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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英气,多了几分温柔,这让董钧看得出了神。三哥,今天校长又找我谈话了。他说我的条件是学年最棒的,校方希望我能接受全封闭训练。碧沅说。董钧听了身体一震,脸上的表情也瞬间僵住了。因为他知道,这个封闭训练意味着什么。可能是由于烛光昏暗,碧沅没有发现董钧表情的变化。三哥,你在想什么呢?在听我说话吗?碧沅见董钧对他的话没有反应才问。我在听。碧沅,吃饱了吗?董钧用一种可以把人烤化的目光看着碧沅说。饱了。由于碧沅在董钧面前,神经总是粗大的像龙,他并没有发现董钧目光的异常。那亲爱的,咱们跳一曲舞吧。董钧做出邀请舞伴的动作说。碧沅欣然接受了董钧的邀请。碧沅让董钧把双手放在自己的腰间;他则把双臂环在董钧的脖颈。两个人脸贴脸的跳起舞来。董钧有意把碧沅带到床边,结果又是一夜的激情第二天上午,惠碧沅从沉睡中醒来。三哥。没有人答应。碧沅以为董钧出去办事了,也就没往心里去。他翻了个身,觉得浑身都软软的,他知道是三哥昨晚过于激情的缘故。于是,他赖在床上到中午才起来。惠碧沅起来后发现,整座房子都整整齐齐的一尘不染。在茶几上放着一张纸,上面写着:碧沅,我走了。你好好的生活吧!愿你在今后的道路上一帆风顺。这个房子是我爷爷奶奶的,我把他赠给你。过几天会有律师把房屋过户的手续交给你。碧沅,忘了我吧!从新开始你的生活惠碧沅就好像看不懂上面的内容一样,翻来覆去的看了七、八遍。最后,惠碧沅只感觉到头比地球还大。他头重脚轻的跑出家门,像一个迷失方向的孩子一样,东一头,西一头的满世界寻找董钧。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在心里快速的升起,直至占据惠碧沅整个心灵。他找遍了他们曾经到过的地方;甚至跑遍了L城的大街小巷。但是,始终不见董钧的影子。天一点点的黑了,碧沅坐在路旁的长椅上,双手抱头,沮丧极了。突然,他眼前一亮。他忘记了坐车,以最快的速度向家的方向跑去。可是,当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跑进空荡荡的房子里的时候,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他的心被冻僵了。一缕清晨的阳光从窗户射进房间,照在惠碧沅的身上。惠碧沅背靠着墙角坐在地板上,一夜没睡。他脸色煞白,眼窝深陷,嘴唇干裂。整个人完全没有了这个年龄的人应有的活力。又过了一段时间,惠碧沅吃力的从地上站起来,他两眼无神的看看表,已经是十一点半了。此时,他的眼睛里闪过一点点光亮。他走到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洗脸。而后,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家门。你好,请问董钧在什么地方?惠碧沅来到董钧所在的学校,向董钧的同学询问。不知道,他今天没来上课。董钧的同学回答。谢谢!惠碧沅道谢后走出教学楼,当他快走到大门口的时候,从他的对面走来一对非常亲热的情侣。惠碧沅无意中瞟了一眼,没想到这一眼让他刻骨铭心。女的打扮得花枝招展,十分的妖艳。相离很远就可以闻到女人身上刺鼻的香水味。男的正是留书出走的董钧,此刻正神采奕奕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与此同时,那两个人也看到了碧沅。而董钧的面部表情尴尬异常。作者有话要说:☆、第十二章你到那边的冷饮店等我,我一会儿就到。董钧对女人说。女人走了,董钧把碧沅引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你怎么到这儿来了,我没有把话写清楚吗?董钧十分冷淡的说。惠碧沅真的不敢相信,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在二十几个小时以前还和自己忘我的**在一起。在此刻竟能如此冷淡的站在自己的面前。那个女人是谁?惠碧沅两眼充满血丝的说。我现在的**。董钧自然而平静的说。那我算什么?惠碧沅咬着牙说。我曾经的**。董钧平静中带着冷淡的说。曾经?惠碧沅瞪大了双眼,眼神中充满愤怒与失望。不然,你以为会是什么?再说,我也没有亏待你。你放心,过几天会有律师带着房屋过户手续去找你的。这就算我对你的补偿吧!董钧轻描淡写的说。啪!董钧,你是个王八蛋!你以为老子会为了那个什么破房子和你上\床吗?瞎了你的狗眼!你这个脏心烂肺的东西,你的破房子老子我不希罕!惠碧沅两眼充满了绝望的怒火,打了董钧一记耳光说。惠碧沅浑身颤抖的摸遍了身上的每一个口袋,最后摸到了董钧家的钥匙。碧沅把钥匙重重的摔在董钧的脚下。而后,以最快的速度从董钧的面前消失了。惠碧沅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他无意当中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竟来到了海边。而且这里竟是在他来到这个城市后,董钧带他游玩的第一个地方。落日的余晖照红了大片的海水,也照到了惠碧沅的身上。然而,它却没有照进碧沅的心里。坐在沙滩上,望着平静的海面,惠碧沅的心里却波涛汹涌。想到mama;想到董钧。碧沅已经弄不清楚,在他的内心深处到底是爱还是恨了。这么多年来,追求自己的女孩子没有一千也有九百了。但是,在她们的面前自己从来都没有动摇过对董钧的爱。他同样也感受到董钧对他的爱是发自内心的。但是,他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董钧为什么变得这么快。就算董钧有什么其他想法,也没有必要羞辱他啊!如果说善变是人类的本性,那么为什么自己却一往情深?就算自己是同性恋,不喜欢女孩子。但是,自己接触的男孩子当中也不乏比董钧更加英俊帅气的人啊!那为什么自己从来就没有动过心?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惠碧沅找不到答案。太阳已经隐去了最后一丝余晖,海水也恢复了原有的颜色。然而,碧沅的这颗受伤的心却没有丝毫好转。此刻,他太累了!已经没有力气去感知伤口给他带来的疼痛了。望着平静的海面,碧沅想:如果他死在这里,灵魂也一定会得到平静。就算自己水性不错,但是他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体力早已消耗殆尽。死在这里不成问题。想到这儿,惠碧沅踉踉跄跄的站起来向大海走去。海水没过脚踝;没过小腿;没过腰;没过头顶惠碧沅在昏昏沉沉中觉得头痛欲裂。他努力的睁开眼睛,却什么都看不清楚。于是,他闭了眼睛,想过一会儿再睁开。就在他闭上眼睛的时候,一个男人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太好了,没白费劲儿。活了!过了一会儿,惠碧沅再一次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