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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又因为腿脚浮软而跌坐在床上。林西梓被这突然一下也惊着了,手一抖小药丸也在黑暗中跌落无处寻找。林西梓只好又取了一颗,铝纸片破碎的声音像一根刺刺向许曾谙的耳膜,他捂住耳,林西梓手伸过来之后他再次摇着头摆脱开,眼睛重新闭上,不愿意挣开。林西梓求他:“许曾谙你吃药啊。”许曾谙不听,身子往林西梓相反的方向挪,床本来就小,很快他就摔倒了地板上。林西梓也顾不上药,踹了拖鞋就从床上跨到另一头,他扶着许曾谙的肩膀坐起来,然后再环住许曾谙的腰要把人抱回床上。等这一切都做好他准备起身的时候,许曾谙双手紧紧环住他的后背,他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许曾谙身上。林西梓想挣开,可许曾谙抱的实在太紧,不让他离开。林西梓撑着身子减轻重量,不再挣扎,他想许曾谙在梦里,应该是很需要他。可事情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平静之后他听到许曾谙在细细地梦呓。林西梓侧过头贴着许曾谙的唇,他想知道许曾谙在梦里说些什么,那是什么样的梦,梦里有谁。许曾谙说得很模糊,但来来回回说得都是那么几个语句,林西梓只能慢慢地分辨,仔仔细细地听。他听到许曾谙哭,咿咿呀呀地呻吟。他听到许曾谙说,cao我。许曾谙说,不要发照片,cao我。许曾谙松开了手,林西梓抬手去按床头的开关,试了几次后头顶还是一片漆黑,电还没有来。林西梓重新拿着手电筒抵靠在枕头边,那束光落在天花板,他能在光晕里看到许曾谙侧着像煮熟的虾一样缩着。许曾谙穿着第一个晚上林西梓见过的衬衫睡衣,扣子纽到第一个,被许曾谙双手护着。林西梓才注意到许曾谙睫毛根是湿的,精致好看的眉痛苦的皱着,眼睛不愿意挣开。林西梓手足无措,他只能也侧过身躺下,手电筒在他们两人之间,林西梓很轻很轻地说:“谙谙。”许曾谙有反应,护在胸前的手也可见的慢慢松了力气,好像那声“谙谙”传到了他的睡梦里,给那个噩梦带来了转机。于是林西梓稍稍提高了声量,他叫许曾谙:“谙谙。”“谙谙,你梦到了什么,告诉我。”多少个午夜梦回的时候,许曾谙看到的是八年前的江市客栈,进门的那一刻他还没开始疑惑为什么不开灯,就毫无防备地被人捂住了口鼻。等他再睁开眼,入眼的是陆中南。他发现在自己上身赤裸,从锁骨到小腹都在之前的昏迷里被弄上点点痕迹,他一边粗暴地揉搓那些痕迹企图覆盖,一边慌张甚至恐惧的看着陆中南。许曾谙想不到自己哪里惹到了眼前的人。一直都是陆中南指使班里的同学孤立他,他们两也从没好好说过什么话,许曾谙原本以为上了大学,什么仇什么怨都过去,早就忘了还有陆中南这么一个人,没想到再见面是这样。许曾谙觉得头疼,胃里也不舒服,他四下张望找自己衣服,从地板上捡起还没往身上套,他听见陆中南说:“我拍照片了。”许曾谙看向陆中南,还没明白那话里的意思,陆中南举着手机倚着电视墙,一张一张翻给许曾谙看。许曾谙衣服都忘了穿,腾地起身摇晃着上前,想去夺手机。陆中南当然没能让他抢过去。“你想怎样?”许曾谙问。陆中南眼中是赤裸裸的欲望:“没什么,就是觉得好玩。”孤立你也是好玩,拍你裸照也是好玩。许曾谙觉得不可理喻:“那你留着吧。”许曾谙愤然地瞪了陆中南一眼,身子往后退,是想捡回衣服,刚一别过头的时候,陆中南说:“我要是把这些照片发给你前男友怎么样。”许曾谙瞳孔一缩,脱口而出:“别!”陆中南也没走近,玩味地看着现在的许曾谙,那身皮囊是被江南的山水滋养过的润白和细腻,他适才上手的时候就差点没忍住。陆中南给许曾谙看短信发送界面,那个号码许曾谙怎么可能不认得。“你到底想怎样?”许曾谙一激动,声音突然冒尖,刺得太阳xue上的神经一跳一跳的疼。陆中南好像是没想到许曾谙反应会这么激烈,像得了什么最新奇的玩具,他把拿着手机的手举高。陆中南从未有过的畅然,那个学生时代寡言又冷漠高岭之花一样的许曾谙就在自己眼前,失措地问他想怎么样。陆中南从未有过的满足:“你求我cao你,我就不发。”许曾谙脸色一瞬间白到发青,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我想法很简单,就是想cao你一顿。”陆中南一舔干涩的唇,“强迫多没意思,我要你求我。”“你做梦!”“那我就点发送了。”陆中南说着,抬起头看着居高的手里的手机,拇指滑动,真像是要发送的样子。“不要——”许曾谙冲了上去,还是没抢到。他那双嗔怒的杏眼噙着水,看不出怒气,反而是像驯顺的新生羊犊,“你到底想怎样?”陆中南看痴了,喃喃般地说:“求我。”许曾谙绝望地低头,那脖颈的弧度像受刑的天鹅:“求你。”他的声音很小,很细,根本听不清。陆中南又说:“听不清啊,说完整了,求我什么。”许曾谙闭上眼:“求你cao我。”陆中南被这四个词刺激的膨胀,他从衣兜里拿出一盒管制不严的助兴药:“都说了不强人所难,你看我连药都给备上了。”许曾谙接过,开了药盒,拿出那一排药丸,取药的时候铝纸片的破裂声像细针刺他的耳膜,他问:“这样你就不会发照片了吗。”陆中南点头,饿狼般的看着眼前的人。许曾谙眼里失了光亮,像是完成什么任务一样直直地把药送到嘴里。可就在碰到唇齿的时候胃里的翻涌积蓄而来,许曾谙一倾身,全部吐在了陆中南身上。陆中南来不及躲,污秽全贴着他衣服,陆中南一把将许曾谙推开,凶狠地咒骂说着脏。许曾谙还是吐,起不来身,像是要把青胆汁都吐出来,陆中南看着他那模样,兴致全无,最后骂了一句,然后要往门外走。他没想到许曾谙会抓着自己脚腕,央求地说:“别发照片。”陆中南觉得好笑,想着今天是吃不到嘴里了,可照片在手里是迟早的事。他生出逗笼中猎物的心,蹲下身看着许曾谙那狼狈样:“当然要发。”许曾谙惊恐地:“求你,求你别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许曾谙说,求陆中南cao他,只要不发照片。陆中南一脚踢开许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