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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花情不花心,孟子瑶本来会拥有幸福家庭,活泼子女,现下全都不在了。沈妄心里叹息,他甚至想过,如果真的要结婚了,就娶了孟子瑶。大不了还她一世温柔。这时,一个干练的青年男子走到中央,正是那天来接赵佑的人之一。那青年当日面色冷淡,不苟言笑,现在却笑容十分灿烂,语气轻快真挚,“各位来宾,久等了,感谢你们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参加今晚的宴会。现在,请让我向你们介绍今晚宴会的主人,也是此次宴会的发起人——赵佑先生。”就见赵佑缓缓从侧面走出,头发如今已经长长了一点,不复当初青皮儿样。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唐装,虽然瘦削年轻,却很显气度沉稳。周围的人都不由自主让出一条道。他走到中央,对谢远游点点头,就转向众人,“今天能有这么多朋友光临,我感到非常荣幸。我们道恒投资多年来一直在海外发展,但是大陆很多企业都和我们建立了良好的合作关系,像是金源风投,华大,博远,都是老朋友了。现在受父命所托,回到大陆谋求发展,也算了了他老人家落叶归根的心愿。我是小辈,如今还要请在座的世交长辈多多帮忙。”然后从一边的托盘里端起一杯酒,“我先干为敬了。”沈妄之前就已经知道赵佑是道恒的老板,现在并不惊讶,那边周君诚听了却实实在在一愣,没想到赵佑来头这么大!道恒投资这名字他可是如雷贯耳,十多年前,大陆刚刚兴起投资行业时,这家初露头角便风头无量。后来可能是发展太过迅猛,还是得罪了上面什么人。短短几个月就弄得十分狼狈,在大陆没有了立足之地。最后通过些手段,把资产转移到了国外,听说在国外没有几年,就混的风生水起。在投资行业,至少也能排到前十。周家收到请柬的是周君诚他父亲周老爷子,周父甩过来就让他去了,他见请柬上面落款写着一个几乎没怎么听过的小公司。现在看起来应该是道恒借的一个壳子,方便资产涌入。这么一想,周君诚微微站正了身体,不禁重视起来。在场的没有几个不知道道恒的身价实力,于是觥筹交错,好一派欢声笑语。“沈先生,有一位郑先生想见见你。”耳边传来低低的声音。沈妄微一偏头,侍者端着酒水顺势后退了一步。沈妄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扫视了一眼全场,见周君诚和孟子瑶站在那边,就走过去。“周少,多谢你了,帮我照顾孟小姐。”沈妄朝周君诚微微颔首。周君诚对他略有些冷淡的而态度不以为意,那天自打挂了电话,沈妄对他就不复之前好声好气了。反而有几分刻意疏远在里面。他们大学时就交好,周君诚自认对他还是有几分了解,这下倒不会恼。他当然知道是那天一番话惹了沈妄不痛快。如今沈氏形势不容乐观,眼见要和郑家势同水火了,他却没有伸出援手,已经摆明了站在郑家,不,杨彬那一边。沈妄如今倒也是客气了。周君诚心里却知道,近日来郑家手段愈加强硬,怕是想趁着郑杨彬伤势反复,尚无余力的时候,将沈妄死死压制住了。明明之前尚有退路现在却赶尽杀绝,具体是什么原因变故,周大公子却是猜不到了。周君诚只是笑了笑,“兄弟间说这些做什么?”沈妄看了他一眼,他其实心里并没有多少怨气,只是立场需要,他没法给周大公子好脸色。而且,他现在也懒得给。转向孟子瑶,“实在抱歉的很,我这会还有点事,不能陪你,你看我先叫人送你回去怎么样?”孟子瑶很是理解,就点了点头。沈妄就把人送上了车,目送车走的远了才回到大厅,然后绕到楼梯那里,上了二楼。走到侍者说的那个房间,敲了两下,听到“进来”推开门。本来有些紧张,矛盾,又微微挣扎的心情顿时停滞住了。里面的人长身玉立,眉飞入鬓,笑着看向他。作者有话要说: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场战争。一方面是他无意识里的一些欲望或本能希望得到满足;另一方面是受到某些外界压力影响的因素却不准许前者的需求。——弗洛伊德☆、17沈妄反手关上了门,“怪不得刚刚在宴会大厅没有看到郑先生你。”郑宁彬从桌子上拿起一瓶酒,在两个杯子里分别倒上,暖红色的液体在玻璃酒杯里荡漾出漂亮的色泽。“有缘人总是会相见的,就比如我和沈先生。”说着,拿起一杯递给沈妄。“不知道郑先生找我有何贵干?”“呵,沈先生不要这么防备,我也只是想交个朋友,毕竟,多个朋友多条路,不是么?”话的尾音在“路”字上拉长了一下。沈妄终于走过去接了杯子,“那真是荣幸之至了。”利落的坐在沙发上。郑宁彬抿了一口酒,“早听说沈先生年轻有为,我就有心相交,只是找不到机会啊。”“哦?不知道郑先生是从哪里听到的?”沈妄在手心里转了转杯子,抬眼看过去。如果说正面郑宁彬和郑杨彬有七成像,那背面就有十成了,沈妄暗叹,也难怪他会认错。但是俩人气质到很不相同,郑杨彬就不会这么阴阳怪气的说话,最多是深深沉沉的。“沈先生要习惯当公众人物,被关注是自然而然的。”郑宁彬说。沈妄不置一词,一会儿笑了笑,“沈妄一直都是小人物一枚,郑先生家世清贵,哪里是我能够高攀的?”没想到郑宁彬忽然话风一转,“不知道沈先生收到的那束玫瑰可合乎心意?”“郑先生?”沈妄挑眉,“如果连收的人是否喜欢都不确定,郑先生还有必要送吗?”郑宁彬语塞了一下,终于还是问,“我以为你会以为是郑杨彬送的。”沈妄转了转酒杯,“郑先生,既然你能在这个时候约我,而我也欣然赴约了,这就说明我们两方都很有诚意,就不必说那些虚的了。你说是不是?”郑宁彬果然笑了两声,松了松领带,在沈妄身边坐下。“沈妄,你果然不错,你是怎么知道花是我送的?”沈妄当然知道不是郑杨彬,平淡的说,“你不就是想试探我和郑杨彬的关系么,现在有答案了?”“哎,”郑宁彬叹了口气,“这倒是真的,本来我挺有把握的,不管你是什么反应,惊讶诧异,马上打电话给郑杨彬,或者是别的什么。我都能推测出一些。可没想到你直接叫人把花扔了。”又说,“原来你那时就怀疑我了?”怀疑?沈妄心想,呵,我都自顾不暇了哪还有功夫搀和你郑家家务事?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