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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喜欢Gru。”夏教授:“为什么?他不是大坏蛋吗?”年年说:“我觉得他是一个好爸爸,他爱他的孩子们。”迟立冬:“……”这是一个四岁小朋友该有的观后感???他从后视镜里,看到夏岳亲了亲年年的脸。到大姨家,迟立冬又帮着把行李送上楼去。夏岳和父母、大姨、姨夫告别。年年到这时才知道夏岳晚上不住这里,有点不高兴,但是也没有闹,依依不舍地和夏岳说再见,也和迟立冬道别:“木兰,再见。”从大姨家出来,两人坐电梯下楼。电梯门一关,终于只有他们两个人。迟立冬立刻就想了很多,内容都很简单,也很直接。他不知道夏岳在想什么。但他们都没有说话,安安静静地站在下行的电梯里。从楼里出去,到车前,迟立冬开锁,夏岳坐进副驾,迟立冬吐了口气,才上车。刚把车门关上,夏岳飞快地贴过来,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他转过头。夏岳又吻他的唇,没有深入,就只将嘴唇贴在一起。迟立冬闭上眼睛,心里充盈起无限温柔。这样片刻,夏岳抬起手臂,抱住迟立冬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迟立冬从这个亲吻里感觉到了分开这段时日的思恋,暂时忘却了刚才那些直接粗暴的想法,还有点享受此时的被动。吻了许久,两人都渐渐有些情热,气喘吁吁地分开。车里光线黑暗,但夏岳双眼湿润得发亮,和迟立冬相视而笑,说:“回家吧。”回到家,刚关上门,某种情绪就瞬间燃了起来。迟立冬的刀口完全愈合了,什么都不影响,发挥得淋漓尽致。还没忘了质问夏岳:“教年年叫我妈?还说我是女扮男装?嗯?”夏岳已经快疯了,根本无暇回答他这种问题。他没完没了地问:“我是女扮男装吗?嗯?说话,我是吗?是不是?”等结束,夏岳才吐槽他:“你也太鬼|畜了。”迟立冬又戳他,道:“那我是女扮男装吗?”夏岳差点当场死掉,求饶道:“不是不是……你滚!”迟立冬兴高采烈地滚到一边,伸臂把夏岳搂在怀里。过了片刻,夏岳道:“你最后就教他叫你木兰?”迟立冬郁闷道:“不然呢?真让他叫我妈?”夏岳笑出了声。迟立冬想说,不如也叫他爸爸?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白占这么大便宜……无耻了点。夏岳好像也不执著于年年怎么称呼他,说:“你和你妈说了吗?怎么说的?”迟立冬道:“就实话实说的。她说等你爸妈休息好了,抽空去她那边吃顿饭……嗯,双方家长见个面。”夏岳又笑,说:“然后就送入洞房吗?”迟立冬笑道:“这不是已经洞了?”又小心地厚着脸皮,“……儿子都有了。”夏岳笑着看他,问:“你喜欢年年吗?”迟立冬迷恋地吻了吻他,说:“喜欢,他真像你。”去洗了澡,回来抱在一起睡觉。昨天刚晒过的被子,很暖和,还有阳光的味道。第六十六章、包场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夏岳春节前不再工作,迟立冬也几乎不再去公司。夏岳父母对北京都很熟,不用他们陪,天气也冷,不想外出,和大姨、姨夫正好凑一桌,每天打打麻将、拉拉家常。迟立冬和夏岳无所事事,就带了年年去玩,小朋友对名胜古迹什么的没有兴趣,冬天去京郊游玩怕孩子受冻,也就室内,商场、游乐场、海洋馆这些地方玩一下。年年很好带,基本上不哭不闹,想吃什么或是想玩什么,都会主动表达并寻求大人的同意:“我想……可以吗?”迟立冬刚开始还只觉得是年年很乖,后来慢慢发现,与其说是孩子懂事,不如说是夏岳一家人很会教孩子,夏教授夫妇和夏岳三个大人,无论谁和年年说话,都会蹲下来,和孩子处在同一个高度上交流,年年说什么话,他们也都会耐心听完再发表意见,从大姨家带年年出门的时候,夏岳也一样会征询小朋友的想法“我们今天要去……可以吗?”家教这个东西,学问真的很大。迟立冬感觉自己不太行。比较高兴的是,年年是喜欢他的。因为被叫“妈咪”实在是太尴尬了,他就和年年商量好,没别人在场的时候随便叫什么都行,有别人的时候,就不可以叫了。去逛海洋馆,年年累了,夏岳想抱他走,他却主动拉着迟立冬的裤管,说:“我想让木兰抱。木兰,你愿意吗?”迟木兰哪有不愿意的道理,抱起来走了一会儿,寒假小朋友很多,他怕挤到,又让年年骑在自己脖子上。进了鲨鱼馆。年年:“大鲨鱼!”迟立冬:“哇!”年年一抬头:“更大的鲨鱼!”迟立冬:“哇哇哇!”年年:“它好像Bruce啊!”迟立冬:“谁?”年年:“FindingNemo,Bruce是条大白鲨。”迟立冬:“???”突然顿悟:“海底总动员吗?尼莫和他爸爸?”“对啦对啦!”年年很高兴,两只小手左右轻拍迟立冬的脸,好像为他答对而鼓掌。迟立冬也很高兴,心里觉得不太寻常,好像流淌着一点……父爱吗?他回头看夏岳,夏岳正举着手机给他和年年拍照,另只手提了装着年年水壶和小零食的汽车人小书包,感觉到他在看自己,手机挪开一些,露出一双笑眼来。迟立冬一时恍然大悟,原来爱屋及乌,是这个意思。两人带着年年回过迟家一次,迟夫人一见年年就高兴坏了,听年年叫了声“奶奶”都差点哭了,拉着小孩不撒手,一副恨不得留在自己家里养着的喜欢模样。迟立冬对小朋友不了解,迟夫人是懂的,觉得按四岁说,年年的个子好像偏小了点。等迟立冬带年年上楼去玩。夏岳才对迟夫人解释说:“我姐是月子里没的,家里乱了套,婴儿抵抗力差,年年生了场病,长得比别的小孩慢了点,现在没事了,健健康康的。”迟夫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