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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闻声望去,却发现是丰亭郡主说话了。她身量娇小,但气势可一点都不矮,这样发起话来,浑身都透着一股凌人的娇蛮气势,叫人不由想低了头。她一发话,情势便骤然一转。先前是毫无人证的,如今便已有了人证,于是众人看着梁月珠的目光,不由便沾了些疑色。梁月珠皱眉,辩驳道:“丰亭郡主原本就不喜我,她不过是落井下石,污蔑于我。口说无凭,你们怎么就信了?”她一个激动,便松开了捂着小臂的手,松垮的绷带飘了下来,露出一截完好的肌肤。这肌肤既不青,也不肿,毫无淤血,看着就不像是需要绷带的样子。“你没受伤,装什么受伤的样子?”丰亭郡主眼尖,立刻嚷起来,“我看你是心虚呢,这才假装自己受了伤!”梁月珠愣了下,连忙弯腰捡起那块绷带,支支吾吾道:“我…我就是疼,想捂着,不行吗?”这话委实没什么说服力,众人一副不愿相信的样子。景王世子转向了段准,说:“则久,你来决定吧,这事儿该怎么处置?是把错归在梁姑娘头上,还是就当是一桩误会,以和为贵,算了?”段准瞥一眼世子,说:“既有嫌疑,那就该仔细调查。这样吧,就把梁姑娘交给官府来查问,怎么样?”闻言,梁月珠露出微愕的神色:“小侯爷,你说什么?”交给官府?不过是马匹相撞,摔了个跤,段准就要让官府来查她?但凡是去了官府,那就绝没有体面妥帖好好坐着的道理了。不管有罪没罪,都得先跪下说话。京城哪一家的的名门小姐,会被送到堂上去审讯的?!京城就这么大,官府查人的消息是绝对瞒不住的。要是传出去了,她的颜面简直丢尽了。段准这是已想好了,一定要让她吃个苦头!“不过是撞了个马,怎么要闹得这么大?”梁月珠不可置信地说。“梁姑娘,这不是惊马的事儿,”段准说,“是你想——谋人性命的事儿。你说,该不该交给官府来查?”“谋人性命”这个词重重地落下来,梁月珠的眼底有了踌躇与畏惧之意。她犹豫了下,说,“小侯爷,你的言辞未免也太过了。撞马这事儿就算是我不小心的过错。我给阮姑娘陪个不是,就不必闹得这么兴师动众了。”段准冷笑了一声,说:“那可不行。咱们得按照律法办事。该送官府就送官府,绝不通融。”40.兄妹我与阮大小姐一见如故,想认她做……景王面子大,京城的巡防司一听闻击鞠赛上出了事儿,连忙派了十来个人手,点头哈腰地来押人。这些巡防士个个经风历浪,见过大盗绑匪,也见过杀人恶徒。可原本英武的他们到了草场上,一瞧见要送的是大名鼎鼎的梁家千金,人也傻了。“这……当真要将梁家小姐送去查查吗?”巡防士的投资说话小心翼翼的,对着梁月珠,大气也不敢喘。梁家是京城名门,将他们家的小姐逮去了,岂不是得罪人?到时候梁家人怪罪下来,在场的十几个巡防士没一个能跑的。梁月珠见他们不敢拘自己,心里也有了底气,傲了起来:“真是胡闹!你们要想将我捉去,也要看看我父亲答不答应!”巡防士见状,愈发犹豫了。就在此时,一旁传来一道声音:“愣着做什么?还不把人请去好好问问?到底有没有撞人,怎么撞的,该怎么罚,全都一一弄清楚了。”巡防士之首抬头一看,段准的身影就在不远处。是宜阳侯府的小侯爷!梁家得罪不得,但这宜阳侯府却是更得罪不得的。既然小侯爷这么发话,那就不得不冒犯这位梁小姐了。横竖这位梁小姐背后有偌大一个梁府,她也出不了什么大事,顶多是丢丢人,在京城里被人嘲笑个个把月,动不了什么筋骨。“小侯爷说的是。”巡防士们打起了精神,将梁月珠团团围住,“月珠小姐,跟我们去一趟吧?”梁月珠愣愣地看着面前的人,恼道:“你们可知道我的父亲是谁?!你们竟敢这样对我?!”今日可是景王举办的击鞠球赛,她拿不到头筹也就罢了,竟然还要被这样带下场去。传出去了,她的脸要往哪里搁?那些个本就不喜欢她的千金闺秀,定会在背地里大肆嘲笑她!“我不去,”梁月珠发了狠,怒道,“我无错,干什么要跟着你们走?!”“梁小姐,这可由不得你呀,”巡防士头子小声地赔笑,“谁让您得罪了小侯爷呢?咱们可开罪不起宜阳侯府。”说完,巡防士的头子便对身后的人一声招呼,“请梁家小姐上马车!”梁月珠的面容一僵。她怔怔地将目光移向段准——段准并未看她,正在对自己的未婚妻嘘寒问暖。“阿漪,要不是我带你来这里,也不会碰上这档子事了。是我的错。”梁月珠的面色刹时一片灰白。就在她愣神的功夫里,她已经被几个巡防士拖拖拽拽地“请”出去了。*击鞠赛继续了。因阮静漪惊马的事儿,两支旗队各自换了几个人,段准与阮静漪都没再上场了,只坐在看席上旁观。段准不在了,是个大劣势,所幸丰亭郡主发了力,人如一只娇俏的蝴蝶似的,飞到这头,窜到那头,硬是击出了好几击漂亮的球。也不知是不是余下的人不敢得罪她,有意相让,最终,她从自己父王的手中喜滋滋地拿过了那块当做彩头的绝世好玉。傍晚时,击鞠场上的人逐渐散去,阮静漪与段准也打算回宜阳侯府去。二人走向马车时,一旁忽有人唤道:“小侯爷,景王有要事相邀。”段准皱了皱眉,对静漪说:“阿漪,你先去马车上等我,我去去就来。”说罢了,便大步跟着那侍从一道朝景王的方向步去。阮静漪眨了眨眼,目送他的背影远去,随即自己抬脚向马车走去。路过两列高大的杨树时,她听到有人唤自己:“阮大小姐这就要回去了?”她余光一扫,便见得一支半绽的夹竹桃。仔细一看,那是一簇金霞似的绣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