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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免正面的枪战。即使他有异于常人的强健身体,他也不想再去冒险。是变得懦弱了吗?穆权觉得并不是。“少爷,喝点茶吧。”“谢谢刘伯,”穆权坐下,“阿靳呢。”“他刚喝完,好像回房间休息去了。对了,我把这些衣服送去洗吧……咦,少爷你的领带呢?”刘伯疑惑地翻找着沙发。穆权顿了一下,“好像放包里了,没事,你先把拿这些去吧。”刘伯走后穆权又喝了几口茶,然后上了二楼,放慢脚步悄无声息地来到李司靳的房间门口。他轻轻推动门把手,没有锁,便慢慢推开了一条缝,这个角度正好对着李司靳的床。李司靳闭着眼,此时的表情带了几分醉意,两颊的那抹红晕更严重了,让穆权怀疑他是不是又从冰箱里拿了半杯来喝。那张脸无比享受,随着撸动的速度越快也愈发投入,细密的汗从泛着粉色的白`皙皮肤上渗出来,眉头微微皱起,嘴里还在喃喃着什么,从口型上看应该是“学长“无疑。高`潮来临,李司靳的双腿紧紧并拢,摩擦着床单抽搐着,那些东西一股股地射出来,满床单都是,有的还溅到了他的领带上。这条领带是今天出门前李司靳帮他挑的,和刘伯还产生了一点无伤大雅的小分歧。李司靳总喜欢给他戴一些有深蓝色元素的领带,但刘伯总觉得这个颜色已经用了太多次,想换一个。他知道李司靳为什么那么喜欢深蓝色,这个颜色恰好是他们高中篮球队的代表色,象征着漫无边际的天空和大海,出征勇往直前。此时那条深蓝暗纹的领带沾上了白浊的粘液,李司靳睁开眼,四肢瘫软地把它拿到嘴边,伸出舌头轻轻地舔掉,表情餍足。穆权闭上眼,然后再次睁开,眸里已经通红。他推开门,然后关上锁好,在李司靳惊恐的目光下走到床前,伸出手:“给我。”“学、学长,”李司靳脸上的红晕瞬间褪去,手攥着领带,整个人直接慌张地跌下床跪下来,“对不起……”“没关系,这种东西也满足不了你。”“我、我……我可能有点醉了,学长你刚刚说什……”他还没说完就被穆权直接从地上捞了起来扔回床上,整个人弹了起来然后又被压下,深深地陷进了床里。穆权的吻炽烈得像火,极具压迫性地将李司靳整个人裹挟到窒息,后者刚发泄过的身体绵软无力,抚摸之处都战栗得发烫。穆权只见他羞耻又兴奋地闭着眼,接吻时还激动地差点碰到了自己的牙齿。他用力扒下李司靳那可有可无的白衬衫,手抓住对方的胸前的乳`头用力揉`捏起来。他力道之大,揉得李司靳都发疼了,对方眉毛皱起来,可下半身与此同时也更兴奋了。”学长,请、满足我……啊哈……“穆权咬着对方发红发热的耳朵,将李司靳狠狠摁进自己怀里,把对方的双腿分开直接挺了进去,同时低声道:“那是当然。”李司靳痛得低呼一声,穆权的欲`望刚进去一半就被死死卡住了,“等会、学长等我一下……嗯……”说着伸长手从床垫下拿出润滑,胡乱挤了半管在手上然后往后面摸,穆权退出来一些,抹了一大块冰凉,两指伸进去抽`插了几下,抚摸着李司靳的脖子低声道:“放松。”李司靳深呼吸着,发出细微的呻吟,待他弄了几百下后那里已经完全适应了,穆权直接一捅到底,直捣黄龙。自从上次两人发生矛盾后就没有做过。这几天穆权没有让李司靳在晚上到自己房间,李司靳也没有主动提起,这种诡异的默契导致了一种双方都不太乐意的压抑——如果要再具体点,那就是手枪PLAY导致的强迫症欲求不满。这种压抑彼此爆发出来好像天雷勾地火,最直接的反应就是李司靳的那张不算大的床已经开始剧烈的摇晃,晃到有种散架的错觉。“学长、慢、慢一点……这床、要坏了……”“下次到我那边吧。”穆权丝毫不减缓进攻的速度和力道。听到他的话,李司靳轻轻勾起嘴角,沉浸在欲`望中的眼神恢复了清明,他凑近穆权的耳朵,小声道:“好啊、我希望每天都能到学长的房间……”叩叩叩。突然的敲门声让李司靳一僵,随之而来的夹紧让穆权皱起眉。“司靳啊,你看到少爷了吗?有重要的电话。”刘伯的声音有些着急。第三十一章张天淞到澳门码头了,但情况有些狼狈。穆权看到他的时候,对方正穿着一件脏兮兮的夹克蹲在码头抽烟,旁边是他的几个忠实小弟,仿佛一群逃命的狼群——之所以说是狼而不是丧家之犬,因为这群人眼中都有一股不服气的狠劲,看样子这种流亡对他们来说是常态。“Hi医生,这里可能有几个兄弟需要麻烦你,我手太脏就不和你握了哈。”张天淞看见他们后立即站起来,先是跟李司靳轻轻鞠躬问了好,然后对穆权道:“我的那些货都转移到欧洲了,现在墙上就这把手枪,你要搜尽管搜。”穆权点点头,对青田道:“去搜一轮吧,搜完后把他们先送到酒店吃东西。”“咳,环境不用这么好,咱们只要有地方睡觉就行。”“毕竟是学长的地盘,总不能让你们住的太寒碜吧,”李司靳笑道,“而且养伤需要好一点的环境。”“一会和我分享下美国那边的情况吧,”穆权道,“我们这边也被盯上了。”会客厅里的白炽灯让人神经不得不始终处于紧绷的状态。刚检查完伤口的张天淞靠在沙发上,向穆权讲述着从被从美洲追杀到欧洲的经历。“羌良他们在美国的人没有帮你吗。”“狗屁吧,我们的死活他们完全不在乎,”张天淞抖掉烟蒂,“那家伙也有一部分枪支走私业务,我们之间算是有竞争关系,很不好合作。““我听说你手下有很多人,”穆权道,“准确来说,是有一批敢死队,不知道是否属实?”张天淞笑了,“穆老板,只要你有钱,想要多少敢死队就有多少。”“你这些人里面,有能够把老蛇暗杀掉的吗。”“我靠,这是全世界最难的悬赏了吧?你以为我们不想吗?就算你出得起那个钱,也不一定有人敢接啊。”“如果我不仅出钱,还出方案呢?而且是可行性很强的方案。”穆权笑道,“这件事情上,你我绝对是最理想的合作伙伴。”张天淞顿时眼睛亮了,“什么主意?”“可以告诉你,但如果要合作,我有个条件。”*穆权从酒店来时已经快十一点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