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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陵芜带着小狐狸一起,去大漠找一个叫寇枭的男人,至于做什么,见到那个男人便知道了。若不是昨日已经听小狐狸亲口说过,现在的西陵芜还真看不懂奚轻写的‘寇枭’二字。而奚轻见西陵芜正在看字,登时骄傲的一挺胸膛,叫了一声:“哇呜!”一副求夸奖的小模样。西陵芜听到声音,转过头来,看见奚轻的小狐狸状态,眉头及不可查的皱了皱。昨日明明没有……为何今日仍旧还是小狐狸?西陵芜微微抿唇。若奚轻是人形,成亲自然什么都好说,但若是小狐狸……家里人看见奚轻,知道他是一只狐妖,定不会同意这门亲事。只能将此事再往后拖了。西陵芜并没有将情绪表现在脸上,而是伸出手,将奚轻抱了起来。奚轻装作懵懵懂懂的样子,凑到西陵芜的脖颈上蹭了蹭,又一副好奇的模样看着面前的宣纸。西陵芜见状,微微一愣。他几乎瞬间便猜到,这小没良心的,应该是不记得昨日发生的事了。他挑挑眉。小狐狸似是有所感觉,抬起头看向西陵芜。西陵芜开口道:“你是狐妖吗?嗯?奚轻?”奚轻一愣,心中一紧。之前便提过,奚轻小时候从娘亲那听过的很多故事,清一水儿,全部都是书生与狐妖的邂逅,两个人过上恩爱的生活,只不过好景不长,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书生知道了爱人是一只狐妖,便不再要那狐妖,在之后避之如蛇蝎,甚至叫来人类的修道者将他们打杀的故事。奚轻生怕西陵芜也像是那些书生一般抛弃他,还叫来王行知除掉他,忙歪了歪脑袋,一副你正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你能拿我怎么办呀,毕竟我这么可爱的样子。西陵芜:“……”西陵芜揉了揉眉心。他此时抱着小狐狸,明显能感觉到小狐狸身体的瑟缩,猜测小狐狸应该是怕自己的身份暴露。但也不至于这么怕……他决计不会伤害奚轻。难不成奚轻曾经遇到过什么,才这么怕身份暴露?等下次有机会,还是要问问。至于现在……西陵芜见奚轻身上仍旧发抖,一副要从西陵芜怀中挣脱,逃走的模样。若他这一次真的逃走,恐怕再也不会回来了?西陵芜皱了皱眉头。他怕吓到奚轻,只好使劲儿揉了揉小狐狸,缓解他僵硬的肌rou,假装不知道自己已经发现他的真实身份,低声道:“我胡说的,你明明是只小狐狸,又怎么可能会是奚轻呢……”小狐狸顿时松了一口气,也不再挣扎了。西陵芜原本心中还有些发闷,见状,又忍不住想笑。真是单纯。若不是遇到他,怕是会被人吃的骨头都不剩……而他又和一只小狐狸计较什么?反正早晚都是他的。作者有话要说: 奚轻歪了歪脑袋:我就是这么萌萌哒,你能拿我怎么样呀?西陵芜:我能与你做很多事……第14章西陵芜深知循序渐进的重要性。既然现在的小狐狸害怕被他知道真实身份,那他就假装自己不知道,再找一个小狐狸也能适应的速度,慢慢的,一点点,将他的一切发掘出来。那时候,小狐狸应该也就不会如现在这般害怕了。西陵芜伸手揉了揉奚轻的耳朵。在追逐猎物上,他一向有耐心。奚轻呜咽一声,似乎是有点痒,用后腿扒了扒自己的耳朵。他听到西陵芜之前说的话,十分心虚,一方面怕西陵芜真的认出来了,一方面又舍不得离开西陵芜温暖的怀抱……怎么办呀?奚轻长叹一口气。若不是这具身体不争气,时不时便变成小狐狸的模样,恐怕他现在与西陵芜已经成亲,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了。西陵芜也永远都不会猜到他是一只狐妖。奚轻心中十分懊恼。之前也从未听过狐族哪只狐狸有过这样的经历……奚轻十分颓废的往西陵芜身上一趴,不动了。西陵芜伸手揉了揉奚轻的脑袋:“带你出去吃小馄饨?”一听到小馄饨,奚轻的耳朵瞬间竖了起来,但表现得这么爱吃似乎有些不太好……奚轻面上一红,用爪子挠了挠西陵芜的衣服,身体没动。一副自己根本不想去的模样。不过,西陵芜已经看穿奚轻的想法。他轻笑一声,直接抱起小狐狸,向外面走去。外面阳光明媚。接近入伏,天气渐渐变得炎热起来,索性吹起的风还是凉的,才不至于太过闷。西陵芜抱着奚轻刚出了院子,便见外面吵吵嚷嚷的。他微微蹙眉,正要绕过去,突听其中一个男人大叫一声:“就是他——西陵芜!”西陵芜被点了名,转过头去。说话的是一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男人。那男人貌似三四十岁,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直接冲到西陵芜面前。他身上穿着的衣服是绸缎,身份似乎很不一般,背过手去,瞪着西陵芜。西陵芜挑眉:“请问……”“呵,你这人,做了坏事儿,竟然还这么一副淡然的模样?就不怕半夜鬼敲门吗!”男人中气十足大声道。西陵芜冷冷道:“我倒是不知自己做了什么坏事儿。”“哼,前日我小女儿只是在大街上与你搭了几句话,回去便发起高烧,现在还中了邪!身上……哼!你现在还在这里装什么傻?你怀里这小狐狸,定是个妖精!”中年男人说着,就要伸手去抢小狐狸。西陵芜反应快速,微微侧过身,直接躲过了那中年男人的手。中年男人一撸袖子:“好哇,你现在还不将这妖孽交出来!”原本周围吵吵嚷嚷的人群,见找到了正主,也都往西陵芜这边挤,幸好周围还有西陵家的侍卫帮忙抵挡,否则两个人现在定已经被围成一团。奚轻被那些人吓得缩了缩身体,一脸懵逼,忙抬头去看西陵芜。西陵芜的神色依然冷淡。他微微垂下眼睫,伸手揉了揉小狐狸,示意他不要怕。女子,搭讪……西陵芜很快便想起之前带着奚轻出门时,遇到的那个想买下奚轻,后来又想对他丢手帕的女子。他及不可查的皱了皱眉。那中年男人的目光死死盯着西陵芜怀中的奚轻,一副要将奚轻生吞活剥的表情。周围的人估计也都是那女子的亲人,愤愤道:“可不就是么,雯瑾生病后,我们特意差人去问了周围的人,都说与你说了几句话后,便直接回家了,路上再没遇到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