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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心想可能也是最后一部。在电影的拍摄过程中有狗仔队跟拍到了楼小衡和陆晃两人手牵手在影视城旁的宵夜摊上吃东西的照片。照片很清晰,两人从离开人群开始就拉着手,一直到宵夜摊前才放开。而坐在墙角位置上吃云吞面的陆晃,吃到一半又在桌子下牵上了楼小衡的手。照片在报纸、杂志和网络上疯狂传播,高分辨率的成像效果将陆晃和楼小衡的每一个表情都映得清清楚楚。无论别人怎么嘲笑诋毁,岑欢始终认为当时他们是快乐的。他有时候会在自己女友的脸上看到类似的表情,温柔、专注,注视着自己的时候总是很满足。舆论闹得非常大,有人说是炒作,有人嚷着抵制,楼小衡和陆晃由始至终都没有作出任何澄清。剧组照常拍摄,欢世的公关也无丝毫动静。最后还是记者们从的导演那里问出了几句话。“如果是真的,我祝福他们。楼小衡和陆晃是难得的好演员,他们只是选择了和自己所爱的人在一起,就这样。我认为这没有任何值得谴责的部分,他人也根本没有任何插嘴的资格。”这个华裔导演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回答记者的追问。简单的回复在第二日被撰写成了以为题的新闻,洋洋洒洒近千字。导演虽然愤怒地扬言要告断章取义的记者,却苦于没有任何佐证,最后只能作罢。即便是这样,楼小衡和陆晃也始终没有表明自己的态度。只是欢世的内部人员流出一个信息:楼小衡和陆晃的经纪人已经决定不再安排这两个人同拍一部戏,这个决定也得到了他们两人的支持。“想好好拍戏,不喜欢炒作嘛。哎,不是每个明星都喜欢上头条的,我们欢世最多低调的奇葩了。”那个工作人员说。之后不久,在尚未平息的舆论攻击之下,出世,票房和口碑一路上扬,势不可挡。岑欢礼貌地注视着楼小衡。十年的岁月似乎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什么痕迹,签完字的楼小衡抬头看到岑欢看自己,冲他笑笑:“听说你是来采访陆晃的?”岑欢忙点头。“你看过cult片么?”楼小衡问。岑欢说看过,而且很喜欢看。他敢自诩为陆晃资深影迷绝对不是随口乱说,陆晃成名之前在邪典片圈子里留下的电影作品,他一部不落全都看过并收藏了。楼小衡点点头:“那你和他应该很好聊。他这人有时候不太爱说话,你多跟他讲讲这些就能勾起他兴趣了。”岑欢接过他的本子,发现楼小衡不仅签了名,还写了一些祝福的话。“看在祝福语的份上,把陆晃拍得帅一点。”楼小衡补充。在岑欢的应承里他笑得十分开心。三个人坐在会议室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开始聊天,说起了影视城附近的几个饭店。正说得各种饥肠辘辘时,一直没接通的陆晃助理的手机终于有了回音。“陆哥这边出了点事……”在助理吞吞吐吐的话里,欧阳庆和楼小衡都变了脸色。陆晃在片场拍爆破戏的时候受伤了。爆破点起爆之后,两米高的平台突然倾斜,他护着身边的小演员从平台上摔了下来。小演员没事,陆晃的腿摔伤了。楼小衡立刻离开会议室,走廊上传来他匆忙的奔跑声。欧阳庆带着岑欢往外走:“不好意思岑记者,情况还不明了,今天的采访暂时中断,陆晃一旦能接受采访我会立刻通知……”“欧阳先生。”岑欢打断了欧阳庆的话,“这次的采访主要是因为黑锁链奖十年后重启,陆晃作为十年前最后一届的获奖者,他这十年里的努力和成就是这个采访里非常重要的部分。”“拍戏受伤对演员是家常便饭,这和努力或者成就没有关系,不值得报道。”欧阳庆语气有些不悦。岑欢诚恳地说:“我们东都和欢世的合作关系一直都很好,你是清楚的。能拿到这次意外的第一手资料不仅仅能充实我们的访问,同时也是展现陆晃日常工作的一个机会。我除了是东都的记者还是陆晃的资深影迷,如果你不放心,我承诺,所有报道和图片资料必须经过你审核之后才会放到东都文艺上。”楼小衡开了车停在门口,看到欧阳庆和岑欢过来皱起眉头:“带记者?”欧阳庆挥手:“带上带上。楼小衡你下来,我来开车。你冷静一点,没什么大事。”楼小衡和他换了位置,有些焦躁:“陆晃很懂得保护自己,很少受伤。刚刚小李不肯说清楚伤势如何,明显比较严重。”一路上三人都没再说闲话,直奔人民医院。陆晃除了骨折没有其他大问题,只是脖子上和身上被火燎了。看到楼小衡冲进来,他眨眨眼睛,无声冲他说了个“疼”。欧阳庆揪着助理小李在训,训完了又和楼小衡去找主治医生询问情况。岑欢在病房门口犹豫了一会,踏了进去。陆晃显然对他名字有印象:“是的,我记得,你是这次来采访的东都记者。”他指指病床边上的椅子:“请坐请坐,不好意思,这副样子不好拍照。”岑欢尴尬地笑笑。陆晃的脖子和脸上还残留着黑色的烟灰,身上穿的是医院里的住院服,但裸露出来的手脚皮肤上都可以看到灼伤痕迹。何止是不好拍照,甚至是不方便见人。陆晃倒是平静,岑欢紧张得手心背脊都出汗,一句话磕磕巴巴说不利索。第100章番外:十年(END)楼小衡从家里拿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回来时岑欢已经走了。陆晃把饭碗放在小桌上,单手吃饭。单人病房的环境不错,楼小衡四下走了一圈没发现脏的地方,在病床旁边坐了下来。“制片方说了等我腿好继续拍,爆破组估计要追究责任,跟我一起的那个孩子没事,我也没大事,就当放个长假,还有保险赔偿,不少钱。被燎伤的地方都是小事,你看就起泡而已。”陆晃说,“我都讲那么多了,你就不要生气啦。”他语气很软,楼小衡只看他一眼就知道他还是怕自己生气的。“我们这种工作也算是高危职业。”楼小衡给他倒了杯罗汉果茶,“你从来没伤过的,就不能更注意点?你不是年轻人,比我大那么多,都四十多岁了。”陆晃拉下脸:“我还没到四十。”楼小衡:“快了。”陆晃:“快四十和四十多区别很大。”楼小衡怒:“现在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吗!”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