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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吗?明确告诉你:绝对不可能!”“谢谢。”我为云迪的勇敢乐观震惊,即使他生理心理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害,还不忘记来安慰我,我心里涌上满满的感激,“你对我说这些话,真好,真的,非常好。这是我听过的最棒的情话。”“你也为我做了最棒的事。我爱你。嗯,突然诗兴大发,我来做首中国诗歌吧!可耻的主人?胡话!高尚的奴隶?貌似。非常光荣的奴隶。奴隶光荣的奴隶永生为主而奴。”“男孩儿,你这是诗啊……”我笑了,不快的注意力被他的搞怪分散。云迪见我不在意了,忙问:“今天我们去哪儿?”“我们今天离开这里吧!去曼特公馆怎么样?那个野生动物园!”“好诶!我要去!我从来没去过野生动物园!”云迪自小在美国都市长大,没怎么出过门。“好,我们一起,今天我们就过得正常一点儿吧!”“哈!可我还带着项圈呢!还有这个,”他伸出手脚,递给我看场景里用的情趣装饰性带子,“手腕和脚踝的缎带。”“嗯,我可以把他们砍了。”缎带很漂亮,那个年代,小孩子们经常都会佩戴,缎带做得很艺术,看不出它们的真实用途。“你敢!我要为他们而战!把他们砍了?你怎么敢这么说!”“哈哈哈哈…………”笑闹中,我们简单收拾了一番,便出发了。外出游玩事情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坏。原来我根本就没指望这次和云迪一同出门能玩多尽兴,可实际上,这次和他在一起实在太开心了。野生动物园里,没有栅栏设限,随处可见各种生猛野兽。高大的巨象带着自己可爱的孩子在清澈的湖边嬉水,长长的象鼻卷起阵阵水花,冷傲的狮子,闪着凶狠的目光,时不时在高大的灌木间隐现。我和云迪坐在越野车里,欣赏着美景,全然不担心外面的猛兽。没走一会儿,云迪又闹着去玩漂流,我们租了一只木船,在哗哗的水流间玩得不亦乐乎,奔腾的激流冲过,溅的我们一身是水,时不时冲过的水流,让云迪兴奋的开心大叫。尽兴之后,我们去快餐店简单吃了点麦当劳,走到一大片绿地上,躺倒休息,阳光洒在我们身上,我握住云迪的手,小天使一般的面容上露出了极为可爱的笑容,站起身,拉着云迪朝雨林里走去,林间为游人设有木头小屋,小巧实用。真好,我心里感慨,保罗说的一点儿都没错:没人注意云迪的项圈和手环,连我都几乎要混淆,以为这个饰物无非是年轻人流行的装扮。云迪无疑还是美丽的,像精灵一样的他又吸引了众人的眼球,还有我,我也是,云迪开心的模样,艳丽的笑容简直让我移不开双眼,这么想着,心底再次涌上一股感激,我真是太幸运了,可以拥有这个不小心降落凡尘的精灵。也许在其他人眼里,我和云迪只是叔叔和孩子的关系吧。真好,虽然不想日日都过‘正常人的生活,可偶尔一两次这么过活,仿若调料品一般的日子还是不错的。太阳就要落山了,我们打算回家,回头看看下午闲逛过的茂密树林,垂眼,不小心看到自己和云迪在地上纠缠在一起的影子,夕阳照耀,影子脱得长长的,几近重合在一起…………“你今天晚上会和我zuoai吗?”云迪眨着纯洁的大眼,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一句话把我拽回现实。“啊,我还没下定决心呢!”我跟他调笑着,虽然我心底早有了计划,但神秘更能调节气氛,增加情调。开着小车,我和云迪很快就到了家,自家停车场前,我看到最前房停放了两辆车。叹气,还是躲不过啊……我无奈的想。云迪奇怪我的反应,水蓝色的眼睛里满是疑惑。“云迪,”我开始吩咐一旁还摸不清头脑的小兽,“他们来了,你紧跟着我,不要乱跑,见到的男的女的,都要尊称他们先生或是女士。如果没真的需要,不要说话,冷淡一些,但要有礼貌,不要冲动,头脑要时刻保持清醒。”“收到!”云迪没有多问,只是调皮的应声答应了我。泊好车,我们从车上下来,朝家门口走去。“子维,”一个男人叫住了我,我听出是保罗的声音。“我们可以进屋吗?”他问道。“保罗,你知道我绝不会拒绝你的任何要求的。”对于保罗,我非常敬重这位好友。他从车里出来,后面跟着的肯定是安德鲁了。另一辆车的车门这时也打开了,从车里走出来一个男子,看清楚那男人的脸,我不禁吃了一惊,恰好他也抬头看我,他面上不禁也露出微微吃惊的表情—是马汀主人!他大约三十五六,个子高高的,头发是像西方大贵族一般的高贵银灰色,一身昂贵的燕尾服将他的身材修饰非常华丽。他身后跟随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身上爆出满满的肌rou,即使身上衣物整齐也遮不住衣下的体魄。“这位是彼得主人,是他的,呃,助手。”最后出来的是个老人,个子小小的,拄着一根龙杖。虽然我不认识这个人,但他身上隐隐散发出的威严势头,满是权力不禁让人肃然起敬。“这是安东尼主人。”“都请进屋吧!”我叹了口气。打开门锁,客人一个个陆续进了屋,安德鲁搀扶着那位老人,云迪依照我的吩咐,紧紧跟随着我。“先生们,请坐。云迪,请为我们斟茶。”转身对安东尼说:“先生,您还好吗?需要我们为您准备些什么吗?”他似乎有些吃惊:“不了,谢谢,我很好。”“保罗,你怎么来了?和这些人一起?”我直视保罗,坦率的发问。“我被要求过来介入的,还有把这件事搞清楚,做调解人。这个要求,很重要,我绝不能视而不见。”我微微对在座的几个看起来一群权贵的几人鞠躬,以示礼貌。这么说来,保罗是被施压了,这些人!他们以为自己是谁?“Well,先生们。”安东尼清了清嗓子,“我们等云迪回来再开始吧。”我们一句话也不说,安静的坐在客厅里等待。彼得不耐烦的起身,走到大大落地窗边,双手交握着背在身后,朝外望去,我听到厨房里云迪摆弄茶托的声响。“谁设计的这副?”安东尼指着墙上的饰物,突然问道。“女主人克丽丝。”抑或是他不认识克丽丝,抑或是他选择忽略这个名字:“非常漂亮,造型很独特。”我真想跟他讨论讨论血腥曼陀罗,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