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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修界出名的病美人,天赋极高,修仙治身,身边师父一堆,习各门术。她一回来就哭得差点断气,姜苍和姜大哥的眼睛也红了,三兄妹哭成一团。那天过后,姜苍练剑更加刻苦,亦枝好几次都坐在外面看他,摇头叹气。有一次亦枝打瞌睡时,他meimei正巧过来,也没个通报的人,要不是她反应快躲进房间里,早就被人发现。姜苍大抵是觉得凭她一个人要不了姜竹桓的命,亦枝也没说什么。他的修为进步很快,姜家长辈看在眼中,他们是群保姜家名声的老古董,知他目的,却也不觉得他能对姜竹桓做什么。姜宗主的身体越来越差,姜苍比姜大哥要有魄力,姜府的很多事都是他做主,他大哥本就无心这个位置,未来的宗主最佳人选,连下人都知道。直到亦枝发现姜苍开始偷偷喝酒。亦枝时常嗅到他身上淡淡的酒气,一天比一天多,他在姜家人面前从不暴露,对她总是想倾诉什么,就好像依赖过了头,甚至不想她离开一步。她也猜得到是最初的陪伴让他把自己感情寄托在她身上,他们有他们间的秘密,旁人都不知道。她总觉头疼,姜苍要再这样下去,别说是姜家宗主的位置,以后怕都得毁了。一切的不一样发生在某一天的晚上,她无奈扶着微醉的姜苍回床上。亦枝又不是专门照顾人的,还想果然还是陵湛好,什么都会帮她准备。姜苍这次是和别的宗门弟子一起外出喝酒,他慢慢呼吸,靠着床围问:“你在想什么?”她给他铺床道:“没想。”“热。”亦枝叹气,伸手去摸他额头,他握住她的手,突然把她拉进怀里。亦枝顿了一下,手轻按住他的肩膀,抬头道:“怎么了?”他抱住她,声音很哑,说:“我难受。”“哪里不舒服?”他不说话,只是紧紧抱住她。姜苍觉得自己很奇怪,自姜夫人走后,他心中总是像缺了一块一样,让他生活都迷茫起来,但看到她时,自己却又好像活过来了,她的强大和温柔带给人的安全感太过舒服。亦枝从他怀里慢慢起身,她告诉他:“你困在里面太久,就算想学着回到以前,也不该寻这些普通人的解闷方法。你从前那般嚣张,怎么受次挫折就变成这样?你爹还等着你帮忙以后的事。”姜苍闷声道:“我不知道。”她叹声说:“事情我也不好议论,不过你要喝酒,我这也有上好的陈年,我酒量一般,你看起来也不像好的,今天陪你喝个半醉,全当你日后替我找到龟老子的闲余谢礼。”姜苍微微张口,应了下来。亦枝酒量不算大,但她没想到姜苍的更不行,一壶老酒才见底,姜苍就脸红打嗝起来。他哭哭笑笑,十分不正常,手上的酒一杯接一杯,到后面都洒在桌子上。她看得目瞪口呆,人都愣在原地。姜苍则直接砸了她手上的酒杯,把姜竹桓骂得半死,一堆奇怪的脏乱话,让亦枝都有些心虚起来,她是真没在这方面动心思,更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变成这样。可这时候的他就好像变回从前那个小少爷,依旧那样火气十足,跋扈至极,要不是姜竹桓本就是姜家人,他都要去掀翻人家祖坟。亦枝顿时也明白他前段时间大概没怎么动酒,或许只是偷偷小酌一杯。她可不想带坏他,找个时机夺了他手上的杯子,把酒都收了起来。姜苍发火了,立马就往她身上扑,亦枝对他没有防备,瞬间就被他扑在地上。他的手朝她脸来,亦枝立即握住他手腕,发觉他没用上力气时,才明白他只是想护着她。亦枝眼眸对上他略显呆滞的视线,突然笑出声。她的笑一直很好看,姜苍慢慢低头吻她,亦枝顿了顿,任由他的胡来。深沉的夜色中有飞鸟跃过,姜府上下都是静悄悄的。姜苍第二天醒来时,是在床上,身上一件衣服都没穿,亦枝不知道去哪了,也没见踪影。屋里有股不清不楚的怪味,发腻般。若隐若现的画面在人眼前浮现,姜苍全身心都是放松的,只是头疼得厉害,都快忘了昨晚上发生过什么。第16章一起离开亦枝从姜苍那里离开,先回了一趟陵湛那里。她揉着肩膀,在门口徘徊,又透过大门往里面望,陵湛早早就起了,在水井边洗衣服,他不爱说话,她不在的时候似乎也没交新朋友,变得都比以前要沉闷多了。亦枝还有自知之明,知道这时候回去准惹他生气,不如等找到无名剑后再告诉她自己离开的原因,毕竟她又不是为了自己。她悄悄从自己怀里拿出一包糖,放在门口,然后轻轻推了推门,陵湛敏锐察觉到屋外有人在,他脸色都变了,丢下手里的东西匆匆忙忙跑出来。但当他打开门时,屋外只留有一个小布包。亦枝看他垂眸站在原地,不声不响,过好一会儿后才把门前的东西捡起来,然后狠狠地丢在了一边,躲在一旁看着的亦枝心一惊,正想要不要出去跟他解释时,陵湛已经重重关上门。她脚步微微朝前动了动,又止住了自己的步伐,心想完了,陵湛真生气了。亦枝心不在焉地回了姜苍那里,姜苍在门口走来走去,已经等她很久。他脸热得不行,见她就结巴问:“你去哪了?”“没去哪。”她兴味索然,现在没心情理姜苍。明明自己早就让小环蛇通知过陵湛,他怎么还那么火气大?她又不是纯粹为自己,再怎么想都是他受益多。亦枝满脑子都是事,上台阶时被绊了一下,姜苍连忙扶住她道:“你……你……没事吧?昨晚上还好吗?”她身体的香气让他立即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暗淡的月光,温热的肌|肤,柔|软的胸口,全是让人浑身僵硬的场景,姜苍手都要僵了。亦枝的头靠在他怀里,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开口道:“我不好。”姜苍看到她颈上一个半露的咬痕,脸瞬间涨红,赶忙说:“昨晚上是我的错,对不起。”她低声问:“那你开心吗?”“我非故意,什么开心不开心的……”姜苍发觉她情绪似乎不是很好,以为自己的话说错了,又补上一句,“很舒服的,你让人很舒服……”他恨不得扇自己嘴巴,这话叫什么话?太下|流了。“可我不舒服,”亦枝抬头说,“你难道只会横冲直撞吗?就不懂得女孩子是娇弱的吗?日后成亲娶妻,你妻子定不愿和你过。”姜苍少见她脾气不好,他有些不知道怎么反应,干巴巴说:“我不会。”亦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