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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钧随口答,在心里冷笑一声,乐家近百年开始渐渐没落,当然想攀附齐家,而他进步很快,前途大好,乐家就想赶在学院开学前早点定下来,省得被别人抢去,不过他的父母一是尊重他的意思,二是觉得他将来能有更好的选择,这才没同意。他看一眼孟小冬,觉得有必要加把火,便摸摸他的头:“我只同意她住完这一学期,以后就不会了,你别胡思乱想,我们正在交往,以后有事要和我说,免得造成误会,”说完将他拉到怀里抱了抱,语气温柔,“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相信我,知道吗?”孟小冬被他抱着,鼻腔里都是令人安心的气息,几日的阴霾霎那间一扫而光,一股无法抗拒的情绪从胸腔涌上,直冲大脑,他吸了口气:“嗯。”交往至今终于得到一个拥抱,虽然没超过十秒,但仍值得高兴,孟凌在心底冷笑,简直都可以感动的哭了。他刚刚想完,猛然察觉眼眶发热,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滑下——孟小冬当真哭了。孟凌:“……”齐钧的眼中快速闪过一丝厌恶,继而消失不见,溺宠的看着他:“哭什么?”孟小冬急忙伸手擦干净,脸颊发红,不好意思的低头。“你刚才不是说头晕吗,去宿舍睡一觉,下午好有精神上课。”孟小冬嗯了声,乖乖离开,直到躺在床上,嘴角仍挂着傻笑。“你还敢更有出息一点吗?”孟凌冷冷的问,实在是忍不住了。孟小冬继续笑,自然听不见某人的声音,如果能听见估计会两眼一翻,吓晕过去。经过一番谈话,孟小冬的心情一直不错,晚上不再失眠,很快睡着了,孟凌终于不用进行精神拉锯战,轻轻松松便得到了身体,他坐在床上想了想,如果翻窗下楼,回来要爬排水管,太困难,而且他实在想不出能去哪,如果不翻窗……他更没什么可干的了。于是他一语不发的坐了十分钟,默默躺回,认命的闭眼睡觉,而就在这时一个物体快速扑过来,抱着他惊恐的叫:“不要啊,别睡!我才刚刚从家里赶来,你不能不和说话就这样残忍的再次消失掉——!”孟凌瞬间一个激灵,猛然睁眼,一把捂住他的嘴,压低声音:“你疯了?!”段城松气,掰开他的手,脱掉鞋子爬上床,牢牢抱着他,高兴的在他脖颈蹭蹭:“我布了结界,媳妇,你就算叫破喉咙他们都听不见。”孟凌:“……”孟凌用力挣开他,想要起身,却被某人强行的拉了下去,重新躺在床上,他不禁扭头,一字一顿:“你又想干什么?”段城动动身体为他找到舒服的姿势,抱好他:“几天不见,你想我吗?”“不想。”“可是我很想你。”“……那是你的事。”“好吧,”段城完全不介意他的冷淡,向他蹭蹭,颇为感慨,“这感觉真好,等到修真学院开学,咱们就能天天这样睡在一起了。”“……”孟凌沉默一秒,“去哪能调宿舍?”“你死心吧,没人给你调,”段城凑过去亲他一口,满脸得意,“现在他们都知道你是我媳妇,谁敢给你调,老子剁了他。”孟凌:“………………”段城观察他的表情,讨好的凑近了些:“媳妇儿……”孟凌挣开他,默默翻身:“滚,我要睡觉。”“别,我有事。”孟凌头也不回,耐着脾气:“说,我听着。”段城把他的身体扳正,掀开被子,翻身坐起,开始解他的睡衣扣子。孟凌瞳孔骤缩,急忙抓住他的胳膊,声音冷得能掉冰渣:“干什么?”“做记号,”段城轻松挣开他,快速把扣子全解了,盯着他的胸膛,笑眯眯的解释,“媳妇,我刚刚进阶,修为一直没稳定,得去闭关,顺便把新的法器打了,大概要消失大半个月。”孟凌上身赤-裸,想要反抗却完全不是对手,很快被他肆无忌惮的眼神盯得有点不自在,淡漠的问:“关我什么事?”“当然有事,你可是我媳妇,”段城从口袋摸出一支毛笔,“这段时间我不能看着你,为了以防万一我得留点东西,别动,这是为你好。”孟凌盯着他的手,那支毛笔的笔尖在黑暗中带着少许白光,碰到胸膛,让人觉不出丝毫触感,他皱眉:“你写什么?”“画段家的族徽,”段城说,“万一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有其他修士发现你的秘密想要对你不利,看到这个记号估计就不敢害你了,这东西只有修士能看见,不用担心被孟小冬发现。”孟凌盯着看一阵,忽然开口:“我怎么觉得除了画画外,你还写字了?”段城干咳一声:“就写几句。”“……”孟凌沉默一瞬,“你写了什么?!”段城不答,快速收拾好毛笔,重新在他身边躺下:“乖,睡吧。”“……”孟凌一点点扭头,紧紧盯着他,“你还有事吗,没事就滚吧少年。”段城闭上眼,抱着他快速沉睡:“呼——”孟凌:“………………”1313、穿帮那件事后着实平静了一段时间,孟凌猜测要么是乐蓉怕惹恼齐钧,没敢再行动,要么是齐钧找乐蓉谈过,让她暂时偃旗息鼓了,总之最近孟小冬过得很快乐,偶尔和齐钧聊聊天,吃顿饭,心情能好一整天。不止如此,孟小冬开始用功学习了,似乎要冲刺中考,和齐钧考同一所高中,虽然他没钱,但如果成绩优异,或许能求院长找人资助,尽管希望渺茫,可他想试一试。孟凌不能窥探他的想法,不过经过半年的观察,他觉得孟小冬之前根本没考虑过这种事,仿佛潜意识里并不看好和齐钧的恋爱,只是抱着珍惜眼前的想法,并不奢望未来,但他最近忽然这样,应该是那番谈话、那个拥抱给了他太多的希望,让他想搏一把。真是可惜……孟凌看着桌上的习题,齐钧连底细都没告诉你,这些努力只能是一场笑话。铃声不期然响起,孟小冬仍在做题,直到齐钧进门才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