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同人小说 - 【综漫触手总攻】黑山羊之子在线阅读 - 第12章 金木研(公寓,脐橙,中)

第12章 金木研(公寓,脐橙,中)

    茏在深夜忽然醒了。

    他睁开眼,却意外地发现头顶不是居室的天花板,而是一个低视角的第三视角。

    他动了动“眼睛”才意识到,自己正从阴影里的触手视角观察周围的事物。

    他首先看到了自己的身体,墨绿发青年的飞机耳鬓发正乖巧地伏在枕头上,顺着身体的呼吸微微颤动。

    而造成茏这样特别的视角的原因大概是——人被“鬼压床”的时候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而此刻他的身体上方正跨坐着一只喰种。

    白发青年正注视着茏熟睡的脸。明明是成年人,墨绿发青年却有着一张清秀过分的娃娃脸,看上去是个文弱的高中生。大概是嫌热,他只穿一件加长的大号白衬衫,解开的领口露出纤细的脖颈和雪白的皮肤。

    明明是一副宁静的画面,却仿佛有什么在黑夜中sao动挑逗他的神经。

    片刻后,金木研喉结动了动,嗓音压得很低:“哥哥真的好香啊。”

    他伸手触碰青年的脖颈,如同抚摸珍贵的瓷器一般动作轻柔。

    白发青年的双腿大角度地岔开,腰部挺直。他身上的七分裤也是茏借给他的,这个姿势让裤子的大腿部分绷紧得没有一丝皱褶,向下露出漂亮的小腿肌rou。

    片刻后,他像是在忍耐着什么一样掰了一下自己的指节:“……但是,为什么会有别人的味道呢?”

    赤红的赫眼在昏暗的房间里骤然发亮。

    白发青年俯下身——大概是注意到自己的上衣有些碍事,他一颗一颗解开扣子,露出了白皙的上半身。大概是平时营养不良,白发青年的身体块头并不大,肌rou形状也不狰狞。

    喰种的修复能力让他的皮肤细腻得堪称精致,乍看就和他的年龄一样青涩。然而战斗留下的痕迹并不会消失,隐约贲张的青筋血管在流动的月光中浮现,让他如同大理石雕像一般俊美。

    这只高贵自由的凶兽俯下身,轻轻舔舐起自己名义上的兄长的嘴唇。

    “……哥哥,可不要醒来啊。”

    他的动作最开始带有一丝试探的味道,但大概是触碰到茏嘴唇这件事让他过于兴奋,以至于接下来的动作都有些没轻没重地又啃又咬起来。

    他一边舔咬,一边如同小兽一般发出细细的呻吟和喘息。

    喰种如果不能填饱肚子,无处发泄的压力就会让身体愈发疯狂。金木研一直在压抑这种本能——截至到他贴近茏的这一秒。如同即将干涸的水滴遇到近在眼前的海洋,义无反顾地直接融进去,丝毫不管自身会毁灭。

    白发青年七分裤前面的布料高高耸起,浅色的布料rou眼可见得濡湿了一小块。

    “那么,哥哥可以和我做吗?”

    他伏在茏的耳边,原本清冽的声线沙哑得不可思议,尾音上扬。

    等了不到一秒后,金木研慢慢把头伏到墨绿发青年的颈窝里。

    “嗯——哥哥不说话,我就当哥哥同意了。”

    赤色的瞳孔因为兴奋而收缩,带着一点夜色催化而出的昏沉暗色。白发喰种以灵巧的动作脱掉裤子,再动作轻柔地拉下茏的内裤,颤颤抖抖地把两人的性器贴在一起。

    “好棒、这个就是哥哥的…………”他眼神迷醉,一刹那屏住了呼吸。他下意识地磨蹭起来,就像一只撒娇的猫。

    墨绿发的青年看上去仍然在沉睡。他的性器和那张娃娃脸并不相称——可观的尺寸在外界的挑逗下,比起主人先一步从沉睡中醒来,染上炙热的温度和硬度。

    “哥哥怎么不醒过来……这样也好……别醒过来……”片刻后,注视着仍然沉睡的青年,金木研不再满足于此。“但是,哥哥的好大……这样是进不去的……”

    他的唇角勾起一个有些迷离的笑容:“哥哥不能流血,但是我的话就没关系。”

    在阴影中注视着这一切的茏眉头一跳,还未来得及阻止——

    白发喰种的后腰出现了极其细微的破空声。四条赫子凭空出现,没有丝毫犹豫地直接捅进了自己的后xue。

    “嗯……啊……嗯……唔……”

    他的小腿剧烈地颤抖,脚背蹦得笔直,身体也哆哆嗦嗦了几下。金木研一边痛苦地喘息,仍然在给自己做着鲜血的扩张。

    咕啾、咕啾。

    喰种的身体几乎在瞬间就开始适应这严酷的挑战,其方法就是分泌出大量的液体,却因为狭小的甬道无法容纳而四处乱喷。白发青年被这强烈的刺激烫得弯下腰,手肘死死撑在茏身体两边的榻榻米上,汗津津的小腹和茏纯白的衬衫贴在一起磨蹭,似乎在寻求不可能得到的庇护。

    喷出的液体甚至顺着股缝倒流,盛在他凹陷的腰窝里,将赫子和身体的连接处弄得黏糊糊的。

    “呼、嗯……哥哥……好疼……”

    金木研定定地看着身下青年的脸,口中不自觉的吐出撒娇的话语。他平时被憎恶和恐惧的目光包围惯了,却只有茏始终用温和的眼神看他,毫无防备地面对他真实的一面。

    无论他经历了什么、改变了什么身份——茏永远都在那里,像是一个黑暗中发光的坐标一样,吸引所有被痛苦折磨到发疯的黑暗生物朝他涌去。

    ……好想要,这个人的爱。

    所以,自己不能停下来。

    白发青年毫不犹豫地用赫子继续将后xue扩张到一个夸张的限度,红肿的后xue可怜兮兮地开合,刚才扩张拉扯出的伤口已经愈合,但仍然在往下不停滴落混合肠液,湿淋淋地落在地板上。

    他手脚并用地爬到茏性器上方,用赫子固定住自己的腰部,对准位置往下吞。

    “——哥哥,是我的了……啊啊啊!”

