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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的少女,什么都不懂小心翼翼的侍奉着,而那时的我也是刚刚登上皇位,兢兢业业的应对着朝堂上老jian巨猾的臣子们,我们之间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后来与她相处的时间久了,就越发的被她所吸引,他开朗不失温婉,骄纵不失贤淑,我真心爱她,将她视为我心中唯一的伴侣,可为了巩固地位,宫里的妃嫔越来越多,为此贾婉茹的笑容却越来越少,我不忍心她如此意志消沉下去,我带她来到我们经常一起散步的小树林,像往常一下,与她十指相扣,向她许下我这辈子对感情的第一个承诺。我告诉她,我的心里永远爱她,永远把她排在第一位,无论她受了什么委屈我都会是她最坚强的后盾,以后只要她生下皇子,我必会立他为太子,而册封她为皇后,我皇陵旁边的位置必为她留!当时贾婉茹是什么反应?好像是被感动的热泪盈眶吧,她那时也没想到自己能获得帝王情,她受宠若惊,哭得稀里哗啦的当场紧握住我的手,也向我许下诺言,她必不负我!哼!必不负我!就这四个字,我相信她,宠爱她二十多年,最后眼睁睁的看着她张开玉臂投入瑞王的怀抱,儿子,女儿都不是我的!长欢殿上我被叛军压制住,她与瑞王相拥而来,她一直不敢抬头见我,是不屑还是心虚?我扪心自问,前世的我对不起父皇皇兄,对不起母后小八,对不起一心为我的忠臣,对不起所有人,却惟独对得起贾婉茹!可她却将我的真心扔在地上,踏得粉碎!此时的我听不清贾婉茹含泪说些什么,只是一阵耳鸣,头昏目眩,我不想再回想起当年傻得要命的过往,我的身体有些站不住了,开始倾斜,手无意之间抓着某人,那人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连忙起身将我扶住道:“皇上,您没事吧?”声音圆润却带有一丝冷漠,我微转头,原来是夏知源啊。母后以为我身体有什么不适,赶紧让阮涛来给我看看,我挥手示意不用,我知道我只是对以前的是有种排斥感。夏知源见我能站稳后,立刻将手松开,不愿再与我有任何接触。贾婉茹真的是心急了,这次竟然这般没有眼色,嘴上依然说着过往之事,她说当年我是如何爱她,为她做了多少事,当年我们是如何的恩爱,当年我们的互相承诺,当年……当年!当年!当年!我不想再听当年的事了,为什么她就不给我闭嘴!“闭嘴……”我有些有气无力道。贾婉茹似乎没有听见,还在那里诉说着。我的头越来越痛,她怎么还在说?!我受不了了,扬起手,朝着贾婉茹的左脸上就是狠狠的一巴掌:“朕叫你闭嘴!你没有听到吗?!”顿时太液殿内鸦雀无声,别说其他在旁伺候的内监了,连母后都睁大了双眼,半晌过后赶紧摸摸我的额头,以为我真的生病了。因为我打了贾婉茹,那个我一直捧在手心怕冻着,含在嘴里怕化了的贾婉茹!贾婉茹没再出声,她那白嫩的手捂着微肿的侧脸绝望的看着我。我自己都没有想到,我居然会打她!不过也无所谓,是该打击打击她了,对她太好,她就不懂得珍惜了。母后搀扶着我坐在龙椅上,让内监给我上一杯茶让我顺顺气。我接过茶盏,冷眼看向堂下颤栗发抖的贾婉茹,打开茶盖,小抿了一口茶水,让自己的情绪稍微平静一下。我道:“传朕旨意,婉妃贾氏,恃宠生娇,妒忌成性,对其兄长jian污后宫妃嫔一事知情不报,理应与其兄长一起问罪当斩,但量其是太子与二公主的生母,免其死罪,贬为才人,禁足宝阁宫,没有朕的旨意,不能踏出宝阁宫半步!”“皇上……”“因被降为才人,身份低下,不配养育公主,现将二公主李碧儿交至淑妃膝下抚养!”“皇上!”接二连三的事情已经让贾婉茹快崩溃了:“你不能这样做!毅儿已经不在跟着我了,我不能再让碧儿离开,您不能让我们骨rou分离!”“还愣着干什么!”我瞪着在旁错愕不已的内监们:“还不快点把婉才人带回宝阁宫!还让她在这里碍着朕的眼吗?!”本来站在旁边看戏的内监们都不好动手,毕竟人家贾婉茹可是当今皇上最爱之人,谁知道皇上是不是在气头上,万一哪天皇上气消了想起这位婉妃娘娘,那他们岂不是遭殃?可经我这么一吼,他们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两个太监一人抓着贾婉茹一个胳膊,嘴上还是恭敬着说道:“婉才人,得罪了。”贾婉茹就这样,被人硬拖出了太液殿,她挣扎着,嘶吼着,她不懂,真的不懂,为何我会突然这样待她!其实我给过她机会了,我说过不追究的,想再捧捧她,可谁让她那么不长眼,非得在我面前述说我们以前的事?!那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污点,我认人不清,居然看上贾婉茹这朵残花败柳,还如获至宝般的百般呵护着,想到这里我就觉得恶心!贾婉茹的声音逐渐消失后,太液殿内寂静一片,谁都不敢大喘一口气,就怕往枪口上撞!没人能猜到前一刻还宠冠后宫的贾婉茹会被我当场扇巴掌,被我贬,被我禁足,被我剥夺女儿的抚养权,就那么三言两语的时间,让她从云端跌到谷底。过了好一会,还是母后先开了口:“皇儿,你这是……”她也没想到我居然会这么对贾婉茹。我不想让母后担心,更不想让别人看出我情绪的波动,缓缓的呼出一口气朝母后笑了笑,道:“儿臣没事,让母后担心了,您能让儿臣单独呆会吗?”天晓得我的笑容有多勉强,母后的担忧都写在脸上,但听我这么说也便知是下了逐客令,不好再说些什么:“那皇儿你先呆着,母后先走了,其实婉妃的脾气都是你宠出来的,你别太放在心上。”母后安慰了两句。“恩。”我点点头,表示听进去了。“皇上!”夏知源突然跪下:“微臣有个请求,请皇上恩准。”“请求?”我还没想好怎么处理他呢,他自己倒站出来了:“什么请求?”夏知源抬起头与我对视,他那宛如沼泽般的黑眸中透露着点点寒光:“判贾亮腰斩太便宜他了……”“源儿!”母后打断夏知源的话,她不希望夏知源再在贾亮的事情上跟我起冲突。“行了,源容华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朕准了。”我摆摆手,夏知源的杀气太重,我要是不答应他,还得防着他背后整出什么幺蛾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