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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长公主这张脸皮得有多厚啊,民女正好替您打薄一点,否则您怎么有脸出去见人啊!”她边说边冲着晋江的脸挥了过去。两巴掌甩过去,既要抓着头发控制,还要抽巴掌,钟锦绣总觉得不太得劲,并且她打得用力,掌心也疼。她一向娇贵,虽然惩罚过的宫人不少,可从来没亲自动手过啊,细皮嫩rou的很,哪里能受得住疼。视线一扫,就看到了地上摆着几双玉箸(筷子),看起来那是结实又好用,她直接弯腰捡起,当然手上的力道没松,晋阳也只能跟着她的动作低下头,否则头皮都要炸了。3.003抽打晋阳脸皮。“你们几个都是死人吗?还不赶紧来救本宫!”晋阳长公主疼得龇牙咧嘴,连喊人的时候都不敢用劲儿,就怕让头皮被扯得更疼。“拦住他们!都别怕,今儿谁立功,我就让谁去寿康宫当差。只要上前的,统一发金锞子,还让魏嬷嬷多关照你们。当然不上前的人,也得让她老人家多关照。”钟锦绣丝毫不怵,有条不紊的吩咐道,威逼利诱全都用上了。顿时两边的宫人就对峙了起来,正如钟锦绣之前所预料的,虽然她被撤了封号,可蘅梧宫是她的地盘,这里的宫人大多数都是太后给她挑的,哪怕不想要金锞子,可是要活命也得站在钟锦绣这头。毕竟让魏嬷嬷关照,要么活得好好的出宫,要么死无葬生之地,反正闲站着肯定没好处。况且先帝在位时,德太妃都没斗过太后,更何况是如今先帝不在了,连面子情都没了。晋阳带来的大宫女,早就慌了神,立刻扯着嗓子喊道:“钟姑娘,你不要冲动啊。如今想想你自己的身份,再想想钟侯府,你这样打我们长公主,可是要让全侯府受罚?”“你拿钟侯府威胁我?”钟锦绣眯眼看她。那个大宫女对上她冷厉的眼神,瞬间后退了两步。不愧是曾经宫里最嚣张跋扈的姝宁公主,哪怕一个眼神,都让她这个奴才畏惧。“奴婢只是实话实说。”她强撑着回了一句,但是口吻却不如之前的强硬,甚至声音还压低了许多。“我记住你了。”钟锦绣冲她粲然一笑,便不再搭理,继续对着晋阳的脸下手。那个大宫女忽然抖了一下,明明还只是初秋,她却感到了寒冬腊月的阴寒,像是被什么毒物给盯住了一般,后心发凉。“对不住了,长公主,民女这手啊也控制不住了。看见您这张脸就想抽,反正您脸皮厚,抽一抽也不会感觉到疼的对不对?”“只是民女用手抽啊,太疼了。就想找双玉箸来抽您,您听这声音,啪啪的脆响,是不是很好听啊?再配上两三位名伶就好了,吹拉弹唱给您凑齐了,那才叫一个好听又热闹呢!”钟锦绣丝毫没有手下留情,动作完全不停,那玉箸一下又一下抽在晋阳的脸上,留下一道道红痕,比人手去掌嘴还要清晰几分。当然之前晋阳瞎编的那些风凉话,她现在全都还了回来,甚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让她行礼,冷眼嘲讽她,钟锦绣都可以极力忍耐着,哪怕她这个人最要脸面,但是没关系,她已经不是金枝玉叶的长公主了,虽然还是侯府姑娘,可没有加封,那就是一介白身,被前仇人骂上两句那就忍忍呗。不过毁坏长辈们赐给她的东西,那是真心不能忍。这些赏赐全都摆在地上,倒不是她真的不珍惜,而是她着急走,东西又多,不摆在地上一一整理,就那几张床榻和桌子,得收拾到什么时候。她也不想忍,既然撕破脸,那她就不会手下留情,光嘴上逞能算个屁,反正都要得罪死了晋阳,那就让晋阳记着一辈子这个痛。至于后面晋阳告状,她要受罚的事儿,那她也认了,反正她此刻很爽。“宗(钟)锦绣,你尊(真)的敢打我,我不会晃(放)过里(你)的……”晋阳早已泪流满面,她的脸肿起来了,连话都说不清了,大着舌头还在放狠话。“这还是民女打得不够狠啊,让您还能说出话来,民女的错!”她话音刚落,啪啪啪又抽了十几下,不止晋阳的脸红了,就连钟锦绣攥着玉箸的手都充血了。哎,果然打人是个力气活啊,她这身娇体软的受不住啊。最后她长舒了一口气,总算是扔掉了手中的玉箸。“晋阳,你得永远记住,今儿可真是个好日子,我被夺了封号撵出宫,然后您呀被打成了个猪头翁呢!您说是不是呀?”她拍了拍晋阳的脸,笑得一脸人畜无害,掌心下的触感是火辣辣的烫,显然晋阳被打得很重。“你给我蹲(等)着!”晋阳完全没力气反打回去,再看到自己带来的宫人完全受制于人,差点把自己气得冒青烟,眼泪更是停不住,既屈辱又无比的疼痛,身心皆受到了很严重的伤害。这些人气势汹汹的来,却灰头土脸的离开。原本之前路上偶遇到的宫人,都瞧瞧在蘅梧宫附近躲着,就想看看往日高高在上的姝宁公主,是如何被欺负的。结果万万没想到,本该去欺负人的晋阳长公主,却被人给欺负了,还是鼻青脸肿、涕泪横流的走了出来,哪怕她用绣帕遮住自己的脸,但是走动的时候总会露出一些来,那些又红又肿的痕迹是完全遮不住的,正如钟锦绣所说,完全肿成了个猪头翁。这可把看戏人的眼珠子都给惊掉了,看着这副架势,不知情的还以为晋阳长公主才是那个被剥夺了封号的人呢,钟锦绣怎么敢?殿内又恢复了一片寂静,钟锦绣朝椅子上一瘫,毫无形象可言,她还有些呼哧带喘的,显然是打人打累的。“赶紧把能带的东西带上,轻装简行,我们马上就走。”她喘匀了气,直接吩咐道。“是。”宫人们还沉浸在钟锦绣方才的霸气行为之中,只是听从于命令,立刻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她赶到寿康宫的时候,就瞧见魏嬷嬷站在宫门口翘首以盼,显然早就等着她的到来了。“嬷嬷。”她快走了两步,拦住要行礼的魏嬷嬷,握住她的手,声音还有几分委屈。“太后在内殿等您呢。您放心,蘅梧宫就交给老奴,里面的东西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