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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无比生动的一课,“啧好像没人看见呢,路队,你是不是很失望?”“可以比。”路爵说,“但是我有条件。”任颐对于他的条件很感兴趣,他很喜欢赌博,虽然他是强者,但也喜欢看弱者挣扎逆袭成为赢家的戏码。因为输赢对于他来说,压根没有所谓。“你说。”如果不是碍着周围还有几位同事,任颐的“宝贝儿”就要脱口而出了。“如果我赢了,你无条件支持缉毒队。自此以后不再找我们麻烦,并且有求必应。”路爵掂了掂手里的射击枪,像这种小口径的气.枪,是他玩起来最有手感的枪种。此话一出,周边几个人都倒吸一口冷气。“首先声明,我们没有势不两立,只是井水不犯河水。”任颐说,“你拿到明面儿上说得也太不好听了些,毕竟我们都是为人民服务的,各凭本领办事。多么天经地义。”自私自利竟然被他说得这么理所当然,路爵也是很佩服。“废话少说,你敢不敢?”路爵问。“无成本赌博,我怎么不敢。”任颐说,“但是你既然加码了,我也得加码。”说完,他大眼溜了一圈,看到站在一边的老黄后,眼神亮了一下,冲他勾了勾手指道:“你,过来。”“你想要干嘛?”路爵问。“你的牌子换他举。”任颐说。路爵内心一震,看到老黄绝望的眼神后,不禁握紧了拳头。老黄路过他身边的时候,拍了拍他的后背,声音有些不稳的说:“我相信你。”说完老黄又补了一句,“我家老婆孩子的命可都在你手里了,你可千万千要赢啊。”这几句,无疑给路爵增加了不少心理压力。不过相对于他跟强子的比赛来说,这场比赛不用考虑场外各种因素,包括弹道下坠、湿度、风力等。路爵瞥了一眼任颐,他抄着兜站在自己旁边,风度翩翩的笑了笑,还真挺人模狗样儿。路爵点点头,“成啊。”虽然说任颐规定两秒钟一转,但是人他不像是电子仪器,没那么精准,而且时间长了也会疲劳,反应迟钝,所以存在着很多难以预测的风险。路爵打过移动靶,不过更多的是电子靶,比起这个要好得太多了,最起码心理压力不会那么重。而任颐呢,他从小就是被家人当作是接班人来培养的,小时候就上的解放军附属小学。长大了以后更是顺利考进军校,成绩一向是非常耀眼。毕业后他就开始下基层锻炼,从一个小小的村支书,用了十年的时间就爬到了现在的位置,可以说是Z国一个史无前例的政界奇迹。从这些人生经历足以看出,他是一个意志力坚定,并且心智远高于其他人的人。射击考验的除了技术,最主要的就是人高度集中的思维和意志力。比赛正式开始的时候,路爵站在任颐的不远处都能隐隐约约的感受到来自对方的强大气场。任颐笑着转过脸看他。路爵端着枪的样子可不是一般的帅,得是三般四般的帅。任颐甚至脑补出他拿着枪帮自己的场景,在心里写了几万字不可描述的小黄文,热血沸腾的握住了气.枪,不可抑制的咽了一口口水。现在路爵在他的眼里,已经升级成了一个美味的猎物。他看路爵就跟看昨天吃到的那条野生鱼一样,垂涎欲滴。俩人风采都很好,往那里一站,谁也不输谁。胜负成了一个悬念。老黄举着移动靶,心惊胆颤。每隔两秒往左一步,两秒后再往右,下一个两秒继续往右,然后反之。路爵记住了规律后,默默的算着老黄的停顿时间。“站那儿的可是你战友。”任颐说,“你想明白了再开枪。”路爵知道,他说这话就是为了干扰自己的。他手心的汗都已经把枪身给弄湿了,他这几枪是为了整个缉毒支队而开的,所以他必须赢。一声令下,俩人同时开了枪。礼仪小姐站在旁边报环数,俩人都是10.0环。路爵皱了下眉,想到了一个非常不好的结局。没想到最后真的成真了。他跟任颐,一共比了五局,五局全都是平局。平局的次数越多,任颐就越兴奋。最后他看向路爵的目光简直是要开始发光。这人太有意思了,真的。从来没有人能让任颐产生这种强烈的欲望,想要彻底征服这个人,然后狠狠的羞.辱他,让他成为自己的奴隶。这个人太像他自己了,强大而且自制,定力十足。不行,他一定要得到他。全部。任颐扔了枪,非常烦恼的挠了挠眉毛,“没能决出个胜负呢。”路爵也很失望,觉得再比下去也没什么意义,毕竟俩人cao作都稳如老狗。“换个有意思的吧。”任颐说,“你能想到吗。”路爵想了想,犹豫了两三秒,还是咬牙说了出来。听见他的话,任颐眼睛里重新亮了起来,他抬起手松了松衣领,舔了舔有些干的下唇,眼神近乎于炽热的看着路爵说:“你再说一遍。”路爵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沉沉说道:“俄罗斯转盘。”俄罗斯转盘,一个玩命儿的游戏,令人闻风丧胆。一把手.枪里面随机装一发子弹,将子弹转盘旋转之后,二人轮流对着自己开枪。直到有人中弹,或是不敢开枪为止。任颐听见路爵的提议后,感觉到自己又硬了起来,快感突然袭来,简直让他疯狂。这个赌博游戏,他在一个博.彩国家见有人玩过,作为围观者的那种兴奋和紧迫感,他至今难忘,而作为参与者更是不可想象。任颐英俊的脸上露出一丝邪恶和欲.望交织的表情,喉结上下滚动着说:“好好好。”他迫不及待的答应,生怕路爵会为此后悔。副市长被吓得双腿都已经麻掉了,刚刚经历过大劫的老黄站在旁边,久久无法回神。“这俩疯子碰到一起去了,这是拿性命做赌注啊。”副市长感叹道。俩人离开众人的围观,走到一个特制的消音室里,关上门,开始了二人之间的对弈。这个小房间很特殊,中间就只有一张桌子,一张沙发,墙壁的颜色是看多了就会令人昏厥的红色。“这房间我一早就准备好了,就是为了玩这个游戏而弄得。”任颐松散的窝在沙发里,看着路爵说,“我以为我等不到可以陪我玩这个游戏的人了。”他直起身凑近路爵的面前,扭曲的笑着说:“终于,碰到你了。”戴着手套的礼仪小姐把手.枪放在托盘上端了过来,上面还覆盖着一层紫色的丝绸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