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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修凉凉地一垂眸:“你不知道把包放在物管等电梯好了再下去拿吗?”沈彻停下扇风的动作,猛拍大腿:“我怎么没想到呢?!”“这怎么能让你想到呢。”秦修冷哼。好不容易盼到最想见的人下楼,还以为能说上两句,结果对方竟然是要去跑步。沈彻目视秦修羞辱完人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径直出了门,又一个人寂寞地蹲着收拾起东西,这时大门忽然又开了,秦修漂亮的脑袋探进来:“出来陪我跑。”两人离开后不久。欧哲伦终于搭配好一身潮爆的装扮,脚蹬豹纹踩脚裤,身披鳐鱼形斗篷,走到茶几边拿过手机正要给助理打电话,这时阳台外的风从贺兰霸高高抬起的大腿下呼呼地钻进来,放在茶几上那本“仁爱妇科”小册子呼啦啦翻过几页,欧哲伦定睛一看,那一页赫然是——“高手帮你勇获高潮”。欧哲伦拿着册子跑到阳台上一脸惊悚地递给贺兰霸:“我靠沈二竟然在看这么限制级的东西!!”欧天王和他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沈彻抬起头,前方是拱起的长长马路,一眼望不到头,秦修已经跑得没影儿了,沈彻赶紧趁机缓口气,弯腰按着膝盖,还没歇两口气呢就接到秦修的电话,忙站起来又拖着疲乏的双腿跑起来:“我正跑着呢!”“沈彻你以为我看不见你就不知道你在偷懒。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你懂不懂。”不过是跑步,至于严重到这个地步!“跑步是可以有啦,但是这都跑了有四五公里了,我们是去拍戏,又不是真去打职业联赛。”“少废话,你以为拍戏不需要体力吗?这才跑了两站路,你好意思说有四五公里。我在前面慢跑等你,两分钟内追上来。”沈彻看着不由分说嘟嘟挂断的手机,仰面朝天,他才刚回来,没有笑脸,没有欢迎仪式,连个“你回来了”都没有啊。都没有就算了,一回来还就是地狱特训啊!正哀叹着,一个瘦巴巴的背心老头儿从身边刺溜蹿过去,沈彻瞪大眼难以置信,不服气地拔腿就朝老头儿追上去。吭哧吭哧跑过老头儿,没过多久就体力不支了,卷毛青年在路边一步两拖,老头儿又大气不喘地跑上来,在沈彻目瞪口呆地注视中在前面停了一下,转身叉开双腿“嘿哟”扎了个马步,朝沈彻做了个难看得要命的鬼脸。沈彻张大嘴,气急败坏又狂追上去,这时听见岔路口那边秦修火大的声音:“喂!你往哪儿跑?!”居然差点就追着老头儿跑错路了,沈彻丢脸地跑向秦修的方向。后者不解气地盯着他:“你小时候是不是被人拐跑过?”能好好说话吗……沈彻心中泪流满面,你小时候有没有人说过你嘴巴好毒啊……看着前面一路慢跑的俊逸背影,不知不觉想到了这个人的小时候,嗯,一定是这个样子——“阿姨能让我先付钱吗,等你付完钱我都要成年了。”“叔叔你能让这位阿姨坐吗,还是说你也怀孕了。”“哥哥怎么这种程度的题目都做不出来,你幼儿园肄业时他们都对你说了什么?”艾玛这种被Q版校花萌杀的感觉是肿么回事?脚下一个踉跄,沈彻忙回神,我靠是谁这么缺德把下水道盖子撬开的啊!还好没偷走,要不他铁定一脚踩下去了。前方的秦修停下来,回过头一脸鄙夷:“你跑我前面去。”沈彻丈二和尚:“为什么啊?”不是跑得好好的。秦修停在路边,擦了擦脖间的汗:“我受不了你对着我的背想入非非。”沈彻冤枉地张大嘴:“我哪有?!”“你是非得掉进下水道里才肯承认是吧。”沈彻哑巴吃黄连,只得硬着头皮跑到秦修前面。秦修目视沈彻的背影,灰色的T恤背后湿了好大一块,一头卷毛在微风中调皮地拂动,阳光洒在带着汗珠的小麦色脖子上,像是混了很多很多牛奶的巧克力,皱眉,阳光兮兮的感觉看了就碍眼!见小麦卷在前面低头又撩起T恤下摆擦额头上的汗,秦修连忙喊:“沈彻!”沈彻擦着汗转过身来:“啊?”光滑紧致的小麦色腰身尽收眼底,原来腹肌还是挺结实的,秦修说了句“没什么,我就叫叫”,沈彻放下衣摆有些莫名其妙。一路按秦修指挥的路线跑,一个小时后,沈彻抬头看到冠潮公司的大楼,想说我们实在没有必要节约到这个地步。尹龙一也刚到公司,目视秦修轻快地跑进大门,沈彻则停在门口弯腰按着膝盖喘大气,朋克头青年不禁在背后嘲笑:“秦修你是车子被人偷了还是扣了?沈彻你刚刚去阿富汗打了仗回来吧?”这样的地狱特训接下来又持续了三天,每天早上跑进公司大楼尹龙一一定会等在那儿预备好一日的嘲笑:“秦公子你们家突然破产了?没听到消息啊?沈彻这次又去哪里打仗了?越南还是柬埔寨?”第三天最悲剧,跑到半路下起了雨,沈彻想拉秦修去地铁站躲雨,被驳回:“就一站路,跑完!”沈彻目送秦修将白毛巾往头上帅气地一绑,在大雨中跃动的步伐依然轻盈而坚定,脚步一路踩着水花四溅,毫不顾虑来来往往行人车辆投来的目光,这样的校花还真是绝色。沈彻笑着想,深吸一口气,顶着一头雨水跟上去。前方岔路口杀出一辆小轿车,跑在前面的秦修还一无所觉,沈彻见状忙连忙奔上去,小轿车在马路牙子溅起一大团水,而他将将好成功补位,灿烂的水花劈头盖脸被他挡了下来,秦修一点都没被溅着,看着水灵灵光鲜亮丽的校花,那一刻沈彻觉得自己特别护花使者。秦修看了看被淋成落汤鸡还自鸣得意的卷毛青年,把头巾解下来往对方头上一裹。沈彻唔一声被蒙了个一头一脸,心说老天这种被毛巾糊了一脸又一脸,都快肿成猪头的感觉不会是你在帮我擦头吧?!秦修粗鲁地揉了两下罢手:“自己擦!”沈彻被这“擦坏你的温柔”吓得不轻,在后头揩着一身脏水心有余悸。尹龙一在公司大门口转悠了半天,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这次笑得都快岔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