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泻了气势,便无一丝生路,反倒与他拼个两败俱伤,倒有一丝生机。始一立马惊觉不对,原本连连招架的徐泗,瞬息间像是放开了生死,不管不顾地提刀反攻。他要活擒徐泗,徐泗不要命了,于他却是掣肘。徐泗占据云水寨,能令群贼叩首,岂是一身功夫可得?见始一攻势略缓,便知他想活拿自己。这倒是官贼揣得同一样的心思。徐泗浴血大笑,横刀:“好好好,今日只看是我擒了那小公子,还是你拿下我这个贼头。”始一一听这话,脸色大变,果然,徐泗拼着他不敢伤他性命,竟是将后背洞开,一味冲着卫放杀将过去。卫放惊得腿都打颤了,他原本觉得被一群护卫围在在中间,安全得紧,想逃时方知“苦也”,这……这……这如何开溜,眼见徐泗佛挡杀佛,神挡刹神的模样,声嘶力竭地喊:“全活得抓不下,半死的也行,始一,你奶奶个熊,你还说保我周全。说话不算话,你算什么英雄好汉?”徐泗愣了愣,一群护卫也惊了。卫放正苦无逃生之路,这一堆子牲口居然还发起呆来,这是要送了归西吗?妈的,还得他自救,当即从怀里取出一个纸包,不管三七二十一,手一扬,就朝徐泗掷了过去。徐泗目力极佳,眼见一个油纸包朝自己飞来,掩鼻挥刀,一刀将纸包砍成了两半,细粉烟雾似得散开,卫放身前的一众护卫哪里来得反应,一个一个连打几个喷嚏之后,只感眼前发雾,脚下发轻,各个跟醉了似得,迷瞪瞪得不大清醒。卫放傻了眼,得,没药到贼人,却把自己的护卫给药翻了,惊惧之下腿一软,跌倒在地,颤声:“护……护我。”好在始一重又缠斗了上来,又偷得一刻生机。“快走。”始一自感力将尽,冲卫放喊道。卫放哭丧着脸:“我……我……没了劲。”始一险些吐血,卫放屁事没干,只瞎嚷嚷却吵着没了劲:“你……”徐泗反手给了始一一刀,笑道:“真是天助我也。”卫家这个狗屁公子哥,害人不成反坑了自己,着实成全了他。过来抓麻袋似得抓起卫放往自己肩一丢,飞身就要走。始一哪会让他走,再顾不得活不活擒的要令,刀刀杀招冲着徐泗过去。卫放在徐泗肩上五脏六腑都快被颠了出来,这贼人将他颠得七晕八素也就算了,还拿他当挡箭牌。徐泗耳听街道上有了阵阵脚步声传来,显是官府的后援来了,偏偏始一难缠,都成半个血人还要拦着他,道:“你也是英雄,何苦为狗官卖命,不如与我一道替□□道。”始一生怕自己拼着的一口气断,根本不敢应声。卫放再不济也知始一这夸口的不敌徐泗,许是实在不想死,忍着翻滚的肠胃,从袖中摸出一根粗长的毒针,他本就没个准头,又被颠得晕头转向,颠着手就往徐泗后背戳了下去。这一戳,也不知戳中哪,徐泗手上一麻,长刀失手落地,身形微晃显些跪倒,另一只手却牢牢扣着卫放。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始一不及吃惊,一个飞身踢走了长刀,翻腾起来用刀柄敲中徐泗的麻xue,再一手刀壁向徐泗,一击之下,徐泗竟是瞪圆了眼不曾晕倒,始一只得又敲了一记,总算将人敲晕了过去。卫放屁滚尿流地从地上爬起来,看身边七歪八倒地横了一地,那些个护卫还吐了。始一耗尽最后一丝力气,也瘫在那起不来,杂役早跑了个精光,全场竟只剩卫放一人还立在当中。卫放挠了挠头:“这这……”前来支援的一队人马疾步而来,先将徐泗五花大绑了,为首冲卫放一揖手,道:“小郎君对不住,我等在街角巷尾搜捕小贼,来迟一步,让小郎君受惊了。”卫放转了几个圈,总算回归来兮,清清喉咙:“不迟……不迟……”算起来,这贼,好像……是他抓的啊。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9-0420:52:16~2020-09-0800:15:4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微醺、小鱼三旋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猫眼儿绿、人面桃花10瓶;青青河边草5瓶;书香童年2瓶;寒羽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164、第一百六十一章第一百六十一章:卫放威风八面地站在院子当中,身后一溜吹拉弹唱的伎人。卫繁、卫絮姊妹坐在桌前,桌面鲜果鲜蔬果子蜜饯,绿俏等立身后备茶添蜜酒,就是手老打颤,洒了不少甜酒出来。“堂jiejie和meimei有所不知,那贼人,身高九尺,远看像黑塔,近看如蛮牛,胳膊如腰粗,腰身比井粗,面青如靛染,根根须发怒张,如刺,如箭,如……那什么,忒煞吓人。再兼厚唇獠牙,支楞出来少说几寸长……”绿俏绿萼小心将酒壶往桌子中间推了推,就怕自己听得发抖不小心将碧玉壶给菜喽。小郎君说得贼人未免太吓人了些,别是精怪投胎的吧。卫放瞪一眼身后瞠目结舌的伎人,喝道:“愣着做什么,丝竹要来相和。”“啊,噢噢。”几个听傻的伎人回过神来,赶紧吹的吹,弹的弹,一时弦铮铮、鼓急急、萧厉厉,一阵急风惊骤雨,戛然而止,听得人心弦紧扣,气息急喘啊。卫繁微睁着眼,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眼错不错地看着卫放,道:“这贼人竟这般吓人,哥哥,然而如何?”卫絮想了下贼人的模样,实想不出一个人如何生得出几寸长得獠牙,只得自我安慰:这应是虚指。万丈高楼又何曾有万丈,几寸獠牙自也无这般长。“呔。”卫放一脚蹬在栏干,把院中的婆子丫头还有那几个伎人吓了一大跳。“那贼人呼啸而至,直将一众护卫吓得肝胆俱裂、动弹不得,一个一个面如土色,两手直的打颤,木仓、矛、刀、剑噼里啪啦掉了一地,抱头瘫软在地。啊呀呀,道是为何?原来这贼人拜在妖道门下,习得一身妖法,一跳出就先声夺人,使了咒术,将我方大好男人,各个咒倒在地。”卫繁听得心口发紧:“那可如何是好?”卫絮:“……”竟是神怪传奇?绿萼绿俏索性也不添茶了,这回是真拎不动茶壶,倒是伎人呆了一瞬,又记起正事,忙急拉胡弦。“说时迟,那时快,眼见贼人大杀四方,始一跳将出来,嘴一张,吐出一柄宝剑,宽不过一寸,长不过一尺,雪光凛凛,寒气森森,剑一出鞘……”“阿兄,阿兄。”卫繁忙打断,“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