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舱里面建造的木头房子的话……”“木头房子?用木头做的?”“哦,是啊,虽然用的是木头,但看上去一点也不比那些金属屋子差。”萨克斯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突然站起身飞快地走出了主控室,除了像影子一样紧随他离开的奶叔之外,其他佣兵沈默地互相看了一眼,均用眼神表示并不了解长官的意图,至於地上那个倒霉的大茧子,因为没有得到命令所以未能释放。安格斯不知道老大最後的决定是什麽,不由得沮丧地耷拉了脑袋,也不再挣扎。不知道是不是一大个子露出这麽可怜巴巴的模样实在让人心疼,总是冷着脸漠视一切的佣兵大叔里头终於有一个蹲下身来,沈默片刻,虽说没有违抗命令解开他身上的套网,但却是极其难得地说出了安慰的话:“他的设计很好。”笼罩在对方魁梧的身影下的安格斯拧过头来,在听到艾克受了佣兵的称赞时比听到自己受称赞更高兴:“是啊!艾克大叔的手虽然握不住枪,可是他的手指却能创造出很多像奇迹一样神奇的东西!”“是。模拟人体非常精准,受打击反应误差系数只有0.02。”安格斯不大听得懂,但至少能从稍微有些语气的此句中听出对於习惯了战斗的佣兵大叔来说,着绝对是非常实际的赞美。“谢谢。要是见到大叔的话,我会如实告诉他的。”廊道重新响起了萨克斯的脚步声,听起来比过去的时候快多了。“放他自由。”听到长官的命令,在安格斯身边的佣兵解开了网索。得到自由的安格斯连忙起身,虽然被放了但还不死心地凑过去:“老大,让我去找大叔吧!好不好?我保证回来之後把储存仓里面土豆都削完。”“……”萨克斯忍住了脚底发痒把这个家夥一脚踹飞的冲动,“都削皮就全烂了,你个笨蛋!我没有不让你去。事实上我觉得我们的基地有用到他的地方。”“啊?”安格斯不是很能理解为什麽老大突然改变了主意,不过既然被允许了他当然是高兴的,“太好了!那麽我们快点调整航向掉头回太空港吧!”萨克斯终於忍不住敲了那家夥的脑壳一记:“麻烦用一下你有用的大脑啊!艾克大叔不会在那个太空港停留太久的,估计是回自己原来居住的星球去了。”“那……怎麽办?宇宙很大啊!我们怎麽才能找到他去了哪个星球?”“他之前坐的那个救生舱里面不就有电子信号记录吗?记录里面有那艘出事货船的出发星球和所属公司。”不需要吩咐,旁边的奶叔从资料匣里利索地抽出一块非常微小的芯片,插进读取器内,立体投影上立即出现了星球的位置及相关信息:“报告长官,货船起始点是265星球,位於边缘星系的暗云带。距离航行终点偏差2.5光年。”萨克斯摸了摸下巴:“就是说我们不可能停留,只能把这家夥丢下去就得加速了,在宇宙开飞船超速貌似只要不被逮到就行……好,就这麽办吧!”果断下了决定的红发青年敲了个响指。“是的,长官。”奶叔立即转身吩咐驾驶飞船的佣兵调整航路。对长官这个似乎依然不大靠谱的命令佣兵们完全没有质疑,大概就算战舰被船长飙到撞上大质量恒星,也能淡定地报告飞船即将坠毁的消息……而发布了命令之後,萨克斯转身拍了拍安格斯的肩膀,“听好了,安格斯,你去把他找回来。”“是!我知道了!”得到老大肯定的大个子一扫刚才的黑色阴云状,朝气蓬勃得像一颗发光发热的主序恒星。基於对安格斯的了解,这个家夥脾气有时实在好得容易叫人忍不住欺负,萨克斯有些不放心,他扫了眼附近的佣兵,站得最靠近的就是刚才帮安格斯解开网索的那名佣兵了。“就你吧!跟安格斯一起去把艾克大叔找回来。”对於船长没有任何计划性的作战命令,佣兵们已经是习惯了,别说只是区一个普通的民用殖民星找个人带回来,就算是去战火纷飞的敌方星球抓捕头领敌首他们也不是没干过。对方没有任何迟疑,立正敬礼接下了任务:“是!长官。”“耶?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了,我一个人去完全没有问题的。”安格斯知道因为自己的任性已经给大家带来了很多麻烦,不想让他们再多费心。萨克斯却不以为然地瞥了他一眼:“要让你这个笨蛋单独去的话,先不说能不能把艾克大叔带回来,你自个儿能不能囫囵个回来还不好说。”安格斯不好意思地挠了挠鼻子:“老大……我还不至於那麽没用啦……你不记得以前你不听艾玛修女的话自己一个人偷偷去找载你到垃圾星的救生舱不小心在0区迷了路,也是我把你囫囵个背回来的吗?那天还刮了大风沙的……”“好了,知道了!”青梅竹马就是有这种不好,小时候不懂事的丢脸事随便都能说出来一两件的。红发的青年气势略嫌不足地瞪了他一眼,大手一挥,“赶紧把事情办妥了,回程的时候把你们捡上,过时不候!”“是,老大!”作家的话:插图5Architect2121艾克缓过来之後已经是第二天了。他的老腰虽然没有之前那样像折断了一样的疼了,但因为不常锻炼又突然间进行了大量剧烈运动而导致的肌rou酸疼却不是那麽容易消散。就算再怎麽缅怀那个像极光般美丽却快速消散的美梦,要吃喝拉撒的生活还是非常现实地继续着。损失了一条货船的船公司当然不可能再给他这样的临时船员支付酬劳了,要真去闹的话没准还会把他当成是海盗的同夥,连联盟都敢不买账甚至私底下跟海盗有交往的希伯家族绝不好惹的,外出期间店子又关了那麽久,损失不可谓说没有。艾克爬起身之後把屋里头的东西收拾了一下,打开了铺外营业的霓虹灯。回来那天脱下来的衣服还没清洗,皱巴巴像酸咸菜一样被丢在角落,他从衣兜里翻了翻,摸出一个小小的盒子,打开来,里面是一张像指甲片一样大小的记忆卡。那是他唯一一件从战舰上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