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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门。无人应。抬手准备再叩时,艾成萧抓住她手拦下,眼睛往下一瞟,凤儿顺着他目光跟着往下一看,心咯噔一下如石头扔进枯井。门上明晃晃上着锁,方才凤儿神思恍惚并没有发现。公子呢?他去哪儿了?门怎么会锁?究竟出了什么事?艾成萧见她神色不对,却不明白其中意义,只能开口哄她:“许是他不在房里时都锁着门,你平时没注意罢了,别急,或许他现在人在前厅呢?我们去看看好不好?”对对对,或许在欢喜厅呢,也差不多到迎客的时辰了,兴许公子真的平时就有锁门的习惯只是自己没注意到而已。心里强行哄着自己,表面死撑出一副淡然状,凤儿扯着艾成萧往欢喜厅走,步伐明显快了,眼见着的焦急。艾成萧看得出,这焦急并非因为自己托她办的事今日恐怕不成了,而是因为那个人。只是寻他不见,她便如此紧张,这两人的关系,怕不是欢好过那么简单吧。他不再说话,任由凤儿扯着他袖口步伐匆匆,几次险些滑了脚,他能做的就是扶稳了她。欢喜厅欢喜依旧,寻公子不见依旧。倒是锦哥儿见她领着艾成萧神色匆忙,慌乱到竟没看见自己,只好主动走过去拦住她:“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锦哥哥,公子呢?”凤儿松开艾成萧的袖口,转而紧紧扯住锦哥儿的。这少年郎艾成萧有印象,凤儿夺魁那夜,就是他牵着她送到自己手里。趁空档,艾成萧快而细地打量着眼前的少年郎:宽眉大眼,面庞坚毅,身形高大宽实和自己差不多,颇有些武将风貌,脸上少年气仍在,却比少年多了份沉稳。见他看凤儿的眼神,便猜出他对她并非一般朋友。锦哥儿见到凤儿身后的艾成萧,规规矩矩做了个礼:“见过将军。”艾成萧点头应着:“不必多礼,小兄弟贵姓?”“不敢,蝶园人没有姓,大家都叫小的锦哥儿。”“锦老弟,我想让凤儿引我见你们公子,但他人不在房里,房门又锁着,凤儿很急,他在何处你可知晓?”“回将军,我们公子他……他不在蝶园,将军若想见他恐怕要再多等些时日。”不在蝶园?什么意思!不等艾成萧开口,凤儿已经急得跺脚:“什么叫‘不在蝶园’?早上我才从他房里出来的,怎么晚上他人就不见了?他去哪儿了?他离开蝶园做什么?”锦哥儿只好老实回答:“公子他去了南夷,大约一个半时辰前出发的,估摸现在已出城很远了。”凤儿呆楞一瞬,突然两行泪珠子窜出眼眶,掐着锦哥儿手臂问他:“他为何这么着急出发?为何出发前都不打个招呼的?出远门都不跟我说一声,还说什么想娶我啊!”公子想娶她?!这倒是把两个男人听愣了神。艾成萧没想到是自然,锦哥儿是万万没想到他俩还有这一出,不自觉张大了嘴,抬头对上艾成萧同样不可置信的神情,与他面面相觑半晌,才想起把已经蹲在地上抱膝大哭的凤儿拉起来。见凤儿极其自然地缩在锦哥儿怀里哭得直抽肩膀,艾成萧心生片缕别扭,他本以为,她会扭头扑进自己的怀里……锦哥儿冲艾成萧尴尬一笑,手里不住顺着凤儿后背,嘴里犹犹豫豫说着:“你别误会公子,他并不想不告而别,我刚帮他收拾好行装时候,我们就去找过你,偏你那时正……正……,然后公子就说算了,先让你好好玩吧,从常少东家那雇来的马车这时也到了,他便先出发,嘱咐我别去打扰你,等你玩完再说……”听完,凤儿哭得更响了,四周已经有人发现并投来不明所以的目光,锦哥儿正要带着凤儿和将军往背人处领,忽听有人喊了一声“将军”。