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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忠顺王想给他四哥点一百二十个赞。正笑着,只见面前过来一个清秀少年,对二人躬身一礼:“父亲。”第33章贾赦冲忠顺眨眨眼,想不到你儿子这么大了,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呀,哪天我再把你儿子的礼给你补上吧,今天没带呀。忠顺一脸服气地问贾赦:“不再细看看?”“看什么看,我大舅哥这会儿没准已经在养心殿,说不定圣上连花生瓜子都准备好了,就等着看我笑话呢。”贾赦扭头要走,可是那个人在拉他的袖子,还大模大样的和他说:“父亲要去养心殿,不如儿子陪您一块去,正好该给四叔请安。”我擦,忠顺你儿子瞎叫爹你不管管?贾赦怒视忠顺王。告败。人家忠顺只一句话:“此为平郡王,先太子遗腹子。”活着的也只能是遗腹子呀,那个宁折不弯的人,一把大火将太子府烧了个干干净净。不对,不是烧干净了吗,哪来的遗腹子?别是冒充的吧。忠顺给他一下子:“当年太子良娣李氏入庙拜谢菩萨赐子,得以幸免,后来太上皇将李氏托付给当今皇后,倒也平安生子,平郡王一直在当今的潜邸长大,只可惜当今刚刚登基,平郡王刚刚获封,李氏就去了。”那个志向远大的女人也去了,只是她教导出来的孩子看向平郡王的目光有打量的意味。倒是和前太子有两分相象,可三分又随了他那个娘,想想他娘去的时机贾赦只觉头痛、脚痛各种痛。也不对,这个平郡王是在当今潜邸长大的,还管当今叫四叔呢,怎么倒叫起自己父亲来呢?老子虽然上赶着管张老太爷叫父亲,可有一个女婿半个儿的基础不是,这小子凭什么呀。贾赦看平郡王的眼神更不善了:“请平郡王慎言。”平郡王刚要说话,就见一个小太监飞奔过来:“贾将军,圣上命你即刻去养心殿。”你这是等不及要看笑话了吧。贾赦抬脚就走,忠顺也跟了上来,再后面是一见面就要认爹的平郡王,皇帝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诡异的三人组合。“张卿,你到那边去考校吧。”随手指了个边角旮旯,表示我老人家视线好,你们就是在旮旯里我也能看到,就别有跟前耽误我办公了。好吧,你坐得高你赢了。贾赦默默走向指定地点,就见他大舅哥手里那把戒尺十分眼熟,感情人张老爷子已经提前完成了家族传承。“四叔,只怕父亲第一次到养心殿,会有些紧张,不如让侄儿去陪父亲吧。”听了平郡王的话,皇帝是真喷了,他正喝着茶呢能不喷吗?要知道他太子哥哥当年可是英明神武、光月和风似的人物,就连那个李氏从怀孕到生孩子皇帝不说时时关注,也有一个一天八卦不断的皇后娘娘实况转播,断断和贾赦没一点关系,这孩子就叫起父亲就这么顺当?今天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吧。看来那个李氏没少和孩子话说当年。只听啪地一声,张清刚得的家传宝物就招呼到贾赦身上了,然后张清从容地从旮旯里走出来,向平郡王躬身一礼:“请平郡王慎言。贾赦虽然不明事理,但君臣人伦他还是明白的。”你真不是贾赦的孩子。贾赦这个屈呀,你都知道他不是我的孩子还打我干什么?可人张清原就看你不顺眼、又接了这么个倒霉差事、还听说你又要喜当爹,就算人家妹子去了的年头多点,也得让人发泄一下不是。所以张大人你的文人风度呢?张大学士现在着紧的不是风度问题,是得把这个混蛋前妹夫从皇家后院儿摘出来,你在前朝混混也就算了,要是敢混到后面去,一个祸乱后宫就是灭九族的大罪。这混蛋无所谓了,可贾琏是他meimei的亲儿子,偏也是这个玩意的儿子,不用九族,就是一族也跑不了呀。“当年贾赦为太子伴读时,只在年幼时曾居于宫中,太子开府时贾赦已经成婚,又有臣的大外甥贾瑚,加之太子府守卫虽然不如宫中,门禁也是规矩的,并没有听说过太子留伴读深夜长谈。”所以平郡王你想多了,贾赦连犯罪条件都不具备。皇家人就是皇家人,脸皮真不是常人能比的:“原来小侄小,皇爷爷和四叔担忧不让出门,父亲前几年又不大出来走动,直到今天才第一次见父亲。小侄一时思父心切,冒失之处还请张学士看在小侄一片孝心的份上见谅一二。”张清算是知道他老爹为啥老用戒尺招呼贾赦了,收拾不了别人还收拾不了你?别说和你没关系,没关系你把他领来干嘛,反正你就是个罪魁祸首。贾赦又中了一戒尺。大舅哥的眼神,明明白白写着你自己的事自己摆平。贾赦再看看正让人收拾茶水的皇帝,又看看看戏看得嗨皮的忠顺,认命地伏地:“平郡王,您也说今日你我二人初次相见,请您直呼下官官职也可、叫臣名字也可,这君臣大义不可废。”cao蛋的是平郡王一见他跪下居然也跪下了:“父亲何出此言,父子亲情岂能不认,儿子绝不做那禽兽不如之事。”贾赦想死上一死,他算是知道张老爷子面对他耍赖时为啥老动戒尺了,光动口真的不好使唤呀。“求陛下为臣做主,以证臣清白。”贾赦怂了。皇帝心说你有清白那个玩意吗?可又不敢真把人逼急了,在到太上皇跟前告上一状太得不偿失。“贾赦,你可曾记得你曾与太子戏言,他日你子即太子之子,太子之子即你之子?”皇帝还记得那日他们皆大醉,指点江山,闲话儿女,何等的意气风发,这个混蛋玩意说起自家夫人又有身孕,非得让太子哥哥说什么“你子即吾子。”太子不仅说了,还自己加上一句:“吾子即你子。”贾赦把自己记忆又翻过来倒过去了好几遍,也没找到这段,只能叩头:“回陛下,此皆为酒后戏言。皇家血脉不容轻贱,臣年少轻狂不知礼仪,愿多在上书房读书三月以为自惩。”“四叔,父亲年迈,还是起来回话吧。”听见侄子维护贾赦,皇帝的冰山脸又绷了起来:“上书房是谁想去就去、想呆多长时间就呆多长时间的?你还自惩,真想自惩怎么不说要找个地方好好办差去?”就知道你在这儿等着我呢,每天上朝那么辛苦,谁耐烦办差。贾赦觉得应该死道友不死贫道:“臣的儿子已经在户部当差了。”“户部,也罢了。那个司?”“说是江南司。”这个昨天回去贾赦是问过的,还提点过便宜儿子多听多看少做少说。“主事是职份小了点。谁让你把好好的孩子教得文不成武不就,让他乍入官场就得高位,难免要担一个幸进的名声。本来想让张老好好带上一带,一二年也就出息了。偏偏你又整出一个还银,就你那个家底你还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