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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画笔,继续开始画他的牡丹。我坐在何文柳的身后,看着他纤细的背影,明明是个隽秀的人,却让我觉得妖娆万分,顿时我的恶趣味又涌上心头。走到何文柳的背后,他刚调好颜色,准备给第四朵牡丹上色,我再度从身后抱紧了他,一只手不安分的朝他的下身移去。何文柳很明显的僵住了,扭动着身子,想要摆脱我:“您别这样,我这还得画画呢。”“朕知道啊,”我在他耳边轻喘着气:“你画的挺不错,回头画完了裱起来送给朕,朕挂到御书房去。”“你这样我怎么画呀?”何文柳的声音都有些颤抖。我的手早就从旁深入何文柳的长衫内侧,探进他的单裤内,握住了他的玉根,他软着的部位被我轻轻的抚摸着,这种力道不够若有若无的摩擦才最让人难以抗拒了。我亲吻着何文柳的侧脸,轻咬这他的耳廓,另一只手也很不安分的从长衫的衣领处深入,挑逗着着他的红缨。“别……”何文柳的脸染上一抹红晕,他那只拿着画笔的手开始微颤起来。“文妃,你的笔可要拿稳了,可别毁了这幅画,这画你还得送给朕呢。”我边说着,拇指微微的在何文柳玉根的小孔上打圈:“你赶紧画,朕等着呢。”“你……”何文柳粗喘着气,被我从背后贴身抱紧,身体被我弄得有些yuhuo焚身,他还真拿着画笔给牡丹上起颜色来,只不过画画的速度很慢。“哎呦,你还真能挺得住啊。”我靠在何文柳的肩膀上,几乎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低下头伸出舌头开始舔何文柳那白皙的脖颈。“你起来,你好重的,啊……恩……”何文柳双眼都有些迷茫了,他一只手也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想抓着我的手让我停下来:“在外面这样不好……”“咱们现在衣衫还算整齐,只要你不出声,没人知道咱们再做什么。”我在户外这么调戏他也不是一次两次的,这殿里的内监早就见怪不怪了。我挣脱了他的手,反而抓住了他的手腕,让他的手向自己的玉根移去,终于让他摸到了自己那肿胀发烫的部位。何文柳只是碰触了一下,就想收回手去,可惜他的手却被我牢牢地固定着,让他自己摸索着自己那最隐秘的地方。“文妃,你有没有自己用手弄过?”我在他耳边轻轻问道。何文柳立刻耳根子都红了,“你…我没……”“不会吧?!”我故意惊叹说道:“你都经常帮朕弄的,怎么不帮自己弄出来啊?”“我…我你别问了好不好?”“好,不问了,朕今儿个就教你怎么弄自己的。”说着我握着何文柳的手背,让他的小手被动的握住自己的男根,“来,自己上下摆弄着。”何文柳手上没动作,另一只拿着画笔的手也不动了,他就愣愣的靠在我的怀里仍凭我折腾。“怎么,还要朕手把手教啊?”我说着握着他的手背开始上下肆动着,何文柳整个人都僵硬了,没过多久就洒了出来。我拉着何文柳的手离开单裤,让他张开手心,呈现在我们眼前,浓稠的乳白沾满了手心,我笑道:“文妃你多久没泄过了?怎么这次这么多?”何文柳哪还会回答我啊,现在巴不得找个洞钻呢。我拉着何文柳的手腕,把他的手心移到我的嘴边,我伸出舌头,舔舐着何文柳手掌的粘液,道:“还挺浓的啊。”“你……”何文柳立刻脱离我的怀抱,与我站在对立面上,不知该说什么好。“朕?朕怎么样?”我松开何文柳的手腕,道:“朕不介意你在不侍寝的时候用手发泄,毕竟憋着对身体不好。”我得了便宜又卖乖:“朕对你不错吧,还手把手教你呢。”何文柳被我急的说不出话来,他现在只想赶紧把收上的东西擦掉。何文柳用那只干净的手在身上左摸摸右摸摸的,可一条干净的帕子都没找到,他又朝四周瞅了瞅,本来在周围的内监们不知何时都自动消失了。第92章换药“把手伸出来吧,朕有帕子。”说着,我从怀里掏出一块明黄色的锦帕。何文柳很听话,听我这么说后乖乖的把沾满自己粘液的手伸到我的面前来。我拿着锦帕给他擦拭,何文柳的头一直低着,估计他没想到被我挑弄三两下就这么快泄出来,这让他难为情了吧。从我的角度往下看去,何文柳的领口有些凌乱,是我刚才把手伸进去时故意扯开的,还有他那白皙的脖颈,被我舔得有些湿漉漉的,有一种凌辱之美。刚才只是前餐过了过手瘾,我主菜还没上呢,何文柳现在毫无防备的站在我面前,我想如果我现在突然把他抱到书桌上要了他,他也反抗不了吧,搞不好还能跟他讲讲条件,让他明天下不了床。想到这里,我一只手就打算突然环抱住何文柳的腰,把他拎到桌子上。可就在这时,从身后传来很扫兴的声音:“奴婢参见皇上,参见文妃娘娘。”这谁啊?这么没有眼色?我有些郁闷的看过去,一个陌生的宫女提着一个食篮向我们问安。“你是谁?”我看着宫女的宫服也不是什么普通的内监。“回皇上,奴婢小珊,是御药房的宫女,专门给文妃娘娘送药的。”名叫小珊的宫女回答。“你还需要吃药?”我转过头问何文柳。这病没养好就敢在外面大太阳底下晒着?何文柳见我脸色难看,赶紧解释道:“微臣的病已经好了,但御医说以防万一多吃几天,今天吃最后一副药,明天就不用了。”接着就朝那宫女嘱咐道:“把药放在桌子上,你就下去吧。”“是。”小珊起身,将食篮打开,端出一碗青花瓷碗所盛的汤药摆在桌子上,又拿出一个盛着三颗果脯的青花瓷小碟,然后再度行了个礼就离开了。“快喝药吧,药凉了就不没效了。”我催促着,实际上是想何文柳赶紧喝完药我好办正事。“恩。”何文柳端起药碗,递在嘴边。本来何文柳是要一口气喝完的,但喝了一口后就停了下来,他有些疑惑的盯着药碗。我以为他是怕这药太苦,我从小碟中拿出一颗果脯来道:“是不是药太苦了?先吃一颗果脯再喝药吧。”“不…不是的。”何文柳把药碗原放回桌子上,有些疑惑的说道:“这药不是我平时喝的,这药好像是安胎药。”他好歹也把安胎药喝过小两年,怎么也会认得这药