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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男主是出演过美国队长的克里斯.埃文斯。迟立冬中途想起他妈让他带回来的咀嚼片,拿了过来,给夏岳两片,又丢了两片进自己嘴里。橘子味的,吃着酸酸甜甜,闻起来也是,不太特别,但是是一种令人快乐的味道。夏岳转过脸来,他便低下头,轻柔地接了个吻。几天后,夏岳出发去了新西兰。迟立冬也回公司去做些年底的杂事,重的还是不行,只挑些轻点的做,不过要动脑子的事对他来讲都不轻松。而且忙完回到家,空空荡荡,还是他一个人,非常苦闷。勉强这样过了两天,第三天他就回迟夫人那里,和母亲相依为命了。又数天后,离春节还有六天,夏岳回来了。迟立冬已经能自由活动,开车也没问题,提前了一个多小时,到首都国际机场去接机。等候的时间里,他紧张得不行了,不停来回走动。他有点害怕见到夏教授,当年他就很怕和这位全院闻名的毒舌教授打交道,那时是因为学习不好,人又笨,现在学习还是不好,人还是笨,另外加上拐带人家儿子的罪名,还有十几年前做下的渣男事迹,林林总总加起来,夏教授不可能对他有什么好印象,只盼着能看在夏岳面子上,别当面骂他太难听就好了。印象里师母似乎性子很是温柔。那个小孩不知道淘气不淘气。迟立冬身材高大,肌rou厚实,长得还不是温和那一挂的,历来讨不到初次见面的小孩喜欢。远的不说,就说前几个月夏岳还在上海时,他有一次到上海去看夏岳,买票晚只得买了经济舱,登机时遇到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在舷梯上就哭闹不停,把那年轻mama累得够呛。登机以后,小男孩还在又哭又闹,怎么哄劝也不听,直到迟立冬坐在他的邻座,哭声戛然而止,一路上大气都不敢出。终于等到夏家一家人乘坐的航班落地。迟立冬紧紧张张地在外面等待。很快就看到了抱着孩子的夏岳,因为长时间飞行,他穿了一身看着就很舒服的灰色休闲装,戴了顶黑色棒球帽,脚上一双yeezy,怀里的小孩趴在他肩上,和跟在后面的夏岳mama说话。夏教授最后出来的,他没怎么变样子,也没明显的变老,推着一辆满满的行李车。迟立冬抬了抬手,叫了声:“夏岳。”夏岳朝他笑了下,小孩也转过脸来。迟立冬急忙挂上讨好的笑容。小朋友比照片里还像夏岳,俩人完全就是一个模子脱出来的,一个大夏岳,一个小夏岳。夏家四人绕过长长的围护栏,终于出来了。迟立冬从夏教授接过行李车,僵硬地打招呼:“教授好。”夏教授上下看他,和善道:“你也没怎么变样子嘛。”迟立冬就只会笑,又向师母问好。最后才面对夏岳,心里自然是很想他,这种情景也没办法说,依旧还是一脸傻笑。夏岳也笑了,说:“都问好了,怎么不问我好?”迟立冬十足听话:“你好。”夏岳怀里的孩子怯生生地看他。他也看那孩子。夏岳很温柔地:“刚才爸爸教你了,叫他什么?”小孩子好害羞地把小脸偎着夏岳的脸,特别小声地叫:“妈咪。”迟立冬:“???”第六十四章、木兰一行人到停车场,迟立冬开了辆五人座SUV,帮夏教授夫妇拉开后座车门,后排还准备了一个儿童座椅。夏教授夸了一句:“立冬费心了,考虑的真周到。”把迟立冬夸得心花怒放,夏岳在他旁边揶揄地一笑。路上夏教授问了迟立冬现在的情况,想来夏岳已经都和他说过了,他问得都很随意,对迟立冬的态度比迟立冬想象中亲和了至少一万倍。师母和夏岳陪着小朋友坐在后排。小朋友大名叫夏斯年,小名就叫年年,不知道是认生还是性格本身内向,不闹,话也不多,夏岳喂他喝水,他就乖乖咬着吸管喝水,夏母问他“年年,困了吗?”他就答“不困”,大人不CUE他,他就乖乖坐在儿童座椅上,支楞着小脑袋,看窗外对他来说很陌生的城市。夏教授夫妇这次带着外孙回国,是要到夏母的jiejie家里过春节,大姨家里也只有老两口,孩子在外面,今年春节有事回不来。本来大姨和姨夫说要去接机,夏母说夏岳的男朋友会去,和大姨夫妻俩改约了晚上一起吃饭。到了迟立冬和夏岳的住处,下车也没拿行李,飞了十几个小时,就是来这边休息一下,顺便也看看儿子目前的生活环境。家里很干净,迟立冬虽然糙,个人卫生没有问题的,昨天还专门请了保洁过来打扫得窗明几净。夏教授进门就坐下了,给自己捶着腿,自嘲道:“不服老不行,才十几个小时腿就受不了了。”家里太热,夏岳蹲着给年年脱了外套,说:“这就不行了?要不是我先订了票,你还逞能想买经济舱呢。”夏教授道:“哦豁,这是要跟我算账啊?来,我把机票钱还你。”说着拿出手机来,作势要转账了。师母说:“行了行了,老花镜还在楼下行李箱里呢,你看得清楚手机吗?”迟立冬边泡茶边听着一家三口对话,暗自想笑,把茶端了上去。夏教授端起杯子,满意道:“茶叶不错。”迟立冬很高兴,这是他前几天才去买的,他和夏岳都没喝茶的习惯,导购推荐给他说是顶级大红袍。他又去厨房洗水果。夏岳跟进来,从背后抱住他。迟立冬紧张道:“别被你爸看见。”夏岳道:“这么怕他?”迟立冬心说,能不怕么,那是你爸。夏岳手圈着他的腰,说:“你这殷勤献得太过了。”迟立冬瞥了眼厨房门,这个角度客厅是绝对看不到的,才放心地抓着夏岳的手,转过身来。夏岳眼睛里含着笑:“想干什么?”迟立冬偏头吻住他,两人接了个无声的吻。离夏岳父母一墙之隔,感觉就像偷情,虽然不能肆意妄为,但也有点别样的刺激。“爸爸。”迟立冬吓了一跳,立刻退开。小朋友在厨房门口,仰着脸看着两个大人,一脸纯真:“Iee。”夏岳有点脸红,可能不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