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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卑职先回去洗漱。”裴焕点一下头,他便迅速跑了,他那个小妾缩在座上怕的哭泣,眼泪汪汪的瞅沈初婳。岁数太小了,经不得事,楼骁是真的造孽。沈初婳扯一下裴焕,裴焕揽着起来,视线放到对面还战战兢兢的男人身上,道,“你送她回楼府去。”那人连连道是。裴焕便带着沈初婳一起走了。回府已是月上梢头,沈初婳还有些恍惚,裴焕先进浴室洗漱,出来时她还坐在窗边发呆。他站过去,浅浅道,“想什么?”沈初婳曲起腿,用下巴抵着膝盖,“你兄弟纳了那么多人,有句话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担心他跟楼骁混惯了也染上好女人的毛病。裴焕张两只手四四方方抱起人坐到罗汉床上,与她眼对着眼道,“我带你进来就没消停过。”沈初婳迟钝住,她伸出指头勾他前襟上的云纹,眼眸不自禁微眯,两人的睫毛便交错在一起,有一种晦涩难说的眷念在他们之间弥漫。她喃喃道,“你会离开邺都吗?”裴焕从喉管里发出一个疑惑音,“嗯?”沈初婳说,“明德府真若有事,陛下会不会叫你去?”他还在休假,这几日他们过的很愉快,她不想他走。裴焕轻弹一下她的额头,“陛下不会叫我去。”沈初婳困惑,“陛下不叫你难道叫楼骁?”裴焕拍拍她的肩,下床出隔门,冲外面候着的红锦道,“待会儿楼大人过来,记得给他开门。”沈初婳安静等他吩咐好,瞧他回来才道,“这么晚了,他不回去休息吗?”说不定明天一早就要走。裴焕站到窗边,把木栓往里面压了压,冷风吹进来少,他慢悠悠道,“我和楼骁都刚往外头奔了一圈,陛下不会再叫我们cao累,我猜他不会用锦衣卫。”沈初婳睁大眼,“他不会动用禁军吧?”这一声落,院子里传来楼骁的低骂声,还没听清骂的什么,外屋的门就打开了。沈初婳想下地,裴焕按着她道,“不早了,你先去洗漱吧。”“我不能听吗?”沈初婳问一下,她挺想知道的,纯是好奇。裴焕苦笑,“我怕你说话不过脑。”沈初婳爬下地,两手揪他的袖子道,“我不说话。”她当块木头就成。裴焕便也不拦着她,牵她到外屋,恰巧见楼骁猩红着眼,一拳砸在凳子上,那凳子立时碎成块。“老子迟早宰了汪阉狗!”作者有话要说:黑眚(sheng第三声):水生的灾祸。不好意思哈,来的有点迟,大家早点休息呦,睡遁!告辞!44、她是外室(44)裴焕杵在门边瞧他发泄完,问道,“汪泽干了什么?”“大人,汪泽抢咱们的活,”楼骁磨牙凿齿道。裴焕踱过来,沈初婳跟在他身后偷偷往他脸庞看,没看出愤怒。裴焕踢开碎掉的凳子,推了把椅子给楼骁,道,“汪泽抢什么活了?”楼骁挺靠到椅子上,四肢摊开,他低落着情绪道,“明德府那边,汪泽自告奋勇说要过去调查,陛下答应了。”“奥,”裴焕捏紧了手,倏尔又放开,沈初婳探来手指头抠他,他捏住那只作怪的手,头没回,还是跟楼骁道,“陛下不会糊涂到把禁军给他用吧?”楼骁有气无力,“刚下了圣旨,让兵部抽八万人出来供汪泽调遣。”裴焕撇一抹笑,“陛下竟也如此儿戏?”给一个只会溜须拍马的宦官这么多兵,假使汪泽入明德府摆平不了这件事,丢的是萧祁谨的脸。他倏地一转念头,脑中闪过一个想法,才准备说出来,沈初婳靠着他的后背用低的几乎难听见的声音说道,“陛下要把兵部的兵权分给汪泽。”汪泽掌兵就意味着往后兵部被挟制,不仅兵部,锦衣卫也不再是陛下唯一倚重的,汪泽走这一步如果成功,他就能和裴焕分庭抗礼,真正做到平起平坐。裴焕没话了。楼骁往后脑勺拍了两巴掌,打气般道,“陛下还没昏头,叫韩朔和他一道。”韩朔是禁军都统,是萧祁谨龙潜时带上来的,如果说裴焕是萧祁谨的刀,那韩朔就是萧祁谨的盾,皇宫守备尽数归他管,萧祁谨几乎没叫他出过邺都。裴焕松着声淡笑,“汪泽成不了气候,陛下是想把兵部的兵拆分掉,如果汪泽这次真办成了,功劳也不会全是他的,有韩朔在,陛下的意图很明显,他想给禁军充人了。”楼骁一条腿搭到桌子上,“但陛下确实动摇了,他给了汪泽机会,汪泽就算吞不下兵权,至少手里也能捏住一点人,兵部那么多兵,随便分三四千,就能抵得上我们锦衣卫了。”“锦衣卫那么厉害,一个人顶好几个兵了,”沈初婳禁不住道,她没见过这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锦衣卫都是专门训练出来的精兵,虽然只有五千人,但这五千人个个都能独当一面,岂是一般兵卒能比的。楼骁笑眯了眼,冲她眦着大白牙道,“识货,这眼界高,比我那几个小老婆有眼色。”他还抖腿,沈初婳看的连翻白眼,拽裴焕衣角道,“……你看看他。”裴焕抬脚往他腿上踹。楼骁推着椅子朝后面退,哎着声道,“大人!您不能因着她的话就打卑职,兄弟如手足啊!”沈初婳包着泪摇裴焕手。裴焕抹掉她的泪,抬腿又朝楼骁腿上踢。楼骁嘿的一声跳起来,叉腰道,“您这不厚道吧,卑职好歹是跟您一起到现在的旧人,您不能有了新人就把卑职这个旧人给忘了。”沈初婳攥帕子抱紧裴焕,原是要说他但也怕自己说重了,便悄声跟裴焕道,“他一点仪态都没有,你也不教教。”裴焕指自己鼻子,“我连字都不识,他好歹认得清字,我怎么教他?不若你先教我识字,回头我再教他仪态。”楼骁挤眉弄眼,猥琐笑道,“那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