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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教养的十分正直的雄性兽人,他应该爱护年/幼的雌性,而不是如同发/情期的雄性那般失控,但一想起不同平日的余泽洋,凯尔维斯就想变回兽形抱头打滚。太香太热情了,勾/引的眼神浓重的喘息勾人心弦。凯尔维斯背对着余泽洋深深反省自己不恰当的行为,余泽洋也背对着凯尔维斯,在心里大骂自己色心不死,手心黏黏的,脑海里残留着天女散花的景象,他捂住通红的脸,他怎么可能甘心放过这么极品的人?这可是他活了二十五年唯一一个兴高采烈扑上的极品男人……不,是兽人。后背传来凯尔维斯暖烘烘的体温,余泽洋忍不住心里冒出来的痒意,手悄悄的往后面摸,摸凯尔维斯结实挺翘的屁/股,可是凯尔维斯就像后面长了眼睛似的,一把捉住余泽洋偷摸过来的手,厚实的大掌包裹住余泽洋的手。“对我,你不需要偷偷摸摸的。”凯尔维斯翻转过身,一把拉过余泽洋,战斗力负五的余泽洋就这么被他轻轻松松拉到他的胸膛上,余泽洋的脸更是埋进他坚硬的胸肌里。男人都是有攻击性的动物,脸埋进胸肌里的余泽洋没有底气的想。见余泽洋不说话,凯尔维斯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叹了口气,“虽然你年纪比我小了一百零三星年,但你都是我的恋人,我感觉得出你爱我,我的一切都属于你。”说着,他亲了亲余泽洋的头顶。余泽洋的心情越发的激荡,蹭了蹭他的胸肌,心满意足的闭眼,回应道:“我的一切也都属于你。”余泽洋这句话使凯尔维斯心中的罪恶感暂时隐藏。翌日清晨,卡奥迪难得早早的起床,凯尔维斯早就待在厨房,亲手为未来的伴侣做一顿简单营养的早餐。卡奥迪刚打开卧室的门就闻到一股交缠在一起的气味,里面最浓的是他的儿子的气味,他顺着气味摸到厨房,在凯尔维斯身上左嗅嗅右嗅嗅,抖着声音问:“你和他交/配了?”“没有。”凯尔维斯铲起蛋饼,把早已切成丝适合生吃的蔬菜卷进蛋饼里。“那你身上怎么会有余泽洋那么浓的气味?”卡奥迪摆明了不相信,他简直不敢想象那个画面。凯尔维斯把蛋卷切成小巧的四段,小毕忙递来精致的小盘子,凯尔维斯把蛋卷放进小盘子里,淋上rou酱,增加咸度,做完这些,他才抬头回答:“爸爸,我还没有做好下嘴的心理准备,但我也是身体健康的雄性,难免会对余泽洋做出一些不会伤害到他的失控行为,请你放心,我不会做到最后。”即使不会做到最后,雄性也能把雌性折腾到死,尤其是血脉纯净雄性,对雌性的气息十分的敏感,发起情来就直接被兽/性控制变成兽形,能把亚雌做到奄奄一息,换了自然雌性基本就可以收尸了,一般血脉纯净的雄性一发觉自己到了发/情期,就要给自己打一针清醒剂和软体剂,让自己能保持清醒状态不变成兽形,万一变成兽形也没有体力干坏事,只能趴着动弹不得。卡奥迪不是不相信儿子的自控力,而是不相信他身体的本能,他总是和余泽洋近距离接触,非常容易受到余泽洋动情时的气味的影响,进入发/情期。虽然卡奥迪很想早日抱上小狼崽子,但余泽洋的年龄实在是让人难以跨过心里那关。“家里必须备上清醒剂和软体剂,你也要注意自己是否进入发/情期,实在不行,我就按照余泽洋的模样定制一个能发声的硅胶娃娃帮你度过发/情期……”在凯尔维斯冷冰冰的瞪视下,卡奥迪立马收住声音。“爸爸你有时间想这些,不如早点把美纳狐汪的拟真伪装制作出来,我未来的伴侣有必要出去透透气,不能总是关在家里。”“已经做好了,你等我一下。”卡奥迪快速跑进工作室,从工作台上拿起昨天晚上制作好的美纳狐汪拟真伪装。他一向对自己的作品自信,得意的把美纳狐汪的拟真伪装丢给凯尔维斯,凯尔维斯一手捏着一对软绵绵的拟真狗耳朵,一手握着一条毛茸茸的拟真狗尾巴,蓬松的白毛看得人心喜。“这可是我按照西西纳的耳朵和尾巴制作的,又照着余泽洋的身体数据进行了外形调整,只要戴到身上就会连接神经,比那些情/趣道具还要舒适,触感也很逼真,最重要的一点……”卡奥迪比了比自己的耳朵,“我制作的美纳狐汪拟真伪装能通过视觉欺骗隐藏住余泽洋的耳朵,让人无法看到他的耳朵,不会发现他的伪装,察觉不出他是自然雌性。”凯尔维斯摸着手感极佳的美纳狐汪拟真伪装,这手感果然比余泽洋以前的伪装真实多了,哪怕有心人故意摸了这对拟真耳朵,也查不出丝毫的异样。“谢谢爸爸。”得到儿子的一句感谢让卡奥迪更加自豪,他抬起脚,拍拍儿子的肩膀,豪气的鼓励道:“加油吧,儿子,要把持住自己,到了嘴里的rou不会跑掉,余泽洋会乖乖的爬进你的嘴里,你要记住爸爸永远支持你。”“我会记住爸爸的话。”已经爬进他嘴里rou怎么可能容许他跑掉?一口吞掉才是最好的方法。余泽洋全然不知自己一身充满凯尔维斯气味对卡奥迪的刺激性,全无鼓励凯尔维斯时的豪气,他拼命挤出笑脸朝余泽洋打招呼,看到自己夜袭对象的爸爸,余泽洋脸皮再厚也止不住脸发热,他假装淡定的笑一笑。“叔叔早上好。”“叫爸爸。”坐在余泽洋对面的凯尔维斯说,语气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余泽洋脸更红了。听到儿子硬邦邦的命令余泽洋,卡奥迪在桌下踢了踢儿子的脚,示意他改变一下语气,自然雌性可是敏感脆弱的动物,万一吓跑了这个唯一能改变儿子的雌性,他可没办法帮儿子找一个这么乖巧的雌性。然而卡奥迪一脚踢空,他气急不已,连连用眼神暗示儿子。凯尔维斯眼睛直盯着余泽洋,穿着袜子的脚轻轻碰了碰余泽洋的小腿,余泽洋偷瞄一眼卡奥迪,卡奥迪冲他笑,他也冲卡奥迪笑,凯尔维斯不悦的又用脚尖碰了碰他的小腿,犹如调/情。“叫爸爸。”他重复的命令,脸色正经的让忍受他脚尖sao扰的余泽洋又爽又痛苦,脸上却不敢露出分毫的破绽,只能弱弱的轻咬住下唇,用眼神哀求凯尔维斯不要再用脚尖蹭着他小腿。剔透的金色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余泽洋,余泽洋被他盯得轻低下头,弱声弱气的唤着卡奥迪:“爸爸……”两只脚这时夹住余泽洋的脚,硬是扯掉拖鞋,隔着袜子有一下没一下玩着他的一只脚,连脚趾缝都逃脱不了这个命运。卡奥迪根本没有发现两人在桌下的动作,他只看到凯尔维斯拿出在军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