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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咕嘟出来,顺着大腿滴流而下,殷红刺目,却让人yuhuo喷张。凤儿觉得难为情,玉玫却还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找出一方干净帕子,沾湿,把少女大腿上的血擦干净,又换一方干净的,沾水覆上她的xue口,轻轻揉擦。玉玫的手温暖柔软,凤儿在这揉擦下,竟然涌出一股快感。那帕子的纹理轻轻摩擦着花核,但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只知道被揉着,好舒服啊,跟被锦哥哥抽插出的快感不一样,是另一种酥麻酸爽,让她忍不住想哼唧出来。“姑娘以后要记得,月事的时候,不可以房事,也不可以自渎,姑娘自渎过吗?”玉玫的语气跟她表情一样没有情绪,凤儿的小脸已经有些潮红,听话的点点头回道:“知道了,不过我不会自渎。”凤儿知道自渎何意,她所住的春晖苑,起夜喝水时偶尔会听到附近房间里传来娇声娇气的呻吟喘息,跟栖梦楼那些房间里的声音相似,但又不一样,后来锦哥儿告诉她,那是有了欲望的少女,不能找男人疏遣焚身浴火,只能自我解决。玉玫给凤儿擦拭干净,把那布包打开,抻出一条绣着杏花的布条,最宽处垫在凤儿花xue正中,两头向上一提,连部分臀沟一起,用两端的细带子在腰间一个交叉捆了个严实。这种紧紧包裹的感觉,让凤儿心里有种莫名的安全感。玉玫起身,找到自己的一条也是碧色的裤子给凤儿穿上,并没有亵裤。“姑娘将就一些,亵裤这种东西,不方便穿他人的,一会奴送你回春晖苑,帮您收拾一下,润娘完事了会告诉公子,你就准备搬去关雎馆了。”凤儿眼睛一亮,关雎馆啊,终于她也等来这一天,终于要经历那些让丫头小子们都红着脸窃窃私语的训练,也终于能日日见到教习师傅——园子的掌事之一,传说中谪仙般容颜的冰肌公子。玉玫依旧在喃喃嘱咐:“去了关雎馆,姑娘就要好好跟着公子学习,能不能在咱们蝶园有一番地位,能不能在栖梦楼跟润娘子住得近,就看你的努力有多少。”这里是蝶园,大岳国都城龙州规模最大的妓院,女妓男倌,连畜生都是一等一的容色,以色事他人的地方,难道不是有色就够的?凤儿心中疑窦,歪着头看着玉玫。玉玫看着她与润娘并不十分相似却同样出挑的小脸,拍了拍她的肩,看着她那双公子口中最美的琉璃孔雀目轻轻说道:“咱们蝶园,是出卖色相的地方,但色相仅仅是生存的基本,要能在蝶园欢喜厅榜上有名,光有容颜,等于什么都没有。你要学的还多得很。”她顿了一下,又说:“润娘子能有今日,也并非全是因为她的美貌,美貌是会腻的,只有得到人心,才能让人欲罢不能。”“我娘她也受过训练吗?”凤儿还是小孩子,关注点总是不在重点上。玉玫感觉自己刚才的话都白说了,叹气一口,“这奴不知,奴没福气,才跟了润娘子不到一年而已。”说罢,她便示意凤儿跟她离开。下身被月事带一包裹,不再是虚虚晃晃让人心里没底,甚至花xue处还有点暖暖的,只是小腹还是隐隐抽抽地拧着疼,好像有个淘气的孩子在肚子里拧她的rou。“月事带,奴会多做一些给姑娘,在关雎馆训练期间,姑娘依旧跟春晖苑时一样,无人伺候,要自己照顾好自己。”“那我不能跟娘一起住吗?”玉玫一怔,竟然露出一丝似笑的表情,“姑娘也知道关雎馆训练,是两年为期,却怎么就记成了来葵水就能和润娘子住一起呢?”见凤儿还是一脸懵懂,就又补充道:“你只有训练结束,且公子满意,待你拍卖初夜,正式接客的那天,你才能住进栖梦楼,那时,你才是真正属于蝶园的人。”“我出生在蝶园,长在蝶园,在蝶园玩了十四年了,竟还不算蝶园的人么……”凤儿心里有一丝不悦,而玉玫已经转身离开,她也没工夫想其他的,赶紧跟上了。在蝶园活了十四年,可也真是第一次,把这园子看了个整齐。【预告】1.9日停机维护之后,将来要吃rou的冰肌公子要出来啦!【作者的话】昨天发现涨了两个收藏,居然都好开心!老李真的是个容易满足的人,蝶园写得很磨叽我知道,原本来POPO,也想痛痛快快无脑rou一把,可发现自己真的做不到。还是想慢慢把我心中的故事铺讲开,让我的凤儿活得明白一点,而不是只会让人干干干。最后一还是不要脸的求珍珠和收藏,毕竟每天两个免费珍珠,给我一个可好?第7章蝶园2<蝶园惊梦(NPH)(李rou糜)|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第7章蝶园2蝶园虽然是个妓院,地方却是不小的。走出下人房,绕了半天才到栖梦楼正门,正面对着的,就是蝶园里最不可言表的一幢宅子。朗月堂。这里面的,是蝶园另一种绝美风景:男倌们。大岳结束多年的战乱已十余年,可人们依旧没有从那种朝不保夕,不知明天身在何处的紧张精神中解脱出来,举国上下,都在竭力摆脱各种教条束缚,放浪之风弥漫。蝶园的掌事之一冰肌公子,就曾是大岳国在位皇帝的男宠,君王尚且好男色,天下皆仿效,也不足为怪。男宠大兴甚于女色,那女妓男倌放在一处做营生,又有何不可?反正来花钱的都是男人。鸡鸭终归不同笼,女妓男倌还是要分开居住的。女妓们全都在栖梦楼,男倌们在朗月堂营生。凤儿抬头看看日头,午时已过,已接近未时,想起娘叫她未时去找她,不由得催促玉玫快点走。玉玫倒是不紧不慢,对凤儿说:“润娘子昨晚就不得休息,今早起到方才都在忙活,估摸现在恐怕是睡沉了。你还是回去好生休息,春晖苑还得住几日,奴忽然想起,你去关雎馆见公子,也得等身子干净才行。”凤儿嘟嘟嘴,心想着这冰肌公子难不成冰清玉洁到来葵水还见不得了?瞅一眼还怕脏了他不成?看来今天是不能再见到娘了。忽然,一阵清透明亮的笛声飞进耳朵,清冽,悠扬,又沁人心脾,似后山那处清泉,盛夏午后让人听着一阵一阵凉爽。凤儿情不自禁停下脚步,四下寻觅这笛声来源,见玉玫也停了脚步,抬着头看了看朗月堂最高层,又颔首作揖:“栖梦楼婢女玉玫,见过公子。”见玉玫如此有礼,凤儿也茫茫然跟着行了一个。起身抬头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