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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知言面前,唱起生日歌。“祝你生日快乐……”陈知言看着眼前专心唱歌的小姑娘,目光缱绻。唱完歌,江恋说:“叔叔,你许个愿,然后才能吹蜡烛。”陈知言这么多年都没有认真过过生日,更别提许愿了。如果许下的愿望真的能实现,世上哪还有诸多遗憾。陈知言五年前就开始不信这些了。他笑着说:“叔叔的愿望让给你,你来许。”江恋不依,认真的说:“一年就一次生日许愿的机会,你好好许。”陈知言迎着她仿佛盛满星光的眼,没办法敷衍,想了想,说:“那就希望——”“等一下!”江恋打断他,“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你闭上眼睛。”陈知言笑了下,合上眼。那就希望这个小姑娘的所有生日愿望都可以实现。-吃了蛋糕,江恋拿出准备好的礼物,一对黑玛瑙-白贝母双面袖链,和他送给自己的胸针耳钉很搭,她找了很久才选中的。陈知言打开后就发现了她的小心思,笑着收下。晚餐后,雪竟然越下越大了,鹅毛似的纷纷扬扬从天而降,落进冒着热气的温泉池里消融不见。下雪天最适合泡温泉。江恋心动难耐,忍不住去扯陈知言的衣角,小声试探:“叔叔,我们去泡温泉吧?”陈知言呼吸一窒,片刻后才失笑:“你要和我一起泡?”江恋心跳猛的加快,羞耻的耳根发烫,但面上还要佯作天真:“啊,不行吗?这池子很大,完全够两个人泡呀……”陈知言眸光顿时暗了暗,看着她天真无辜的神态,脑中那根弦紧绷到隐隐发疼。小姑娘对男人的自制力是不是有什么误解?怎么一点点防备都没有?或者是他看起来就很安全?他沉默几秒,唇边浮起一个意味不明的笑:“行吧。”见他这么轻易就答应了,江恋还愣了愣。陈知言勾着唇,手搭上腰间系带,做出一副要解浴衣的姿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对了,忘了和你说,叔叔没有带泳衣,只能裸泡。”“……”他说什么泡?!江恋蓦地睁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这是陈知言说的话,忍不住向后倒退两步,红晕从耳根爬上脸颊,往脖颈蔓延。看着她惊惶失措的小表情,男人不由恶劣的哼笑一声:“行吗?”很快,江恋意识到他是在吓唬自己,有些恼羞成怒,憋气道:“行啊,我不介意。”陈知言唇边笑意凝结,眸色开始变的晦暗,半晌后才气笑了一般,反问:“不介意?”江恋咽了咽不存在的口水,强撑着点头。“行。”陈知言似笑非笑的盯着她,突然伸手把人拉到自己身前,引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腰带上,故意放低声音,语气轻佻,“那帮叔叔脱衣服吧……”江恋碰到腰带的手像是被烙铁烫了一般,本能的想要往后缩。陈知言却不许,握着她的手重新放回腰带上,拉住一根,缓缓向外抽……眼看腰带的结被解开,两片衣襟在眼前缓缓打开,江恋大脑轰的一声炸开。“叔,叔叔……别,别……”她紧张的语无伦次,意识都快要模糊了。陈知言打定主意要给她个教训,让她知道,千万不要去试图挑战男人的底线。尤其是,觊觎自己的男人。他恶劣的俯身,轻咬了口那红的仿佛滴血的耳珠,痞笑:“别什么?不是说不介意吗?”江恋后悔了,毫无骨气的求饶:“介意介意介意!!”陈知言不为所动,抬手捏上她的后颈,在软rou上慢条斯理的抚摸着,说:“晚了。”江恋简直要崩溃,唇间发出无法自抑的碎音:“呜呜呜叔叔……”陈知言垂眸欣赏了数秒,才低哼一声:“就这么点出息?”江恋胡乱的点头。陈知言这才放过她,拢了下衣襟,淡声道:“系好。”江恋几乎是颤着手指把腰带重新打上结的。陈知言捏了捏她的脸,意味深长的说:“小姑娘,学乖了没有?”江恋这只纸老虎哪里还敢还嘴,除了诺诺点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被用这种方式教育了一通,江恋后来也不敢去泡温泉了,虽然她带了泳衣,就披着毛毯坐在温泉池边泡脚。陈知言在客厅里收拾两人的衣服和江恋带来的那堆厨房用品。蒋寻打来电话,陈知言想了想,接起来。“什么事?”蒋寻被他这不太耐烦的语气噎了几秒,爆了句粗口:“你说什么事?兄弟特意电话送祝福来了,祝你这只老狗生日快乐,又老一岁!”陈知言:“……挂了。”蒋寻:“……”蒋寻:“哎哎,别挂别挂,我刚想起来今天你生日,出来啊,叫上老秦他们一起热闹热闹。”陈知言:“不用。”蒋寻:“别啊,要不你一个人在酒店呆着也没意思,出来和兄弟们一起喝酒啊。”陈知言顿了顿:“我没在酒店。”蒋寻疑惑:“那你在哪儿呢?”陈知言还没来得及说话,院子里的江恋不想泡了,在外面喊:“叔叔,帮我拿一下毛巾。”陈知言:“……”蒋寻:“???”蒋寻:“我好像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陈知言沉默了几秒,“嗯”了声。他竟然承认了,蒋寻震惊到失语。陈知言淡声:“没事我挂了。”蒋寻忙喊:“等一下等一下,别挂!”陈知言侧头夹着手机,拿了毛巾给江恋送出去,和她说了句快点进屋别冻着,然后才继续和蒋寻讲电话:“你还有事?”电话那头的蒋寻已经惊呆了,忙从耳边拿下手机看了眼屏幕上的号码,确定自己没有打错人,刚才温柔说话的男人就是陈知言……好家伙,他直呼好家伙。“老陈,你真的有对象啊……草!”蒋寻之前说陈知言有女朋友,还是调侃居多,毕竟陈知言从没回应过,言语和行为上也没有体现过任何一丝有女朋友的迹象。这算是第一次官宣,蒋寻哪能不震惊。“谁啊卧槽,你他妈快告诉我是谁!我认不认识?”陈知言看了眼光着脚在地上走的小人,匆忙丢下一句“等合适的机会再告诉你”,挂断电话。“怎么不穿鞋?”陈知言把人抱起来,快步进屋。“拖鞋在屋里,看你在打电话就没叫你拿。”江恋随口问,“谁的电话呀?”陈知言把她放在沙发背上,然后拿毛巾重新给她擦脚,淡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