是赵子绪按照约定好的时辰过来叫艾成萧回府,艾成萧虽舍不得凤儿,但启程在即,也只得离开。临走想安慰安慰凤儿,却半天只憋出一句:“别哭了,没事儿,他会回来的。”这才发现他对她一无所知,想哄都不知从哪儿下手,无奈之下只好交代锦哥儿:“交给你了,照顾好她。”随后跟着赵子绪离开。赵子绪偷偷瞄了一眼凤儿,却也只见到一个缩在少年郎怀里的小小背影,连一张侧脸都没能看清,轻叹一口气,想着不知何时才能一睹让将军魂牵梦萦的小花魁的真容。凤儿抽搭着,一路被锦哥儿领回栖梦楼,脑子乱成一锅羊杂汤,各种思绪上下翻滚,窜得五脏六腑跟着打把势。原还担心怎么跟他解释,这下没得解释了,他撞见了,他听见了,然后他就说走就走了,他生气了,一定是生气了,怎么可能不生气呢?说不生气谁能信呢?她不知道,锦哥儿手心温热,可心都快凉透了。第94章忐忑<蝶园惊梦(NPH)(李rou糜)|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huise第94章忐忑凤儿一路都闷声哭,引得旁人不解侧目,锦哥儿更是心凉透,脑子空白,甚至没心思去猜测公子和凤儿一夜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可算是挪蹭进了屋,发现喜糖正在屋里等着,她听闻将军过来见凤儿,就开始焦急地等,不管她的托付凤儿的事将军是否答应,她都想知道个结果。不成想见凤儿进屋却是鼻涕眼泪满脸,还以为自己的事让凤儿做了难,忙连搂带抱哄她不哭,又问锦哥儿因由。锦哥儿讲了个大概,就神色qunQ群〔⑦〕⑻~⑥~0~⑨⑨~⑻~9~5~凝重出了门,把抽搭着的凤儿交到喜糖手里。喜糖不解,换做平日,凤儿哭成这副德行,锦哥儿定是比谁都着急,不把凤儿哄笑了不罢休,怎的突然似换了个人?没办法,喜糖只好亲口问凤儿:“可是你和将军提我的事,惹了他不高兴?”凤儿摇头。“那可是锦哥儿惹了你?我看他样子怪怪的,好像不敢跟你多呆了似的。”凤儿又摇头。喜糖跟润娘一样没什么耐性,干脆晃着凤儿肩膀问她:“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说嘛!急死个人了!”凤儿边抽搭边把前因后果跟喜糖一一讲明,听得喜糖连连发愣,叹了口气说:“没看出来啊,公子对你还有这个心思。你也真是的,既然也喜欢他,那你们就和夫人还有干娘提就好了,就说你俩互相喜欢,你俩要在一起,你不想做妓女了,不想让旁的男人碰了,不就得了?”这事凤儿不是没想过,在公子说出想娶她时候,她就想到了,之所以没给他答复,也没有做出行动,不过是她清楚自己心里所想。喜欢他,是喜欢的,可真的喜欢到谈婚论嫁的地界吗?她不确定。她可以肯定的,是她心里并未做好准备。所以她没答应,也不能答应。她认定,当听到“娶你”二字心底涌出的只有激动和欣喜而非惊诧和不解,且想马上去找母亲开口求她让自己嫁给他,这时才是该答应他的时候。可凤儿现在后悔当时的冷静和清醒,她现在只想知道公子究竟有没有因为这场“二龙戏凤”气恼?他去南夷做什么?他如此着急的离开是否因为生气。暂且平抚一下心绪后,凤儿没忘了喜糖的托付,告诉她艾成萧答应帮自己找人,但需要些时间,喜糖当场喜极而泣,连连谢着凤儿。