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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吃力。刀疤男脸色如常,摆了摆手示意身后的人跟上来,他冲着年轻的男孩说:“配合一些,他是在楼上吗?”说完刀疤男便头也不回的上楼,赵达达的身体挡在男人面前,被后面的一个西装男扯开了。主卧的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刀疤男站到门口看着床榻上有些虚弱的男人,道:“希望我没有打扰你休息。”赵达达对于男人的到来并没显得多吃惊,反而像是意料之内的事情,他平静的看着刀疤男手里拎着的黑箱子,冷冷的说:“我必须得承认陈董身边的人总是这么守时。”刀疤男对这一句揶揄没什么觉得反应,反而觉得轻松了不少。门外传来赵达达挣扎的声音,陈洲看着刀疤男的眸子瞬间冰冷,连空气都在一刹那间降了三度。“叫你的人老实一点,这是我家。”刀疤男沉默两秒,继而冲门外说:“放开他!”几秒后赵达达有些慌乱的跑了进来,他站到陈洲面前,像一个逞英雄的中二少年,冲着比他强大太多的男人质问道:“你们是什么人?”陈洲看着赵达达达背影,感觉此时的他像是一个独自面对群狼的羚羊,明明毫无抵抗的能力,却依旧不会撒腿跑开。刀疤男勉强的维持了表面的礼貌,说:“我们是来送药的。”“送药?”赵达达的眼里有狐疑。刀疤男摇了摇手里的黑箱子,语气沉着:“你要看吗?”赵达达咽了口唾沫,道:“你把药放下然后可以走了。”刀疤男笑了笑,随后摇摇头:“这药,只能我给他打。”赵达达的脸上瞬间有一种很浅薄的清醒,好像已经在这种对峙中窥得了什么真相。他所有的表情都只闪现了两秒钟,随后便恢复了如常,他的眼睛看着男人手里的黑箱子,带着颤抖的问:“那是……毒品吗?”男人不置可否。刀疤男以为这个年轻人在种默认下会有些正常的表情。什么比如惊恐,比如愤怒,比如绝望,却万万没有想到,赵达达什么表情都没有,他只是平静的把目光从黑箱子上挪开,然后落到刀疤男的脸上,有些心灰意冷的问:“为什么?”这问题傻的可爱,却又人人都回答不出来。刀疤男看了陈洲一眼,像是在说“难道你不要管一管吗”。可陈洲无动于衷,他只是看着赵达达的背影,像是在努力的记住什么。刀疤男被赵达达执着的目光盯的受不了,那目光没有攻击性,却难得的富有极强的杀伤力。过了片刻,赵达达终于等到了男人的开口:“我替人做事。”“谁?”刀疤男挑挑眉毛:“你猜。”赵达达的脸上充满难以接受的惊讶:“你是说……陈志……?”对,陈志是下一任董事长,所以他一定会忌惮陈洲这个哥哥,电视剧不都是这么演的吗,可为什么一定要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如果是这样他能不能再去求求他,求他放过他。赵达达的脑袋极速转动,却在下一刻看见了男人的摇头。刀疤男说:“不是。”赵达达一愣,随即无意识的问出:“那还会是谁……”极度压抑的十几秒,赵达达微微向下低垂的目光猛的抬起,所有的不可置信刹那间都浮在脸上,他像是被自己的所想吓到,声音颤抖,甚至中途有短暂的哽咽:“难道是……天啊……不会吧……他可是他……”赵达达没有说完,他的心轰的一声被击的粉碎,因为他看见男人点头了。第40章第40章赵达达整个人都愣住了,他僵掉似的挡在陈洲的前面,想说话的时候却发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人死死的掐住,发不出成型的字句。刀疤男朝陈洲点了点手腕,意思是时间已经差不多了,陈洲起身,走下去到赵达达的身边,摸摸他的后勃颈,抓猫似的说:“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一会儿就回来。”赵达达抓着他的衣角,没说话,咬着下嘴唇看着他摇头。陈洲心里难受,觉得赵达达的眼睛此时像是藏着一颗星,亮晶晶的,看的他心里发软发疼。他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衣角下慢慢揉开,哄孩子似的说:“听话,在这里等我好吗?”赵达达从陈洲的眼睛里看到了某种压抑着的痛楚,他的喉结动了一下,手顺顺利利的松开。于是陈洲快走两步,把躲在小柜子下只露个尾巴尖的豆丁抱出来,丢到赵达达的怀里:“有它陪你。”赵达达没抬头,就沉默的抱着猫,任由陈洲把人带到了书房。他其实是想去看看的,看看这一切到底是个怎么回事,但他不能。陈洲是一个很骄傲的人,虽然有那么多人每天都按着他的脑袋让他委身跪下,可他还是不肯稀里糊涂的活。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允许最心爱的人看见自己最不堪的那一面?这种伤害比往他的伤口上撒盐更会让他难受。赵达达就着身子坐下,靠在床边,把怀里的豆丁抱得死死的,有一根无形的绳子拽着他的心脏,使得他总需要一次一次的大喘气才能暂短的平复下来。确实很快,几分钟过后书房的门被打开,赵达达没有听见陈洲的声音,只有噼里啪啦的脚步声徐徐走过,最后楼下的门一响,寂静重新降临。赵达达沐浴在阳光下,周身却依旧发寒,他有好几秒钟的时间在犹豫,犹豫要不要过去。他其实心里也害怕,这种害怕不只是对于毒/品,更是对自己。他是个浅薄的人,命运还没有来得及在他单薄的生命里注下太多磨难,就让他经历了一场与爱的冒险,他不知道已经尤为艰难的陈洲带着他往下走会不会很艰难,也不知道所有的事情会不会真的变好,他不想成为拖后腿的吊车尾,又不知怎样让自己看起来更强大一些。每次陈洲看向他的目光都让他心惊,赵达达像是一个站在岸边的人,眼睁睁的看着陈洲在沼泽里越陷越深,他的目光那么空茫,看着赵达达的时候就像是看着某种虚无缥缈却又值得依赖的东西,能让赵达达在梦中看见,都能把自己的那颗心活生生的疼醒。赵达达的两只手覆在脸上,把所有的心事都重新藏起来,而后喘出一口气,支起身子往书房那边走。陈洲浑身无力的卧在椅子里,皮肤透白,胳膊自然的垂着,两条长腿向前支棱,像是一头微倦的、横亘在他自己地盘上的豹子。书房的门没有关紧,赵达达透过缝隙看到了他。“进来吧……”赵达达脖子下意识的一缩,没想到陈洲已经发觉了他,顿时像是个被老师抓包的孩子。“我……”赵达达推开门,看见陈洲从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