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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陪美人的那次。”左夜想了会,道“我陪的美人很多。”晋言道“毕业那次,你那时候拿着个破照相机不知道到哪瞎摆哧去了。”左夜瞪晋言,“我那时候身兼摄影师造型师等诸多名号,什么叫瞎摆哧,你给解释下。”晋言嚼了口菜,不紧不慢的咽下去,道“给高娜娜穿鞋是你什么名号,让你照人你照到给别人穿鞋,这要不叫瞎摆哧叫什么。”左夜刚想反嘴回去,洗漱室咔嚓一声,门已经开了,小三洗了下脸,梳了梳头,漱了漱口,把外套跟领带都弄下来,整理了下衬衫,感觉神清气爽才出来。把手上挂的东西扔外边的沙发上,折回来坐在曾毅旁边。看了一圈开口笑道“我来晚了,先自罚三杯。”坐在他左边的左夜道“太客气了,来,来,来,我给你满上。”众人一起盯着左夜看。左夜脸皮厚道“看我干吗,还不赶紧给介绍下。”晋言张着嘴啃鸡爪,嘟嚷道“先前提到小三不认识怎么不说给介绍下,现在看见人才让人给介绍,你个外貌协会的,鄙视你。”左夜底下踹了晋言一脚,晋言恼怒了,瞪大眼吐了块鸡骨节,刚要开口,被周洋扯过来纸巾堵上了嘴,老大好不容易有意向了,赶紧卖出去算了,还在这捣乱。曾毅介绍道“这是小三,大名沈画。”对小三说“这是左夜,左右不分的左,夜来香的夜,别人你应该都认识,就他三次也碰不上一次。”小三冲左夜举杯道“以后多少就碰上了。”左夜笑的跟偷腥似的“有缘千里来相会。”小三夹了口菜,曾毅道“碰上麻烦了?”小三道“没什么,就一个批发商,死乞白赖的非让我跟他吃顿饭。”眉头一丝厌恶闪过,道“要不是他进货进的多,我才懒得鸟他。”楚绪道“那就把价抬高点。”小三笑道“抬得不是一点半点,人家乐意那就没法了。”曾毅道“还是离他远点,生意是生意,让下边的跟他接触。”小三无所谓道“怕什么,我又不是束手无策的小姑娘。”转头看楚绪身边的晋玉道“伤好了没?”晋玉撇嘴“快了,没什么事。”小三嘴不饶人“你这闹得哪出,苦rou计?”晋玉瞪小三,“管得着么?”小三道“咱俩好赖有过命交情,这么快就忘了可不厚道。”楚绪无奈看了俩人一眼,果然三句话不到就得呛。晋玉低头看看楚绪,瞪了小三一眼,破天荒没呛回去。小三呦的一声,声音拔的老高,调过去头,嚼着菜,仔细打量晋玉道“奇了怪了,今个怎么这么老实。”晋玉只是又瞪他了一眼,真是不说话了。小三有意思的笑了,冲楚绪使眼色,问“怎么了又是,你欺负人了?”楚绪夹着菜,似笑非笑,“只有别人欺负我的份,哪有我欺负人的事。”小三冲楚绪道“来,我们都是客气人,为了这个客气劲就得干一杯。”楚绪道“我跟你可没客气这么一说。”左夜接话茬道“来,我是一客气人,咱俩干一杯。”晋言道“你是一客气人?我怎么没瞧出来。”左夜在桌子下的手掐上晋言的大腿,“咱俩什么关系,你瞧出来算什么事?”晋言疼的嗷拔高一嗓子,众人转看他,周洋淡定的抽了张纸巾再次堵住晋言祸害的嘴道“没事,我不小心踩他脚上了。”周粥嘴角拉出一个大大的弧线。小三跟周洋谈了会,才知道周洋是会计事务所的,自己杂货铺账上的事乱成一团,正好趁着机会请教一下。左夜时不时的在旁边插嘴。周洋建议小三让会计所查回帐,小三道“行,过了十五我过去一趟。”周洋道“十五过几天我回不来,让左夜领着你去就行,会计所跟他公司就是上下层,而且这里面的事他也懂,会计所的人也都比我熟。”左夜感激的看了眼周洋,冲小三道“我做事还比较靠谱。”小三笑道“那就麻烦你了。”左夜道“什么麻烦不麻烦的,都是兄弟。你手机告我一声,我留个号。什么时候要去,跟我吱声就行。”到最后一块撤了盘子,摆上麻将。周洋陪着周粥在客厅看鬼片,左夜把座让给了小三,自己在旁边伺候着。晋玉支了个凳子在楚绪身后支着脑袋看,看楚绪细长漂亮的拇指和中指一点点摸上玉滑的麻将子,再将其半卧在合并的手指间,瘦削的腕骨翻转向下,折成再性感不过的弧度。晋玉眼光顺着腕骨沿着胳臂转向楚绪的脖颈,下巴,线条优美微上调的嘴唇,人中,鼻梁,还有长长眼睫阖下也遮盖不住的眼尾,眼睛只要稍微眯起就无限上飞的眼尾,那样生动而富有活力,仿佛是所属者所有的情绪的表露点,所有唯一的释放点,暗示点。晋玉心脏砰砰有力的传来,在这杂乱的境地中仿佛只有眼前所见的人,而自己仿佛只剩下了一颗心,一颗为其砰砰跳动的心,那样声嘶力竭又生生不息。晋玉闭上眼,终是想,就这样吧,无论自己犯了多大的错,都绝不要放弃眼前的人,因为心之所属,心甘情愿,也别无选择。凌晨四点多,一堆人散了,各在曾毅家的边边角角找了地,睡过去。楚绪和曾毅收拾了东西,端了杯茶水到阳台上。秋夜里,凉意抖生,曾毅取了两件外套给楚绪披上。这个时点,夜黑的已经过去,天空是澄蓝色,彻头彻尾的清明,只有几颗亮闪闪的星星挂着,显得也是漂亮。曾毅揉揉眉间,略带点疲惫,道“你跟晋玉怎么了?”楚绪捂着杯身,眼睛平静,语气微惊“你看出来?”曾毅微笑道“你看他一眼就能把他惊得吃到姜还不算有问题?”楚绪嘬了口茶水,淡笑道“没什么,就是跟小七打K被我发现了。”曾毅看着楚绪道“很生气?”楚绪眼神转过去,看着玻璃外的星星点点“一开始是很生气,不过自己消化了不少。况且,”楚绪顿顿道“他这样多半是我的原因。”曾毅道“别自己琢磨,跟晋玉还是把话说开了好,要是让他猜你的心思,估计能猜到世界末日。”楚绪不禁笑道“是啊,是我钻死牛角尖了,以为我的感受他都能知道,其实他那一根筋的脑袋只认准了一个理,别的什么都不在意也不在乎。”曾毅道“只要你想着他做的每件事都是为了你,不管错与对也好,总是能体谅过去的。当然,这件事除外。”楚绪道“谁都有犯错的时候,也不是不能体谅。”曾毅道“这么说来,你是原谅他了?”楚绪道“是啊,我这么宽宏大量。”曾毅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