见喜糖抹眼泪,凤儿挤出个难看的笑脸,伸手帮她擦脸,还不忘自嘲:“好了好了,这一天,你哭完我哭,我哭完你又哭,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俩成寡妇了呢。你劝我倒是能耐,你和吴大公子既然互相喜欢,为何也没在一起呢?”喜糖神情无奈又悲伤,说:“我们相爷原已经答应要我先做个陪房,若是有了身子,就抬做妾。做大娘是不可能的,国相爷的儿媳妇是妓院长大的,总归不成体统。偏偏老天爷不开眼,没几天相爷就故去,府里上下都忙这事儿,哪儿还有心思管我们,没几日又被抄了家,这不就……唉。”凤儿想宽慰喜糖,却不知如何开口,喜糖忽然破涕为笑补了句:“其实是什么身份又有什么要紧,只要我和启哥能在一处,心里有彼此就好。眼下我只盼能再见到他,哪怕知道他安好也成。”两个姑娘再不说话,你一口茶我一口水,各自想着心里的人。锦哥儿回到欢喜厅继续忙碌,人前笑脸相迎,背过身脸就沉了下来。云麒正陪老主顾喝酒,见锦哥儿今日反常,眼神总是不住往他身上瞟,几次走神下来,自然被老主顾发现,遂使劲儿捏了他屁股一下,贴着耳朵说:“你是不是看上你们的小掌柜了?这小子心里有事,他演了半天变脸,把你心思勾去一半,这酒钱是不是该给我打个对折?”老主顾这话虽未透出不悦,可云麒还是立马低头认错:“哥哥误会了,锦哥儿只是麒儿好兄弟而已,他今天着实反常,麒儿斗胆,能否让我去问他一问,只是问一问便马上回来。”“去吧,不过……今晚你可要好好伺候我。”得了特赦,云麒忙起身快步到锦哥儿身边,使劲儿把他扯到一旁。锦哥儿先开的口:“你把老主顾晾在一旁,扯了我过来,不怕惹他不快少了个财路?”云麒拧了下眉,开口真假参半道:“偏就是他让我过来瞧瞧你,问你今天的变脸戏法和谁学的。”锦哥儿偏过头沉沉道:“你若想打趣我,也换个日子,今天我实在没心情。”“好了锦兄,云麒不瞎,刚才凤儿哭成那样我又不是没看见,你与其在这心不在焉地干活,不如赶紧去陪她哄她,你既喜欢她,那就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该陪在身边才是。凤儿她信你又依赖你,你不去陪她,留她一人傻哭么?再说我可听得真切呢,那将军走之前可是嘱咐你照顾好他的小花魁。”云麒两片薄唇在耳旁得吧得吧一通念叨,锦哥儿禁不住扭头看着他。见锦哥儿忽而盯着自己,云麒莫名有点脸热,抿嘴微笑冲他眨巴眨巴眼睛。锦哥儿一瞬间有些恍惚,张嘴喃喃:“你这副样子,倒跟凤儿有点像。”这话云麒不是第一次听,自进了蝶园,便常有人说他和凤儿有几分神似。甚至有那么几回接待客人,客人直言不讳,说花魁实在睡不起,故而爬上他的床。起初他对此很是抵触,却不能表露,随着时间推移,这种抵触竟全部消逝。与凤儿相像能给他带来客人青睐,有客人便等同有了财富,最重要的,是这份相像,或许能让锦哥儿对自己多看几眼,甚至更容易接受自己。然而锦哥儿直到今夜才发现这件事,可见长久以来,他压根就没关注过自己,他眼里只容得下一个凤儿。云麒对自己的意思,锦哥儿实则早就感受得出,本以为他要趁火打劫,正心里憋气,不成想他却劝说自己去陪凤儿,话又听着在理,便吩咐好其他下人招呼好客人,转身就奔栖梦楼去。临走,他回头朝目送他的云麒笑着道了声:“谢谢。”云麒只觉得有了这一笑,他今晚被如何折腾,都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