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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厕所,取出肛塞,云迪对着座便器,呻吟着,不断释放出体内的清水。我把云迪浑身上下清理干净,又重新再次为他灌肠,站立,释放。这次做完后,他已是筋疲力尽,步履蹒跚,站不大稳了。我抱起他,放到客厅大大的沙发上,扣住他的脚环,为他盖上一层羊毛毯,吻了吻他,让他先好好休息休息。起身,把影碟录像全翻了个底朝天,终于找到了收藏品里最辣最火的片子。集鞭打,切皮,穿刺,血腥于一体的片子,非常恐怖,鬼才知道为什么这部片儿会出现在我家。我把带子放入录像机里,开放,声音大开。“好好享受。”我拍拍云迪肩膀,留他一个人看片儿。离开客厅后,我去了地下室,前前后后好好整理了一番。为了调教云迪,一切都要准备妥当,无论是从心理上,还是从生理上,还是外部环节,一个差错都不能出。我把地下室收拾的干干净净,又把我的宝贝玩具箱从卧室的大木柜里搬出来,一一把它们摆放妥当。我准备好了。回到客厅,就见电视里正放着准备烙印的场景,烙铁在熊熊的热火里一转一转的快速加热,旁边是满满一盆冷水,伴着被捆得牢牢实实的奴隶惨叫,对外行人来说,这情形极为可怖,云迪睁大了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屏,张开小嘴,惊骇问:“哦,上帝啊,你不会这么对我吧,是不是?”“有可能吧。”其实,我一直都是烙印的‘饭’。但,烙印,不是小事,绝对是要慎之又慎,只一下就定终生的印子将永远刻在身体上,标明所属,主奴情谊之后会剧增。我比较喜欢的是比较柔软的调教,优雅的捆绑,而不是在那种怪异的哥特式小黑屋里野蛮的折磨奴隶。那些火烫的青铜小盆,泼在丑陋斑驳墙壁上一滴一滴掉落的油,都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的方法是把恐惧因子悄悄洒在空气里,让畏惧不知不觉渗入人的骨髓,注入人呢的心脏。电视屏上,正上演着可笑的一幕,内行如我,一看便知道,此处有假,那饰演奴隶的人叫得特假特不真实,我见了忍不住要笑,可云迪却被深深感染了,吓住了,呆呆的望着电视。我按了遥控器,暂停。“也许不等你毕业我们就开始这个了,之前是要大量淋浴,做好准备工作。”云迪看着我,一瞬间,我读不懂他的表情,关上电视,我下了命令。“站起来。”他站起身,毯子顺着他光滑的皮肤,自然滑落在地。我打开他腕部和脚踝处的环扣。“现在,是时候了,云迪,我想得到一个特殊的许可。你可以去楼下学习学习什么叫疼痛吗?如果你不答应,我们现在立刻就停止,我也不会生你气的。”云迪瞪大了双眼,吃惊的望着我。“你真太小心,太仔细了!”“只是这一会儿而已。”“答案就是,yes!子维,我对你的回答,永远都是yessssss!还是yes!”云迪坚定的说,把每个字都咬得很清楚。我听得激动不已,一把搂住他,狠狠的吻住他一张一合的可爱红唇,伸出火舌,与他肆意交缠,敏感的云迪顿时瘫倒在我怀里。“那,来吧。”走到客厅另一端,我打开了通往地下室的大门,云迪赤裸着身体,前端兴奋的高高竖起。序曲Dungeon沉重的红木质大门,上面不规则的钉着粗粗的大头钉。通过刚刚的话语和现在环境,我向云迪传递了一个信息:穿过这道门,就等于放弃了希望。我慢慢推开厚重的木门,伴随着这慢动作,大门配合的“吱吱”的发出响声,在这空无一人的地下,更显得安静诡异。嘲弄一般做了个姿势,邀云迪进门。“present.”“是的,先生,”他立刻摆好姿势,绿色的眼珠子不停的滴溜溜的转个不停,上下左右,偷偷的观察着这个新环境。我发现他的双眼因为兴奋亮了亮。我喜欢我的dungeon。保罗家的dungeon里,墙壁上镶嵌的全是壁突式的烛台,没有任何修饰的一块块光秃秃石头,让人从骨头里感到寒冷,行家眼中,那种赝品一般的东西,让人爱不起来,毕竟那是保罗做生意的地方—一切为了打造商业奴隶。而我的这个格调和保罗家里的完全不同。室内墙壁上蔓延着天蓝一般淡淡的色调,面前的墙纸上点缀着小小的灰色圆点,头上的天花板是纯白色的,脚下软软的,是深蓝色的防水地面和墙壁接触的地方,画着一个夸张的大脚丫。墙上挂着巨幅画作,中国风的画派,一只猛虎,凶狠的微微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尖利锋利的犬牙。另一面墙上的画儿是夜色风景,一座座小山延绵不绝,层峦叠嶂,看不到尽头一般的远处,悬挂着一轮满月。与这美丽相反,我还买了一副名为“血与痛”的画作挂在一旁,此画者疑似精神不大健全。房间里摆放着几处大大的落地灯,非固定状态,可以随意移动,交流电,我可以依照氛围,把她们一个一个的打开关闭。纯白色的石柱支撑着这大大的房间,铬制的链条,镣铐,挂的到处都是,发出银闪闪的光泽,像星星一般光芒四射。我的dungeon面积非常大,不同于一般的dungeon,我不大喜欢那种狭小的仿若监狱一般的混蓝dungeon。这里设备齐全,给人一种梦幻的飘然感受。房间的另一头铺着瓦管排水口,有淋浴设施还有卫生间,不过,也有个小小的监狱式小间。大房间里还摆放着桌椅板凳,冰箱食物,还有一张床。我曾经带训练的奴隶进来过,其中有个人说房间里的淡蓝让人“恶心的想吐”,挂着鞭子和手铐脚镣,看起来温柔,实则是法西斯做派的浅色,残忍隐藏在温柔的表皮下,一不留神,就被生吞活剥。不过,我倒是没发觉。还有个人说这房间里老是弥漫着小资产阶级的烟雾,到处是画儿,跟悠闲的休息室差不多了,我把他的话当作赞美,因为这正是我想要营造的氛围。我把各种各样的华丽因子代入其中,在这里训练各色奴隶,探触他们的极限,侵入他们的心灵,让他们痛苦难过到极点。我带云迪到了房间对面。“看,这个叫拷问台,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说说看。”“人躺在上面,然后,这个用来伸展人的四肢。”云迪的小脸满是兴奋,闪闪发光的双眼贼亮贼亮的。我想这个已经接近他的幻想了。有什么东西已经开始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