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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贴的很近,拿到时与他身体摩擦,温热的水中很容易起反应,更何况是美色当前。“也是。”龙玉笑了,歪着头,晃晃手中的酒杯,“陪少主我喝一杯。”“好。”阴雅亦被他的笑迷住了,拿过他手中的酒杯一口喝尽,往后一扔,酒杯沉入池中,他托起龙玉的脸吻了上去,口中的酒过渡到龙玉的口中,挑逗的舌头让唇无法闭合,酒顺着口中流下,滑过他的脖子、锁骨、胸口没入水中。池中热气熏的龙玉脸红杉杉的,低着头看阴雅亦眼睛闪亮,双手扶着他的腰,他咬咬唇,慢慢往下坐,“你可轻着点……”“嗯。”阴雅亦点头。“乖,我会一直陪着你的。”阴雅亦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让龙玉一愣,他却快速的动了起来,引的龙玉直骂他小人,抱着他的脖子眼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掉,还嘴硬的说是生理反应,阴雅亦轻舔他的眼泪,换了个姿势把人压在池边吻住,把人填满,直到水浑浊了才抽身,把人抱回床上再渡压上。龙玉只觉得自己一直没从水中出来,沉沉浮浮的,又似在船上摇摇晃晃,心却很满很满,只要有他在他就不在是一个人,至少,这个人会一直陪着他。那天一直到很晚他们才睡,龙玉缩在阴雅亦的怀中一夜无梦,睡了个好觉。13(七)再遇青衣“我不想走……季琏……我不想走……”他不想走,他后悔了,他后悔了。季琏也没有想到他为他挡了一掌,他居然会开始消失,这样的情况明明就是契约开始执行。孟青衣哭着想要抓住季琏,却发现自己的手根本没有再碰到他的,他当时交换的心愿就是有人甘愿为自己挡下所有人的伤害,一辈子没有人疼过,他在死都希望可以成全。如今,真的成全了,可是,他后悔了,他不想和他分开,他不想走。从没有想过,魂飞魄散的时候,会是这样的痛。“季琏……季琏……”。季琏小心的用法术护住他的魂魄,轻声安慰着:“别害怕,不会有事的,相信我。”孟青衣泪眼婆娑的看着他,“嗯,我信你。”季琏笑了起来,点点头,还要说什么,却突然天空一道惊雷劈下,在众人的惊愕中,狠狠的打在他的身上。孟青衣瞪大了眼睛,看着季琏缓缓的在自己面前倒下。“不!”他哭叫着冲了过去,却如何都挣脱不开季琏为他造的防护,“不……季琏……这是为什么……你给我起来……”无限的恐惧抓住他的心,他不相信,这是季琏,他怎么会这样轻易的倒下,他不信!不,别这样对他,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他伸出手想去摸他,然而,他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声。叮铃——!是什么碎了么?是他的心么?真痛,你怎么舍得让我痛?毕箐睁开眼看着自家的吊灯,眼泪早已湿了枕头,他的手按在心脏上,那种痛还在,很清楚,张开嘴想叫梦中人的名字,却发现自己叫不出来,梦中如何的清晰,醒来后却那么的模糊,不甘的捶着床,眼泪止不住的落下。开心薄饼屋,制作各种口味软硬薄饼,老板兼厨师是个刚刚二十三的混血男人,外面的伙计是个二十岁的学生工,饼屋生意非常的好,老板长的又好看,只是没事时会发呆,让人觉得有很重的心事似的。“箐哥!”学生工晓牧看毕箐又发呆叫了他声,“咦?箐哥你手上的链子快断了!”毕箐看了眼,手腕上黑绳编的链确实快断了,上面绑的是一块扁圆青色的玉石,不是很名贵,却是父母唯一能留下给他的,“嗯,回头换一条吧,很多年了。”他叹口气,现在会编这种绳子的人越来越少了,上回还是找了很久才找到的,这回不知要找多久,而且,他也想知道这玉到底是什么玉。“听说南区开了座温泉渡假山庄,里面有条古董街,箐哥你要不要上那试试?”晓牧建议,他也是听前阵子学校历史系的学生说这个周未去那渡假,就上光电看了眼,发现那是多元化一体渡假山庄,什么都有。“好吧。”听起来不错,毕箐点点头,收起手上的手链,打算下午去看看。坐光铁来到渡假山庄时,毕箐才知道,渡假山庄不是它的名字而是别称,山顶上的会馆叫万梅山庄,而山腰上一层又一层的购物街叫太元商业街,从平面图上看发现这座山的分部是按着五行而布置的,每一层的布置不同,却又和上一层下一层相生相肋,很是有意思。商业街很大,走的毕箐有点晕,查光电却发现没有明确的指引,大概还没有更新的关系,他只好开口寻问,正好一个年轻的男人走来,那男人眼眸很清亮,身材纤细,手指修长,耳朵上带着只梨花耳钉,他上前询问:“对不起,请问下古玩街怎么走?”男人看到他愣了下,跟后淡淡一笑,声音清爽,“古玩街在八层,顺着光梯上去就是了。”“谢谢!”毕箐道谢坐光梯往上走去。他却没发现男人唇边勾起了浅浅的笑,拿出光电拨通号码,“殿下,我见到了青衣。”光电那边的人问了几句,他一一回了,收起光电,慢步离开。但愿,你们这回能有个好的结果。八层古玩街,各个时代的古玩都有,然而,手工编绳真的是太古老了,现在人都用的是机器编,可毕箐执著于手工编绳,觉得那样编出来的绳子有生气,找了半天没见有,打算回去时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转了个弯,站在一小巷中,巷中只有一家店,一家很特别的店。那是一家小小的店铺,门脸不大,吊角屋檐,一砖一瓦间透着历史的沧桑,檀木的牌匾有些老旧,上面工整的篆刻着两个字,玉缘!毕箐看着店铺觉得异常的眼熟,似乎以前来过,推开雕花木门走入店中,“有人在么?”“有什么需要么?”一排木架后面走出一人,站在柜台前看他,那人深紫色长发系金束发,细长凤目,肤若凝脂,薄唇红的似是能滴出血来,一席古装月白长袍,手中执着把白玉折扇,这样的人,这样的穿着本应很怪,可在这样的店中却非常的合适,反到是他有些格格不入,他见到男子时心下突然涌上一股失落,有一个声音在说。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