时,看到了对面马路边停放的一辆黑色轿车。这个年代能开上轿车的还是少数,更何况是那么漂亮的车型,流浪汉靠在电线柱子上眯着眼睛目不转睛的看了好久。也不知道是他喝多了还是怎么,他老觉得这车一只在晃,而且晃得不轻,想要摇散架了一样。醉汉走到岔路口想要过去近距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提着酒瓶子慢悠悠的往马路口上走。“钟离……对面有……啊……有人……快……”阿纾跪在座位上,透过巴掌擦过的玻璃看到不远处有个男人往他们车这边走来了。钟离在抽插中抬眼看了一眼,只觉得夹着自己几把的xue更紧了些。他爽得不行,下流的说着挑逗的话。“有人看到不是更好吗?让他们看看jiejie是被谁在cao,他们就不敢惦记你了。”话音刚落就被阿纾软绵绵的打了一巴掌。女人噙着泪的眼睛埋怨的看着被自己惯坏的坏东西,恨不得穿上衣服马上走人。“钟离你是狗吗?”“对,钟离这只狗崽子在cao阿纾这只小母狗。”男人笑得没心没肺,“别人想都别想!”说完就使劲把性器往女人花xue里插,过快的速度把她刚刚被打红的臀瓣撞得更红了。像是要嵌在对方身体那样,钟离把身下的人固定在胯间,做着最后的冲刺。醉汉走得越来越近,阿纾把身体趴低,整个人藏在椅背后面。放荡的刺激感让这场性爱的快感只增不减,钟离俯身把阿纾脖子上的汗水舔进嘴里,在射精的一瞬间大力咬住女人雪白的脖子。或许人类的本质还是动物。不然为什么在极度忘我的时候他们展现出的往往是更残忍的原始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