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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让你多吃甜的,想让你长胖不说,还故意请严厉的嬷嬷教导你,若非是你自己坚持,不可能到今天的。”再说了,燕洲还有未说之言,还不是崔凌风本人比较厉害,否则崔丽君哪能入选这么容易。啊?崔丽君感觉自己今天的认知好像完全不一样了,若说她继母是个欺骗自家身份不明的人,现在一时走了,只觉得有些惆怅,但是她印象中慈爱的继母居然是个一心要害她的人。她心思很是单纯,只觉得继母怎么这样害她,但是没有追根究底的问燕洲是如何知道这些的,让燕洲感叹,这单纯点的妻子也是好事。至于崔凌风在喝外孙的满月酒时,见到崔丽君,本来还不知道如何安慰女儿,但听女儿噼里啪啦道:“爹也真是,现在还不跟我说实话,那苏映兰可真是心思深沉,我说当年为何她要管我呢?明明是个明哲保身的性子,却偏偏管我,还那样讨好我,每次做吃的,都是最合我的心意,没想到是个骗子。”额?崔凌风“嗯”了一声,又不可思议的很。紧接着崔丽君又道:“明知道我为了选秀,还买通厨房天天用猪油跟我炒菜,甜品更是一顿不落下,蛇蝎妇人罢了。”啊?这又是什么新说法。崔凌风清咳了一声,才道:“丽君,你都成亲了,做事不能孩子气。”“我知道的,您不是要娶魏将军了呢,等到了日子我肯定得回去喝喜酒。”崔凌风就更觉得不好意思了,他斥责女儿道:“姑娘家怎么能把长辈的事情挂在嘴边说?”但是他也知道,就是因为崔丽君的相公靠谱,女儿没什么烦恼,才什么都敢说,要是畏畏缩缩,恐怕自己的事情都搞不定,哪里敢这般孩子气。不过,他又问:“你不反对吗?”崔丽君嗔道:“爹,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其实我还巴不得您再娶一房,这样也有人和您说说话,以前是我年纪小不懂事,现在才知道其实您也需要人陪的。”她见爹爹没说话,又疑惑,“爹,你该不还想着她吧?”这个她说的是谁,崔凌风心里清楚,他笑着点头,又拍了拍女儿的肩膀,“过了这段时日也就好了。”一夜夫妻百夜恩,哪能完全没有感情,只是大男人,要拿的起放的下罢了。再说,他欣慰道:“她虽然被流放,可是有她亲生儿子闺女跟着,肯定也没事。”那倒也未必,映兰就被儿子女儿气的半死,万念俱灰的喊道:“难道你们真的要我死,你们才甘心吗?”第160章宝藏宝藏李京和李玉在外对待那些衙役们如沐春风,且这二人不是犯人,李京到底是在宫里长大,礼仪如度不说,甚至李京身上还带了银钱,着意笼络这些流放之人,那些人对他们兄妹越发有好感。贺甲兵便是其中对李京观感最好的人,他见李京毫无架子的和他们亲近,对皇上也从来不怨怼,反而说是皇上成全他一片孝顺心思,心中感激不尽,让贺甲兵越发敬佩万分。当然了,犯人还是要看着的,贺甲兵可不会因为心慈手软就放人,那是不可能的。冒着大雪,李京面无异色的吃下了高粱馒头,还警告似的看了meimei一眼,玉姐儿虽说娇气,但知道哥哥是在想办法脱身,也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贺甲兵越发认为李京只是时运不济,不免多提点他几句:“到了苦寒之地,你与那管事的苏侍卫说说,只要能回京城,就是好事。”反正皇上也没说不让她们回京,贺甲兵还道:“苏侍卫是皇后娘娘娘家人。”很明显只是旁支,至少李京不认识,他生母娘家是扶风郡苏家,苏家的姑娘大多数都嫁的很好,当然了,苏家更是人才辈出,尤其是高阶武官,和低阶武官中,苏家的人比想象中还多,而皇上派苏家的人过来,也许就是想监督他。他自然承情,“多谢贺大哥相告,这一路来,我和meimei对兄台感激不尽。”映兰在路上大病了一场,李京几乎是跪下来求将士们赐药,“贺大哥,这一路上你也帮了我良多,我娘生了病,延医我是不指望了,但是您若是有治风寒的药,可一定要匀一点给我才是啊。”本来心灰意冷的苏映兰,乍然得了儿子的照顾,心中有点宽慰,她还以为儿女真的恨她,没想到他们只是嘴上恨她,可其实,她真的病倒了,帮她的也是他们。几经周折,李京终于弄到药粉,熬好了亲自喂给映兰喝,“娘,您喝点吧,以前是我不对,您得好好的把身子养好呀。”“嗯。”映兰脸上总算是欣慰了许多。可路上奔波哪里那么容易好,映兰稍许好一点了,但是李京却病倒了,映兰很是着急,玉姐儿便道:“那年父亲被查,我倒还好,跟着陈太嫔,衣食俱全,可哥哥却住在破旧的宫室,还得早起读书,十分辛苦,这么些年一点寒都受不住,也不知道哥哥会不会死。”映兰还是头一次听说这个,“京哥儿居然这样了吗?”玉姐儿点头,“是啊,所以哥哥很不想去,但是没办法,他虽然嘴上说不管您了,可这一路上您也看到了。”“越往北走,就越冷,还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呢?”映兰愧疚道:“都是我不好,拖累你们了。”玉姐儿想说是,但还是忍下了,“别这么说,您是我们的娘,就是我们死也不会让您死的呀。只可惜哥哥了,我倒还好,横竖表哥不喜欢我,可是哥哥,还未娶妻呢。”说完又是重重的叹息。本来还高兴的映兰,知道了儿女的想法,她们还是想让她不要拖累他们,但是激将法没用,故而让她愧疚,所以又换了一种方法。呵,还是没想让她活啊。他们的这一句句的关心好像跟抹了毒淬一样像她挥来,她后悔了,这些孩子还不如照规矩放在王妃膝下养着,人果然是最利己的动物。**宸福宫里,李湛懒洋洋的靠在映真的美人榻上,左边德荣正剥了个橘子递给他,“父王,请慢用。”“哟,我儿子倒是懂事的很。”李湛不走心的夸着。映真笑道:“你这是干嘛呢?没事夸他,你看他紧张的很,生怕你考较他。”李湛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自己倒是闲散的很,可是考较儿子们那叫一个勤快,德荣看到他都调头走的。“我也是为他好,日后可是要执掌一府,哪里会那么容易呢。”德荣从小便受封为礼亲王,李湛怕他骄矜,故而时时刻刻在他耳边提醒。二人说罢,德荣遂道:“父皇,母后,儿子听闻不久便要去秋狝,不知今次儿子可否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