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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在这里出现?”“就散步随便走走罢了。”我笑着走到他身边,拉着他坐下,像往常一样,把他拥入怀里,让他坐在我的大腿上。最近何文柳的气色不错,没什么烦心的事,该吃的吃,该补的补,掂量掂量他,身上总算长了些rou,“文妃,你是不是胖了?”“……”何文柳被我这么一问,蹭的从我腿上站起,双眸有些窘迫又有些怒气。“怎么了?”我向他伸出手去,“好端端的站起来做什么?”“您不是嫌微臣胖么。”何文柳赌气的说道。天地良心,我绝对没有嫌他胖,而且他根本就不胖,只是长rou了而已,这是好事啊,“你想多了。”说着我又把他拉了过来,可这次何文柳说什么都不坐下来了。与我拉扯了好一会,后来我做了退步,让他坐在离我最近的石凳上。何文柳坐下身后,嘴里嘟囔道:“以后您别让微臣坐在您腿上了。”“朕可绝对没有说你胖的意思,是文妃你想歪了。”这是我跟何文柳相处多年的模式,怎么能说不坐就不坐了。“没,微臣只是觉得微臣的年龄不太适合这样了……”何文柳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干脆低下头,不吭声了。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摸着何文柳肩膀上垂下来的青丝,笑道:“什么叫年龄不适合?你是七老八十的小老头吗?”“可是……都这么多年了,被别人看见了不好,会说……”“会说什么?说明你文妃魅力大呀,”我探过头去,吻了吻何文柳的眉梢,“就算以后你是个七老八十的小老头,朕也一样会抱着你坐在朕的腿上……”当我低下头时,看见何文柳的面颊红得跟苹果似的,貌似刚才我的话让他产生了误解,我也没说破。面前的石桌上摆放着茶点,还有一本书,我翻来一看,是本很普通的,我挑了挑眉,问道:“怎么看这书?”何文柳边为我倒茶,边回答道:“带韵儿出来时随手抽了一本,想着闲来无聊时看看。”“朕还以为是霁儿又有什么不会的东西问你,把你问住了,所以你才拿这书恶补呢。”何文柳听我把话题扯到李霁的身上,有些无奈的笑了,“霁儿现在哪儿会问我学业上的事,他别给我捣乱我就烧高香了。”“怎么了?”听何文柳的口气,好像李霁又做了什么为难他的事。“前几天霁儿带着小太监们胡闹,把霍修仪的波斯猫的毛给剪没了。”何文柳想起前几天的事就头疼,“霍修仪把那波斯猫当亲子一样的疼爱着,可被霁儿这么一弄,霍修仪气得差点没晕过去,这事都闹到母后那儿去了。”李霁剪猫毛的事我刚才从母后那里听说,母后还责怪李霁不懂事,尽给自己的母妃添麻烦,说李霁跟我小时候就如出一辙。之前母后还说李霁像皇兄来着,这就改口说像我了,当然,我承认我小时候没少给母后惹事。“以前微臣还觉得霁儿性子冷,人小鬼大的小大人一个,可现在看看,真心是长大了,也皮实了,就开始到处惹是生非。”何文柳虽然嘴上抱怨着,可脸上满是宠溺笑容。据说后来李霁被母后罚禁足,抄50遍才被放了出来,出来后也没怎么收敛,该怎么玩还怎么玩,该怎么闹还怎么闹的。没过一会,韵儿和小绿子一起回来了,韵儿刚才在御花园里跑得额头有些出汗,何文柳把韵儿拉到身边坐下,拿着锦帕为她拭去头上的汗水,又倒了杯水喂她喝。韵儿把水喝完后,何文柳为她擦了擦嘴角,问道:“韵儿,饿不饿?要不要吃点点心?”韵儿点点头,何文柳将石桌上的茶点端在韵儿面前,鼓励她说道:“韵儿想吃哪一个,自己拿。”茶点做得很精致,花花绿绿的,都是小孩子喜欢的种类,韵儿迟疑了片刻,才伸出小手拿了一块点心放入嘴中。“慢慢吃,没人跟你抢。”韵儿这么安静,我还真有些不习惯,不过这样总比刚大病初愈时又哭又闹要好得多,“韵儿还是不愿意与陌生人说话吗?”“恩,不过现在好多了,”何文柳抚摸着韵儿柔软的秀发,为她插好有些歪斜的发钗,“最起码现在走出青鸾殿,愿意在外面散散步了。”以前的韵儿可是天天往外跑,何文柳拦都拦不住,就怕她变成一个疯丫头,可自从韵儿变得痴傻之后,却一直呆在青鸾殿里了。我看着刚才小绿子放在石桌上的花篮,里面满满的一篮子菊花,“韵儿似乎很喜欢摘花。”“对呀,”何文柳点点头,说道:“青鸾殿里的花都被她摘没了,微臣这是没法,才带着她来御花园的,反正御花园的花多,摘不完。”听何文柳的口气,似乎对那些花很是不舍呢,“怎么,你心疼了?”“当然心疼了。”何文柳想着自己满院子的花就这么被韵儿玩没了,心就在滴血,那些都是他辛辛苦苦种的。“行了,回头朕派几个一等花匠去你那里瞧瞧,看看能不能补救,大不了重新移植一批新的过去。”作者有话要说: 阔别近三个月,小虞又回来了~小虞在重新更文前重头把文章看了一遍,赶脚写得好稚嫩啊,谢谢亲们长久以来忍受小虞粗糙的文笔追文至今~么么哒~因为严打的关系,小虞把文案稍作修改,前面的某些内容删了一下,但是完全不影响,也不影响主线,亲们请放心~有一些读者亲们应该是从炮灰逆袭转追这里的,温馨提示哦,千万不要把炮灰逆袭的节奏带入此文,否则会被虐得很惨很惨很惨……第135章制衡在小凉亭内坐了一会,何文柳见韵儿有些困乏,便起身告辞带韵儿回青鸾殿休息。我也站了起来,干脆与何文柳一同前行。我们几乎从没有一起散过步,别看夫妻那么多年,这一路上走来气氛略显尴尬,何文柳话很少,是那种很闷的人,我们只是这么并排的走着。“文妃,咱们牵手走吧。”我打破僵局,握住何文柳略微冰凉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微臣……”何文柳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也没怎么抗拒,就任由我握着。我拉着他继续前行,边走边找着话题,“我们这样好像还是第一次呢。”“什么?”何文柳不懂我话的意思。“就是像现在这样,”我将他的手举到面前笑着说道,“咱们夫妻也有十多年了吧,第一次这样手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