    看得有些入迷,青年的小腿猝不及防地抽了一下——这在平时的战斗中是致命的,而此刻也给他带来了致命的冲击。

    他一下坐了下去,浑圆的臀部猛得拍打下去,被粗长的性器一下子捅到了底。

    “啊啊————”

    强烈的酥麻因为过载而麻痹了他的意识,白发青年浑身僵硬地维持着这个姿势,短促地一下下只知道吸气,胸腔被撑得胀痛却无暇顾及。他本来就是第一次,尚未开发的后xue一下就被cao到肠道口,彻底地改造了他那还未反应过来的娇嫩rou壁。

    一波波仿佛无止境的快感烫坏了高材生的大脑,所有的文学俳句只剩下逼出喉咙的粗野词句:

    “啊……好深……好大……好厉害…………”

    等到那快感顺着反射弧回到后xue,所有的感官才忙乱地开始抵抗入侵的性器,然而被占有过后只知道抽搐绞紧的甬道只会被性器烫得伤到自身,变得更加红肿成熟。

    这一瞬间,茏的意识也回到了身体里。

    下一秒,他也被这感觉直接逼出了急促的喘息:唔……”

    那紧致的后xue实在是粘人,仿佛恨不得天生就和性器配套一样,明知道自己小的可怜也要努力往上套。而后xue的主人此刻正仰着头,年轻的脸上早已眼泪横流,顺着胸膛混进下面乱七八糟的液体里。

    发现茏睁开眼睛,金木研下意识道:“……哥哥……晚上好……嗯……”

    他光洁的背部满是晶莹的细汗,在月光下折射着诱人的光泽。纯白的喰种因为情欲而甩动着自己的毛皮,将液体肆无忌惮地标记着身下的猎物和周围的爱巢。

    “对不起……啊……把哥哥的家……弄脏了……”

    “没事的,研,没事的。”

    茏凝视着对方双色的眼睛,在赫眼中看到了无尽的偏执和粘滞的爱意,而在另外属于人类的那只黑色眼睛中看到了小心翼翼的怜爱和愧疚。

    “……哥哥不责怪我吗?”

    茏一把按住白毛毛的后脑,压低对方的身体。一手顺着对方有些嶙峋的背部蝴蝶骨往下摸,像在撸一只久别重逢的大缅因猫:“不会的。放心吧。”

    他伸手在赫子和身体的连接处掐掐摸摸:“研的赫子,就是住在这里面的吗?”

    回应他的是白发青年加快的喘息:“那里不可以、不行……赫包、非常、非常敏感……”金木研的声音里带了点抽泣。他还没有完全脱离少年音,那沙哑而青涩的声音在茏的耳中添上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以前没有这个器官吧?”茏揉了揉对方的头发,另一只手按压着对方腰窝。腰窝的弹性非常好,甚至给了茏一种手掌被吸住的错觉。“研的赫子没有伤害我,也要感谢一下赫包呢。”

    金木研几乎要溺死在男人温柔的眼眸里。

    外面的世界好冷,但是哥哥的身体好热,哥哥的roubang好热,让他一点也不想从哥哥身上起来。他恨不得就从此呆在这个小房间的被炉里生存,需要从被炉里出来就套上哥哥的roubang。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力量,因此不论时绞紧后xue还是握住茏的手臂时都克制住了自己——而只是让他自己更加紧张敏感,也让快感成倍地在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里爆炸。

    “研这么想要的话,那就……给你吧。”

    墨绿发青年猛烈地抽动自己的腰部,顶弄着最深处狭小的肠道口,将那颤颤巍巍的部分作为击打的对象。上百次的击打足以把平时经验丰富的半赫者喰种捣成一滩只会出水的烂泥。

    “哥哥……我不行了……不要……啊——”

    茏将jingye射在了对方的肠道内。

    金木全身痉挛起来。而当他稍微停止颤抖一点,便毫不犹豫地俯下身体,四肢伸开,伸出舌尖囫囵地把地板上的白色液体全部吞咽进嘴里。

    “喰种,连jingye都吃吗?”

    “……哥哥的,只能我来吃。”

    白发青年含糊道。

    茏摸了摸他的毛茸茸的头:“研,没必要这么做的。”

    “但是哥哥,我好饿啊。多吃一点……我才有力气。”

    看着金木研的动作,茏的表情带上了一点思索。

    他一遍遍摸着弟弟的头,然后突然说:

    “研,看着我。”

    “……?”

    金木研扬起脸,表情天真乖顺,赫眼鲜红欲滴,嘴角还有一点刚刚沾上的白色。

    墨绿发青年的瞳孔在黑夜中仿佛不似人形。这一刻,他的目光穿透了白发青年的身躯,注视到了其中的灵魂。

    细小的血液仿佛找到本源般震动起来,产生了强烈的共鸣。

    “让我看看全部的你——”

    你被搅和得乱七八糟的大脑里,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