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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一起过段神仙似的日子……”“霁安!”霁安困惑地看着他铁青的脸色,“怎么了?”回青咬了咬牙,轻柔道:“我好像听见金堂在叫你。”“有吗?”霁安竖起耳朵,一本正经地听了听,而后断然道:“什么声儿也没有。陆公子是出现幻听了吧。”回青臭着脸站起来,揪住他的衣领,一把甩了出去,“明明就有,回去仔细听吧!”他“砰”得关了门,霁安在外头“啪啪”敲着,“陆公子,我忘了说,主子爷昨晚说要在王爷大婚的时候出去看热闹,问你去不去。”“他倒是想去啊。”绮绣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霁安受了惊吓地闪到一边儿,绮绣悠悠道:“陆回青是朝廷钦犯,没有上头的命令,死也是要死在快绿阁的,你们主子还想带他出去看热闹?告诉金堂,别让大公我cao心了,看在言公子的份上,让陆回青不用接客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霁安刚要说什么,回青“哗”地开了门,“大公放心,我哪里也不去!就是哭着喊着求着我去,我也不去!”“那样最好。”绮绣挑眉瞪眼的,哼了一声,扭着腰走了。霁安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这绮绣大公走路也没个声响,吓死我了。”回青又要关门,霁安忙道:“陆公子,你当真不去?”回青冷着脸,“不去!”“哐当”又关上了门,震得灰尘簌簌落下,霁安揉揉鼻子,含糊道:“可是主子爷都订好屋子了呀。”作者有话要说: 嗯。恢复更新吧哈哈哈。☆、大婚转眼到了锦城王大婚的日子。是日,高轩华盖,锣鼓喧天,不得不说,是极大的排场。金堂本说要在送嫁队伍必经的街上包下一个视野好的房间看热闹,但一是绮绣无论如何不肯放陆回青踏出快绿阁半步,二是回青也不知犯了什么牛脾气的不肯出去,金堂也只好讲义气地做了罢,只是那房间却已定了,便交代霁安去看,回来同他们讲热闹。大家都看热闹去了,快绿阁的客人似乎也格外的少。金堂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好像没了骨头,只睁着一双眼看回青在书案前读书。“陆回青。”“嗯?”“书有什么好看的?”回青一本正经地答:“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你没听说过么?”他眨眨眼睛,“能有我好看么?”回青忍不住白他一眼,不搭理他,继续看书。他反而来了兴致,坐直了身子,直对着回青,“你说,是我好看还是书好看?”回青瞄他一眼,不得不说,他是极风流倜傥的眉眼,这么散坐着,也是王孙公子都学不来的气度,左右不能顺了他的意,回青略低了头,闷闷道:“书好看!”金堂失望地哀叹一声,歪倒在床上,胡乱用被子蒙头,一会儿,又连声嚷嚷:“没意思,没意思。”回青不觉便蹙了眉,脱口道:“想听有意思的,何不去问言穆?”“嗯?”金堂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眼珠一转,似又要笑。回青生怕他说出什么来,在他开口前便站了起来,喝道:“收起你那些疯话!”金堂笑得愈发灿烂,还未来得及说什么,门便被哐当一声撞开,霁安没头苍蝇似的冲进来,旁的不论,抓起金堂就走。“你不是去看热闹了么?来抓我做什么?我鞋还没穿呢!”金堂抓着床沿不肯撒手。“呵!”霁安大嚷,“亏着我去瞧了,你知道那新郎官儿是谁?”“锦城王兰瞻咯。”“屁!”霁安瞪大眼睛,“那新郎官分明是言公子!”“什么!”金堂跳起来,顿了顿,又疑惑地看着霁安,“你是发烧了还是做梦了?”霁安跺脚,“你要不信,就等着瞧吧!”他急又要冲出去,反被金堂拖住,“我信,我信,我的安爷,我这就随你去瞧!”他蹦跶着套上靴子,边向外走边对回青道:“在这儿等着我,我去去就回。”两人循着锣鼓的声音,急急忙忙地往锦城王府去。远远的,瞧见一片喜红,金堂跳下轿子,快走两步,睁着一双眼在人群里搜寻,没有言穆,没有言穆,哪里都没有言穆。新娘的喜轿华丽气派,落地时却是轻巧平稳。金堂往前去,再往前去。穿着大红喜服的新郎官身长玉立,却不合时宜地带着斗笠,霁安挤过来,“听说王爷受不得风才带的斗笠,别人认不出来,我岂能认不出来的,主子,你瞧,这……”金堂不出声,却是煞白的脸色——他何须要看那张脸,只这身形气度,赫然便是言穆了。霁安观察着他的神色,知道十有八九是确定了,不禁有些后悔起来,一边在心里骂言穆,一边悄声安慰道:“方才隔得远,我也未瞧得分明,说不定……”“好了,好了……”金堂摆摆手,只觉得这人潮汹涌,气闷极了。霁安不安地搓着手,“主子,您别难过。”金堂挺直了身子,“谁难过了!”他拨开人群往回走,那人群却是如此的挤,好像怎么也冲不出去,裹挟着他往他不愿意去的方向去,惹急了,他站在原地,反手拔下头上那支嵌着明珠的金簪子,高嚷:“嘿!谁掉了价值连城的金簪子!”周围一圈儿人的视线便纷纷聚集到他的手上——就连言穆,也望向了他。霁安在底下使劲拽他,“主子,言公子看你呢。”明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他尽收眼底,金堂还是做了个蓄力的动作,奋起一跃,狠命将那簪子高高抛起,“谁抢着算谁的咯!”所有人,都伸着手,张着嘴,瞪着眼,往簪子的方向扑,金堂在人群里趁乱瞧向言穆,他果然在看着自己,两人的目光交汇到一处,金堂便一阵眩晕,听见自己的声音说,“我若来抢,言公子,会跟我走么?”听见言穆的声音说,“你要记得,我心里,你占着顶天的一块儿地。”你果真要成亲了,如今我在这里,你跟我走么?他平生未曾怀过那样大的希冀,才会在言穆平静地牵过新娘红绸的瞬间,心如刀绞,两人携手的每一步,都好像对他的嘲笑一般,嘲笑着他痴心妄想,竟想得那什么白首不负一心人。这赌,终究是输了啊……金堂看着他和新娘走进王府的大门,他要把这一幕刻在脑海里,好提醒自己永不要再犯这样的傻。霁安被他的神情吓着了,大气也不敢出。直到两人的身影完全消失不见,金堂眨眨眼睛,忽而便笑了,笑完之后甩甩袖子,头也不回地走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