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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师兄一番话,说得我倒吸冷气,有如醍醐惯顶,震得我发蒙。这个……,我想了想,明白了不少,但仔细一琢磨,觉得道理是这样,但做起来就……我大摇其头,叹道:郝师兄,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可是这个……很难做到。嘿嘿,是很难做到。他大笑了:但是做到了就不难了。郝师兄说,明我走的时候再告诉我他给陈向阳的建议,因为得问过师傅了才能做的数。我现在已经对他很拜服了,以此类推,对慧照大师就更是崇仰。想到自己,琢磨了半天,终于还是掏出随身带着的卡,从卡套里摸出那张纸条,递给他:郝师兄,您能帮我看看这什么意思吗?他接过来念了一遍,摇摇头,但笑不语。怎么拉?怎么拉?我见不得别人跟我打哑谜,猴急猴急地问。这个偈子,说还不太好懂。你这样吧。我带你去个地方,让自己领悟领悟。109走在黑漆漆的山路上,跟着郝师兄一路前行。终于来到一处开阔地,溪水叮咚,空气里是清新的夜露气息。郝师兄指着山岩上的一个洞口说:那,你要的答案就在里面。啊?啊?我扒在洞旁探头探脑,可里面更黑,什么也看不到。进去吧。噢。我答应了,等着郝师兄,结果他半天都没动窝。我是说你一个人。我又啊了一声,看看郝师兄又看看洞,直眨巴眼。怕了?郝师兄笑了。我脑门一热,刚想伸出脚试探试探,又缩了回来:呃……郝师兄,这里面有多深啊?不知道。你没进去过?进去过。郝师兄说:不过我忘了。得,我看出来了,他这是诚心不想告诉我。大晚上的,月隐入云,整个世界都寂静如死。这个洞看起来就更显得阴森可怕,连一点光都没有。把手窝在耳边,探进去侧耳倾听,依稀有呜咽之声。非进不可吗?我踌躇了。那当然不会。你要是不敢进,咱们就立刻回去。郝师兄一直说话很平和。可他干吗要用不敢这个词呢。我耳朵里就最听不得这两字。我一咬牙,手撑在石壁上,触处尽是湿淋淋滑腻腻的苔藓。就手就摸出了打火机,背风一嵌。被郝师兄喝住了,说洞里多圣迹,不见火烛。无奈之下,收起了火机,看样子就是得这么摸黑进去了。我下了半天决心,抬脚出去,竟然一脚踏空。吓了一大跳,幸好手还扶着石壁,生生地把去势给顿住了。饶是如此,出乎意料之外也陡然惊出一身冷汗来。我站稳了,侧身下脚,来回试探了一下,都没发现实地。原来这个洞不是一个横洞,却是个纵洞来着。这谁还敢进啊,尤其是我一怕高的人,立刻怯了。怕了?郝师兄又笑,虽然和刚才同样的话,但这次我却觉得大有讥讽之意。那咱们回去吧。郝师兄不再理我,径自走到前面,沿来路而回。我又挣扎了半天,才一溜小跑地跟上了。郝师兄,那我那条……我忍不住问。那条你忘了吧。就当没看到过。他淡淡道。那怎么成?我心想,我总觉得我特想知道这个偈子里的玄机。为什么陈向阳打一开始一提这条就表情古怪。郝师兄再不答话,大步向前,三下两下,就顺着山势下到了一半。郝师兄。我跟在他身后喊。他住足不走,转身问我:你现在还怕不怕那个洞呢?要说不怕那绝对是假的。重新回到洞口边,站在那就先做了套第八套广播体cao,调纳吐息。其实是心里打鼓。应该没多深吧?我自言自语着,心想看郝师兄这样也不会害我,肯定死不了的。不就是看起来吓人点吗,克服克服。我跳了啊。我看着郝师兄又说了一遍。你跳吧,你再不跳天都要亮了。郝师兄打了个有点侮辱性质的哈欠。我一怒,闭着眼就踏进去了。心脏失重的感觉,整个人往下掉,我刚想啊的一声喊出来,就觉得身体撞上了一处很滑的石壁,然后以加速度顺着山体下滑。这洞简直象一个滑道,因为快,只听到耳朵边的风声,自己无意识地随着起伏还象声乐家吊嗓子一样地怪叫着,惊慌失措到了极点。直到最后滑出来甩在了半空中,咣一声掉在实地上。足足仰面躺了有五分钟,依然心跳剧烈,喘息难定。这才发现身在一个半圆穹顶的凹面里,好象躺在一个石头兜里,所以安然无恙。郝师兄的脸出现在头顶上,伸出一只手,笑道:怎么样?我惊魂未定,哪里说得出话来,拉着他的手一使劲,站起,定了定神:还行。这个洞叫佛母洞,又叫舍身洞,不大对外,是用来体修的。就看你能不能放得下这个臭皮囊。郝师兄边说边和我原路返回:你应该感觉出来了,洞壁光滑,其实不会伤人。寺鉴上说,此洞形如母体,敢钻此洞的人如二度托生,可去前业,涤妄心。不过我带你来这倒不是为了这个。修佛的人,山川大地皆如来。你身不在方外,体会不到。我只问你,假如你不跳下去,就这么回去了,是不是依然会怕这个洞?我想了想说:是。那现在呢?我又想了想说:也还好。恩,郝师兄点了点头:离于爱者,无忧无怖。我的理解啊。什么是爱?不是大家平常说的爱情,而是说的色界。红尘俗子莫不在色界中挣扎,执于相,困于障,攀于缘。一切皆因欲念。所以佛说,你得让你的心离开这个色界,才能求取到无忧无怖的平静。可象你这样不修行不定性的人又怎么能跳得出界外呢?也不光你,大部分人都如是。那怎么办呢?我看着郝师兄,心里开始恍然:奥,我明白了,你是说……不错,让你心生挂碍的色界就好比刚才的那个洞。这一夜睡在淡淡的静香中,我竟然再无他想,心无杂念地沉沉睡去。直到晨钟敲响,做早课的颂经声传入耳中,才猛地醒了。虽然天还没大亮,也没睡几个小时,但不知怎地,浑身上下精神充沛,连心都好象宁定了许多。我活动着身骨,暗暗称奇。用过早膳,清粥馒头就小菜。天慢慢白了。郝师兄去打电话的当,我回屋里喝了口茶。然后想了想,出来到大殿上按照回忆中高力强的姿势恭恭敬敬地磕了几个大头。跨栏而出,站在香炉前,小沙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