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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没引起我的兴趣,倒是引起了端木晨的兴趣,好奇的问道:“你会变那些小东西?”袁青梅侧了侧身,恭敬的笑道:“奴婢喜欢小孩子,最喜欢逗着他们玩了,所以在民间学了些小戏法来哄小孩子玩,能让珍儿公主开心,是奴婢的福气。”啧啧啧,一样的措辞与说法呢,前世的袁青梅也是如此,不经意间被我发现拿这种骗人的小玩意与小皇子们玩,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然后表示了自己喜欢小孩子这件事,让我对她产生了好感,毕竟谁都喜欢有温柔善良的女子。同样的做法,前世令人心动,今生却让人觉得有些虚伪了。“咱们先抱着珍儿回莱仪殿吧,好好让御医瞧瞧。”说着我向那两个偶尔出现在小红园的小主道:“你们回去吧。”“是。”第216章七夕之约与端木晨小聊了一下,顿时豁然开朗,他说的没错,是我想的太多了。我又问了一下大越的使臣汪森,大越果然是想把女儿嫁给我。稍微往深处想想,联姻的确是个好办法,可以让我以最小的损失获取最大的利益,大越本就难以攻下,我可不想浪费一兵一卒的。于是我答应了大越的联姻的建议,并且说好,八月初,就会将他们的公主闵言乐送来。送走大越的使臣,我立刻派人往郑国散发消息,让他们务必知道,大越与大同结盟的事,以来试探郑国的下一步棋该如何走。联姻之事暂且谈妥,如今已是五月初,春暖花开的时节,气温也明显的上升,我估摸着何文柳这时候应该在院子里弄他的那些花花草草。何文柳的右手废了,栽种花草对他来说是件有些困难的事,但他依旧乐不此疲,慢慢的打理着,他喜欢就好,我都会随着他。虽然是春天,午后的太阳就有些毒辣,还能蝉鸣的声音,我闲下无事,便去青鸾殿找何文柳。踏进殿门,倒是觉得新奇了,一般的这种时刻,何文柳应该在院子里才对,晒晒太阳什么的,可如今院子里居然没什么人。守在主殿门口的小太监见我来了,便向里通传,“皇上驾到——”那声音响的,还在青鸾殿门口的我都能听到。主殿门口的小太监通报完,赶紧簇拥着我进来,在他的带领下,我进入青鸾殿,看见殿里有好几个人,我很少看见青鸾殿这么热闹,何文柳这是有客人?那几个人表现的很兴奋,她们纷纷转身向我行礼,“皇上万安。”我瞅着面孔很生啊,我没见过,这应该是新人小主吧。“这是……?”我有点摸不清楚状况了。本坐在主座上的何文柳早已起身,来到我身边,行礼后,解释说道:“她们是新人小主,是来给微臣请安的。”请安?我挑了挑眉,这可不是何文柳的风格,按照何文柳的性子应该是关门不见才对吧,我记得其他妃嫔请安的日子也被他免了。“行了,都起来吧,”我向那几个小主说道:“来给文妃请安,你们有心了。”“给文贤妃娘娘请安,是奴婢们分内的事。”几个小主面颊微红,躬身说道。我是来找何文柳的,不想与这几个小主多做纠缠,便直接赶人了,“你们也来了有一阵子了吧,先回去吧,文妃也该休息了。”“是,奴婢告退。”小主们走后,我扭头看着何文柳,沉默了好一阵子,何文柳有些怯怯的,他朝后退了几步,摸摸自己的面颊,“为什么这么看着微臣?”“你为什么会接待新人小主?”我问道。“呃……她们来请安了,礼节上微臣应该接待。”何文柳回答的时候,都没敢看我的脸。说谎,这绝对是说谎,何文柳要真是在意礼节上的事,就不会免了妃嫔们的问安了。我看得出,他不是很欢迎那些新人小主,既然不愿意她们来,关着门称病就是了,干嘛还要违心的放人进来?“真的?”我故意扬起声。“嗯。”何文柳轻轻的点头。何文柳有意瞒我的事,我从来不会逼着他说出,这事就当就此揭过,我拉着何文柳的手,穿过主殿的大廊,朝偏殿走去,“文妃,今儿个陪朕下棋吧。”因为我总是三天两头的找何文柳下棋,何文柳干脆把偏殿的一角整理成棋室。来到棋室,内监们早就将这里收拾好,茶水也端了上来。何文柳坐在我对面,八成是刚才被我问的心虚了,想喝口茶顺顺气,于是他顺手就拿起茶杯,可能是茶水太烫的缘故,“嘶——”何文柳的嘴里发出一丝呻。吟,手也没拿稳,那杯茶就此打落在地。“文妃,你没事吧?”我赶紧走到他身边。何文柳的右手几乎拿不了任何东西,他如今做什么事都是左手,只见他左手食指与中指有些红肿,肯定事被烫着了,看着我心疼极了,立刻朝那些内监们问罪道:“谁倒的茶?!”一个小太监立刻腿软跪了下来,“奴……奴才……奴才……”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是微臣不小心,您别生气,况且茶水不用热水泡,哪能泡得开。”何文柳拉了拉我额衣角,小声说道,“咱们下棋吧。”“你的手都红了,还怎么下棋啊?”何文柳的手我可宝贝着呢,千万别再受什么伤了。“那……那微臣抹点药……膏……”还不等他把话说完,我捧着他的食指就含在了嘴里,再用舌头给他舔舔,明明都被烫着了,怎么还那么冰凉。“你……你……”何文柳想把手抽回去,却被我用力拉住。等我觉得差不多了,才松开手,打算向中指进发的时候,何文柳总算找到机会,蹭的一下就把手背到后面去了。“文妃?”我含笑的看着他,何文柳也是一脸的窘态,“你都被烫着了,据说民间用口水是最有效的,你不要害羞嘛,朕又不是没做过。”何文柳使劲的摇头,“不行,这样太……,就……就算做过,也是在床……”话说到一半,声音戛然而止,他也发现了自己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我……那个……你故意的吧……”何文柳的舌头开始打结了,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最喜欢看他这个样子。殿里的内监们都已经化为听不见,看不见的隐形人了。“朕听到了,文妃,”我坏坏的笑道:“你是想说床笫之间对不对?”“胡说!”何文柳当下反驳道:“才没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