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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黄瓜伤了吧?贪狼:嗷呜~1414、爆衫乃主角专利霍改自然不是坐以待毙的主儿,他大喝一声,一手掐住狗狗的下颚,一手曲折为肘,抵住狗狗的胸口拼命往外掀。狗狗自然也不甘示弱,两只毛茸茸的爪子勾住霍改的前襟,不住扒拉,大有种就算你把我掀开,我也要先把你扒成白宰鸡的架势。一人一狗就在这草地上开始了人狗大战。扒与反扒,压与反压的战役,就在这个小丘顶无声而激烈地上演,然后……“咕噜咕噜”一人一狗深情相拥着不慎滚下山丘顶了。霍改惊叫一声,然后一瞬间,天旋地转。身体止不住的翻滚,青草在脸侧似有似无地吻过,留下微微的痒意;小簇小簇的野花在擦身而过的瞬间,留下微醺的香;玫瑰红的天空在眼中流动成一块块轻微晃动着的织锦,裹挟着大团大团棉花般的云朵,卷成一张大大的棉被,蒙了满脸。满山坡的芳翠因为享受了一整个白天的日光浴而变得温暖,就像是一张巨大的被织进了阳光的绒毛软垫。身体简直就像是被抛在了云端,打着滚儿,裹了一身的云朵,再乘着风飘到地上来,怎一个快活了得。一人一狗在山丘底又滚了三圈才停了下来。霍改抱着狗狗,怀里毛茸茸软乎乎暖烘烘的一团,把身心都哄得软趴趴晕乎乎,一塌糊涂的舒爽。霍改松开手,摊开手脚,摆出一个大字,重重吐了口气,像是将满心的氤氲都吐了个干净。霍改的唇角不可抑制地咧开,自穿越以来,很久很久都不曾这样畅快过了。没有复仇,没有担忧,大脑一片空白,只有呼吸在滚动中渐渐轻快。霍改扭过头去,满载笑意的眼却看到英武潇洒的狗狗已是形象全无,毛茸茸的身躯蜷成一团抖个不停,眼睛水汪汪的,里面转着一圈圈蚊香。明显是被转晕了,吓怕了。霍改突然感觉到心口那菊花隐隐地动了动……于是,霍改后爹很邪恶、很邪恶地笑了。霍改一把捏住狗狗的大尾巴,乐颠儿乐颠儿地往山丘上拖,嘿咻嘿咻,还没晕乎完毕的狗狗就这样被霍改一路倒拖着上了山丘顶。霍改躺下,抱住狗狗,温柔一笑:“来,我们再滚一圈儿吧!”于是,一二三……咕噜咕噜。“嗷~”狗狗悲凉的哀号响彻天地。“来,我们再再滚一圈吧!”咕噜咕噜……“嗷呜~”“来,我们再再再滚一圈吧!”咕噜咕噜……“呜呜~”“来,我们再再再再滚一圈吧!”咕噜咕噜……“呜~”“来,我们再再再再再滚一圈吧!”咕噜咕噜……“……”霍改就这样拖了滚,滚了拖地欺负了狗狗整整五个来回,但目前看来他还没有罢手的打算。官方解释是霍改不得不替万仞仑报仇,虽然在滚到第四圈的时候,小菊花对狗的怨念就已经消散了。红果果的真相是……某后爹的恶劣本性发作了。后爹的特色在于往死里折腾,专业在于在完结前不管怎么折腾都只会折腾得半死不活。但天理昭昭,坏人是不会永远这么逍遥法外下去的。所以,当霍改第六次滚到山脚的时候,一片阴影笼罩住了他的身形。霍改张开眼,万思齐那张面瘫脸就这样映入眼帘……“好玩么?”冰山开口,冷气四溢。乐极生悲,霍改抱着狗狗欲哭无泪。这个悲催的命运,这个残酷的世界,为毛欺负个狗狗,都会被狗主人抓包啊口胡!霍改利索地从万思齐脚边爬起来,狗腿地给狗狗拍掉一身的草屑花瓣,谄媚道:“这狗真精神。”狗狗看到了拯救自己于水火的主人,委屈地眨了眨眼睛,泪眼汪汪。爬起来就往主人身边奔去,结果处于眩晕状态的它才走了两步,脚步一乱,跌倒在地,分不清上下左右的狗狗扑蹬着小胖爪,半天没爬起来。“确实很精神。”万思齐看着在地上晾着小白肚的狗狗,点点头,下了评语。霍改低头,满地儿找缝,天啊地啊,来只妖怪把我卷走吧~两人就这样一个死瞪,一个死不抬头地无声交流了一盏茶的时间,受害方狗狗终于晕乎完毕,摇摇晃晃地蹭到万思齐脚边,呜呜地把下巴搁到万思齐的脚面上,水润的大眼睛怯怯地瞅着霍改,无声控诉中。霍改抚心轻叹,没想到这狗狗冰山攻的外表下包藏的居然是一颗娇娇柔柔的萝莉心……狗狗等了一会儿,抬头看看主人,发现主人没有替自己报仇的意思,于是怒了!它一个腾跃,将霍改扑倒,又气势汹汹地扯起了霍改的衣襟。霍改躺在地上欲哭无泪,这回他可不敢下黑手了,只能僵着身子任由狗狗为所欲为。终于,衣襟被扯开了,狗狗兴奋地嗷呜一声,叼着霍改怀中的纸包蹦跶到一边儿啃莲花苞去了。哼哼,让你欺负我,一个都不给你留!原来这就是狗狗压倒本人的真相么?霍改无语问苍天,到底是这个世界太疯狂还是本人太yin荡……万思齐弯下腰来,宽大的手掌包裹住了霍改的小手。正在地上挺尸的霍改一时间愣住了,只觉得手上一股大力传来,不由自主地就顺着力道爬了起来。手被放开,温度却近在咫尺,霍改抬起头,盯着万思齐平静无波的眼一时间有些茫然。“它叫贪狼。”“贪狼?”霍改卡了一会儿才明白万思齐这是在介绍自家狗给自己认识。被唤到名字的贪狼狗狗转过头来瞄了霍改一眼,唔了一声,又傲娇地把头扭回去了。“饿么?”万思齐看着贪狼嘴下的八珍莲花苞目光深沉。霍改警觉地摇头:“不饿。”这小子该不会想让我演一出狗嘴夺食的武戏吧。万思齐盯着霍改,一本正经:“今日的饭时已过了。”“嗯。”霍改乖觉地点点头。欺负了别家的狗,就要做好被狗主人断口粮的准备,这点自觉本后爹还是有的。万思齐盯着霍改,继续一本正经:“衣服敞开了。”“嗯……啊?”霍改忙不迭地低头,外衫大开,内衫也七零八落,一只红豆出墙来……霍改手忙脚乱地拢起领口大开衣衫,于是右边的红豆回墙,左边的红豆出场。霍改绝望地发现,如果想把衣襟弄好,他恐怕不得不宽衣解带一把重新将衣服穿起了。霍改有些为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