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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在顾铭身上,扒着顾铭的肩膀,像个受了伤的孩子似得无助地问:“是我做错了吗?张平怪我,豆子怨我,你呢?三儿呢?”杨纬忆这样问,准时刚才张平说了什么刺他心的话,对于张平这样藏不住事儿的嘴,有时候顾铭也很无奈。抛却刚才对杨纬忆酗酒的不满,他很轻柔地拍了拍他的背说:“你做的是对的。”觉得顾铭身上没那么冰冷了,杨纬忆往顾铭肩膀上蹭了蹭脑袋。长大了的杨纬忆难得有这么柔顺的时候,顾铭揉了揉他的头发,又说:“三儿不会怪你,我也不会。”顿了顿,稍微有些难以启口,“我爱你。”杨纬忆含糊地“嗯”了一声,半响,顾铭听见杨纬忆伏在自己肩头均匀地呼吸声,微微叹了口气,杨纬忆的酒品很好,喝醉了就睡不哭不闹。事实上杨纬忆妥妥的听见了顾铭的表白才开始意识疏淡,许是在顾铭身上睡的太安心,他难得的好眠,被顾铭抱到床上都没有醒。第二天一早在世界末日的包房醒过来,要不是顾铭还睡在旁边,杨纬忆差点以为自己酒后失德,一不小心上了别人的床…作者有话要说:☆、顾铭的愤怒李天骐那张卡片上的话似乎一语成戳,他静如止水的生活被打破,事情接二连三地发生。顾铭突然之间变得很忙,几乎每天到家都已经是后半夜,甚至有时候到家天都已经亮了,他只匆匆回来看杨纬忆一眼,陪杨纬忆吃个早饭就得马不停蹄赶回公司开会。杨纬忆不想去深究顾铭公司突如其来的忙碌有多少因素是李天骐造成的,然而,好像是有预谋的,顾铭匆匆回家里收拾两件衣服说有急事要去D市出差三天。杨纬忆前脚送走顾铭,后脚就接到顾主母打电话说顾家想要和他谈一谈,时间卡的恰到好处。顾家的女人头脑精明得很,打电话来说“顾家”要见他,而不是“她”要见他,意味很明显就是让杨纬忆拒绝不了。顾铭虽说跟顾家划清界限,但顾家绝对不可能对他的一切放任不管。顾家人要见他这一天早晚回来。本该是一件头大的事情,杨纬忆此时握着手机略显庆幸。李天骐啊李天骐,你以为我怕见李家长辈就一定怕见顾家家长?顾铭和李天骐的不同是李天骐所拥有的一切依靠李家才能得到所以他可能离开他却永远离不开李家的庇佑也永远不能真正反抗李家。然而,顾铭拥有的一切都是靠自己和顾家没有半毛钱关系,顾铭离得开所有人唯独稀罕他杨纬忆。为了能留在李天骐身边他小心翼翼地经营,说不上要取悦李家人,至少得收起脾气,不能得罪李家人。但顾铭不同,顾家不同,他既不需要委屈自己,更不需要取悦他们。杨纬忆把事情想的很简单,顾家主母虽然不是顾铭亲妈,但好歹挂着后妈的名头,见面总得虚情假意地为顾铭好劝自己离开顾铭,演的真挚些也不外乎是学学李天骐他她在他面前上演的戏码,一哭二闹。想着即觉得头疼又觉得搞笑,顾母约他在顾家名下的一栋小别墅见面,他换了身轻便的衣服便驱车去赴约。保姆引他进去,客厅里一个衣着雍容的女人坐在宽大的沙发上,指了指左手边的沙发,说。“坐。”这是他第二次见顾铭继母,第一次还是十几年前,顾爷爷去世顾铭被接回顾家的时候,他站在门口瞥见了一眼。他礼貌地道谢,走过去坐下,仔细打量这个精明的女人。典型的南方女子,雍容文雅,年近六十看上去却不显老,搁在三十年前以她的容貌身材加上她的手段行径当之无愧被叫一句:蛇蝎美人。“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我希望你和顾铭出国,永远都不要再回来。”杨纬忆被她说的一愣,没料到她出口竟不是要拆散他和顾铭,而是要他们走!看来是连母子情深的戏码都懒得去演,急着要帮她两个儿子排除顾铭这个劲敌。“我不明白您什么意思?”杨纬忆自认为回答的还算客气委婉,还是成功激怒了面前的女人。“你和顾铭做的那些伤风败俗的事情还需要我来告诉你们吗?”杨纬忆倒也没着急,在李天骐mama手底下历过千帆,面前这位这点连小伎俩都算不上,他继续不咸不淡地问。“要我们走是您的意思还是顾家的意思呢?”杨纬忆轻蔑地口气使得顾母刚才的文雅再也挂不住,被一张褶皱在一起的脸所替代,顾母狠狠一掌拍在沙发上,腾地站起来指着杨纬忆怒道!“我的意思就是顾家的意思!”杨纬忆往后缩了缩闭口不言,他深刻地怀疑,他要是再顶上一句,这个外表温婉的顾家主母下一把掌就要甩在他脸上。就在杨纬忆极度紧张戒备状态下,保姆尖锐的声音突然闯入。“三少爷,夫人不在这里。”外强中干的顾家主母显然没想到顾铭会折回来这里,神情恍惚又带点贼眉鼠眼的仓惶难堪,几乎已经抬起来要甩在杨纬忆脸上的手又垂了下去,人极不自然地往后退了半步。顾铭的脸冷的吓人,双手攥着拳头蹦出青筋,眉头深皱,眼睛的怒气让人不敢与他直视。保姆支支吾吾虚张声势也不敢真拦也拦不住他,他大步流星地走进来。顾母这次真的触及到他的底线了。他拉起杨纬忆的手把他拽到身侧,握的杨纬忆手生疼。杨纬忆真实的感觉到顾铭的怒气,即使是无意识的波及,杨纬忆都觉得那力道简直要捏碎他的骨头。顾铭怒火中烧到已经连继母的名分都不去顾忌,伸手一抄玻璃茶几被翻到在地,杯子相框乒乒乓乓掉了一地,桌子狠狠地砸碎在顾母脚边。顾母吓得失声尖叫和保姆抱成一团。杨纬忆从没感受过顾铭暴躁到行为失态的怒意,一时间望着仿佛被魔化了的顾铭觉得如此陌生,缩了缩脖子,一声都不敢言语。顾铭指着顾铭,一字一句地说。“跟他道歉!”顾母此刻倒找回了她女人的温婉,被保姆搀扶着,潸潸地着流泪,浑身发颤,与不成调地说:“你……你……!”顾铭视若无睹,冷漠地说。“女人,不要让我再重复。”“算了顾铭,她也没怎么我,我们走吧。”杨纬忆试着扯了扯顾铭的胳膊,顾铭却很坚持,根本不为所动。此时的顾铭就跟饿极了的野狼似得,阴厉的眼神丝毫不见松懈,反而上前一步逼近顾母。顾家主母也是个软柿子,顾铭迈前一步,她以为顾铭要跟她动手,吓得她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极度不情愿地斜视杨纬忆说了句,“对不起”。顾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